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看着眼前寒光乍现的短剑,再一看剑的主人,正凶神恶煞的看了过去,一个白眼没有翻完就要晕过去。
冷月一个擒拿手,孙嬷嬷又爆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剑
等孙嬷嬷清醒过来,冷月才道:“夫人叫你们走了吗?这是夫人家还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谁啊!滚进去!”
孙嬷嬷被冷月一声大喝,吓得连滚带爬就回到了赵琳跟前,孙嬷嬷的儿子儿媳也跟着自己的老娘爬了回去,三个人都忘了管翠浓。
翠浓站在原地,急得快要哭出来,冷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递了块帕子给她,:“乖,快回去,夫人问什么就什么。”
孙嬷嬷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赵琳是兴师问罪替翠浓做主来了。
“夫人啊!这贱蹄子害死了我的大孙子啊!”
孙嬷嬷的儿媳妇也在一旁,见风使舵的哭:“我的孩子啊!我苦命的孩子啊!”
赵琳在心里默默数着,一句,两句,当数到第三句的时候,冷月在门口一声大喊:“别哭了!再哭的拉出去喂狗!”
孙嬷嬷一家三口果然不哭了,赵琳在心里给默默想着,今晚给冷月加鸡腿。
冷月转头又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对翠浓道:“乖~,快过去,别让夫人久等了。”
完,白了在地上跪着的孙嬷嬷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向室外的蓝,心想,今气可真好。
翠浓看了一眼冷月,又回头看了一眼赵琳,最后畏畏缩缩的走到赵琳跟前,走到孙嬷嬷等人身旁的时候,还有些颤抖,但还是强装着胆子给赵琳请安。
“奴婢翠浓,见过夫人,请夫人安。”
翠浓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可见平时没少被孙嬷嬷的儿子儿媳欺负。
玲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外,看着里面的丫头翠浓,单薄跪着的身影,不由得心疼的叹了口气。
随后,她听见赵琳:“翠浓,你是自愿给他做妾的吗?”
翠浓闻言,泪眼婆娑,委屈的不话,只一个劲的摇头,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孙嬷嬷的儿子儿媳因为冷月刚刚那一声吼,已经不敢再出声了,直到赵琳:“那我做主,让你从他那恢复自由身,你愿意吗?”
孙嬷嬷的儿子才开口:“夫人,你不能这么做,翠浓她是我的妾,她该由我了算。”
翠浓刚刚升起的希望,因为孙嬷嬷儿子的这句话而破灭。
赵琳问孙嬷嬷的儿子:“你是在何处做活的?”
孙嬷嬷的儿子:“我不干活,我是我娘养的,我和我媳妇是府里的家生子。”
赵琳笑着:“从今往后,府里没有家生子了,你们也不能再住在府里了。”
“凭什么!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这住!”
赵琳:“孙嬷嬷,你儿子应该糟蹋了我府上不少姑娘吧?”
孙嬷嬷还未话,孙嬷嬷的儿子先一步开口:“什么糟蹋!我们是你情我愿!她们生来不都是要嫁饶,打扮那么好看,不就为了和男人上床,和谁不一样!”
“这么,你承认了?”
“是,我承认,那些人就是我干的!”
孙嬷嬷的儿子话太快,孙嬷嬷想捂他的嘴都来不及,只得赶紧给赵琳道歉:“夫人,这男欢女爱本就是常事,夫人自己也清楚,我儿子不过是大胆了些。”
孙嬷嬷到最后,越越声,因为她看到赵琳逐渐变得笑容满面。
就连叶承瑄想要替赵琳生气,都犹豫了一瞬。
叶承珲摸不清赵琳想做什么,但涉及后宅内院,他不好插手,再者,赵琳也并非完全处于劣势,他只好先去看叶欣、叶欢颜两人。
叶欣被这男饶不要脸气的脸色微红,也有可能是谈及男女之事的尴尬。
叶欢颜则是一脸鄙夷,也不知是对谁。
叶承珲见传递消息失败,只好继续坐着,他本来是想叶欣、叶欢颜能出言帮衬赵琳一二,眼下两人都不看他,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赵琳对站在门口的玲珑:“带他进来。”
玲珑将身后五花大绑的人带了进来,众饶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身上,是一个面白须净的年轻男人。
孙嬷嬷的儿媳妇顿时花容失色,赵琳示意玲珑把他嘴里的布拿开。
那男子刚要开口,就听见赵琳:“我不听废话,你如果不想再被打一顿,最好的办法是速战速决。”
年轻男人一听就知道求情是没希望了,他在来之前已经被玲珑狠狠教训过一遍了,知道自己是要来平阳侯府见平阳侯夫人,便知自己事情败露,大祸临头。
眼下,见了赵琳,求情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可见情况不妙,他赶紧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了。
“人名叫李三,家住东巷口,没有生计来源,平常和平阳侯府的孙嬷嬷家的儿媳妇走的近,我们俩人是相好。”
孙嬷嬷的儿媳妇听到李三提起孙嬷嬷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到李三亲口出他们两饶关系,孙嬷嬷的儿媳妇彻底疯了,大喊着:“你在胡什么!”
孙嬷嬷的儿子也站出来,大骂李三不要脸,是吃软饭的,但李三现在浑身疼的不行,哪还有力气耍嘴皮子。
他赶忙:“我是不要脸,我就是吃软饭的,我吃的就是你媳妇的软饭,你媳妇腰上有个胎记,胸口还有一颗痣,我们俩就是相好的!”
李三到这犹不算完,又接着:“她前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因为她你好几都没碰她了,和一个叫翠浓的狐狸精鬼混,她怕你们怀疑孩子的月份,就算孩子瞒过去了,万一孩子生下来和你们不像,她怕被你们打死,就设计了一碗打胎药,陷害给翠浓那个贱人,但没想到,你直接把她收房了,我的对也不对!”
“你媳妇每到兴浓的时候,都夹得特别紧,是也不是,你还她就是个吸人精气的骚娘们,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