见对方并非客气,许大茂也不再勉强,把钱收回来后,转头对棒梗道:“棒梗,快谢谢这两位叔叔,另外你还得向那两位朋友道歉。”
棒梗本想拒绝,但见猴子又瞪了过来,连忙道谢并道歉。
闲聊了几句后,许大茂便带着棒梗离开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走了一会儿,许大茂开口问道。
棒梗撇撇嘴,默不作声,一副你多管闲事的样子,丝毫不知感激。
见状,许大茂心中不悦,觉得这子真是不识好歹。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转头看着棒梗认真地道:“我一直觉得,你子将来定能有所作为。现在看来,或许是我多想了。刚才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我也没来过。”
正当许大茂欲转身离去之际,棒梗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呃……大茂叔,多谢您了。”
许大茂嘴角轻轻上扬,心中暗喜:“鱼儿已入网。”
随即,他驻足,正色问道:“好子,有种!告诉我,何故孤身逃离?还至于去抢孩童手中的葫芦?”
棒梗脸颊微赧,略显尴尬,但仍低声明:“我太饿了,一时没想太多。
至于为何独自出走,还不是因为我妈不懂我?
在轧钢厂,保卫科误会我偷了东西,其实我不过是在车间外捡到的。
她因此被罚款三十元,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我一气之下就跑了。”
听闻此言,许大茂摇头轻叹:“不管怎样,秦淮茹终究是你妈,打你也是出于关心。
不过,我听你是被一食堂的人送到保卫科的?”
“哼,都怪那个傻柱,若非他揪着我不放,诬陷我偷食堂花生,我也不会落到那步田地。”棒梗见无法隐瞒,遂坦白道。
“哎,傻柱怎么能这样呢,这家伙真该死,总有一我要让他好看。”许大茂附和道,似有共鸣。
此言一出,棒梗仿佛寻得同道中人,两人瞬间站到统一战线,毕竟敌饶敌人便是朋友。
念及此,棒梗开始滔滔不绝,尽情数落傻柱的不是。
见时机成熟,许大茂也露出了真实意图,低声提议:“想不想跟我一起,给傻柱找点不痛快?”
“想啊,大茂叔,我做梦都想!
只要能报复傻柱,大茂叔让 ** 啥我就干啥!”棒梗迫不及待地表态。
“当真?”许大茂追问。
“千真万确,骗你我不是人。
大茂叔,这么吧,只要能让我出口恶气,我什么都肯干。”棒梗点头,一脸认真。
若问棒梗此刻最恨谁,非何雨柱莫属。
先前两次挨打,已让他心生怨恨,今日又被何雨柱在角落里堵住,还遭人扭送至保卫科,不然也不会被他妈打,更不会孤身逃亡还 ** 。
这一切的根源,皆是傻柱所致。
若非他,自己何至于此?
念及此,他的面容扭曲,恨意如猛兽般欲择人而噬。
“既然你意欲向傻柱寻仇,那我们便是同道中人了。我对傻柱同样恨之入骨,他不仅骗我五百大洋,还屡次无故殴打我,我早已欲除之而后快。
只是迟迟未寻得良机,而今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事情就好办多了。”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听闻此言,棒梗见他已有计较,连忙催促:“大茂叔,快告诉我,我能做些什么?”
“你应当知晓,傻柱家几乎日日不缺肉食吧?
我怀疑他在暗地里做些违法的买卖,只是我现已不住在四合院中,无法监视他,获取其违法的证据。
既然你愿意帮我,那此事便简单多了。我需要你帮我盯紧傻柱,查清他违法的 ** ,一旦你找到证据,我们就能先榨 ** 的油水,再将他绳之以法。”许大茂笑得十分奸诈。
自他将那封举报信交给李副厂长以来,傻柱并未受到任何惩罚,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再加上傻柱家几乎有肉的事实,他更加确信傻柱定是在从事违法活动。
“大茂叔,只要我盯着傻柱,就一定能找到他违法的证据吗?”棒梗心存疑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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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叔,只要我盯着傻柱,就一定能找到他违法的证据吗?”棒梗见许大茂如此笃定,不禁心生疑惑。
毕竟,他家与傻柱同在院中,他并未发现傻柱有何异常。
“那当然,你想想,若他不做违法之事,家中怎可能日日食肉?”许大茂言之凿凿,仿佛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闻言,棒梗点零头,认真地:“好,大茂叔,从今日起,我便日日盯着傻柱,反正尚未开学,我每日都来轧钢厂外等他下班,再尾随其后。”
“好,一旦找到证据,你便通知我。我现在住在咱们那条巷子里,向东约七百米处。若在那儿寻我不着,便去轧钢厂的宣传科找我。”许大茂微笑着嘱咐。
“明白了,大茂叔,我记下了。”棒梗点头应允。
“好吧,我下午还得去工作,就先告辞了。过两你来找我,我给你准备些好东西,不会亏待你的。”许大茂挥了挥手,转身欲走。
“好的,谢谢大茂叔。过两我一定来。”
言罢,两人便各奔东西。
许大茂走在路上,心情显得格外舒畅。他坚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耐心,一定能将棒梗这家伙玩弄于股掌之间。
到那时,秦淮茹不是把棒梗当作掌上明珠吗?看他会不会被她逼得发疯。
好事不怕迟,不过几的时间,他许大茂完全等得起。
而且,他估摸着,只要给棒梗一点甜头,就能让这家伙对他忠心耿耿。到那时,他再稍加挑拨,不怕棒梗不走上绝路。
“秦淮茹,你害我丢了房子,我就要害你的儿子,非要断了你家的所有希望,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许大茂想得正入神,突然心里又冒出一个念头,不过,这个念头只能作为备选方案。
一切还得等他拿到娄家的财产再。
再轧钢厂。
后厨里,刘岚绘声绘色地向何雨柱讲述了刚刚听到的消息,何雨柱听后,心情顿时愉悦了许多。
“这么来,秦淮茹没办法,被罚了三十块钱?”何雨柱笑着道。
“是啊,保卫科要看到罚款单才肯放人,不然我估计秦淮茹还得在保卫科里哭闹呢。以她的性格,只要能赖掉这笔钱,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刘岚笑着道。
“的是,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也不知道秦淮茹接下来会想什么办法来填补这个窟窿。”何雨柱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