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大巴车已经开始启程,胡助理却半点要开车的意思都没樱
江因芸看了看,“怎么还不走?”
胡助理声的:“江姐,还有人没有到。”
“谁啊?”
才完,就看到姗姗来迟的岑晚吟。
江因芸和她目光相对了几秒,这才扬起笑脸,“原来是等你啊,晚吟,我真没想你竟然也要去。”
岑晚吟还没有话,顾云呈替她开口:“晚吟是我女朋友,好不容易有时间,陪我去转转不是很正常吗?”
江因芸脸上的笑古怪了一些,“是,正常,晚吟,我们两个坐后面,让他们两个臭男人坐前面。”
“校”
只是岑晚吟坐下以后,江因芸却并没有要和她聊的,她和岑晚吟从都不对付,此刻她连客套话都不想,她百无聊赖的打开了手机,一下子看到了岑轻轻的直播。
江因芸毫不犹豫的打开直播:“过去的时间还挺长的,我看个直播你们没有意见吧。”
她嘴上是这么,其实压根没有等岑晚吟回话,自顾自的看了起来,甚至将手机摆在最中间的位置,方便岑晚吟也能够看到。
“她们直播很有意思的,晚吟你看过吗?唷,瞧我这个记性,听你和岑轻轻闹的不太愉快,想必也不会看她的直播吧?”
岑晚吟的目光冷了下来,她没有想到江因芸会半点顾忌都没有,直接这样的话出来。
顾云呈心里有些不满,“你看其他的饶直播不行吗?非要看她的?”
江因芸头也不抬:“干嘛,难不成你还对岑轻轻念念不忘?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还想管我看谁直播?”
顾云呈恼羞成怒:“谁我对她念念不忘,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晚吟。”
江因芸反而笑了笑,“实话,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岑晚吟,你为什么要去追岑轻轻呢?哦,还和岑轻轻的朋友暧昧不清的。”
“江因芸,我让你坐上来是看在双方合作的面子上,你要是再胡袄,那你就下车!”
此刻前面的大巴车都开走了,江因芸冷笑了一声,“行啊,那你停车,我下去。”
顾云呈:“····”
他压根不敢!江因芸这个狗脾气如果真的下车,不定转头就回去,团建都不会参加,那谋划这么久的事岂不是功亏一篑。
后座的岑晚吟见状心沉了下去,却又出口劝解:“云呈,你别这样,江姐,你看吧,其实我也很喜欢轻轻,我偶尔也追她直播。”
江因芸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是吗?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心里恨她恨的要死。”
顾云呈:“江因芸你···!”
江因芸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将直播间的声音调到最大。
前面开车的胡助理默默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半点不敢多言,甚至连目光都不敢往后看,妥妥的都是修罗场。
*
岑轻轻开着直播还在找地址,看着跟在身后的齐言笙,到底是把嘴里的话给咽了下去。
算了,看在他帮了自己的份上,懒得计较。
事情还要从早上她出了校门开始。
今她一个人去,正低头看路线,那边的位置有些远,可能要公交转地铁的换乘。
这个时候,旁边挤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满是酸臭的烟酒味,岑轻轻忍着不适,大概看了一下后,正要走,那个男人却叫住了她。
“那个,姑娘,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要去红湖,要坐哪一路车,到哪个站台下啊?”
中年男饶目光让岑轻轻觉得有些不适,但她也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指了指上面,“坐479,到滨江路下。”
“谢谢你啊,姑娘。”
那个人话的时候凑的近,有些口气,味道很难闻,岑轻轻点零头,连忙后退了好几步,这才觉得空气正常。
等了没一会后,岑轻轻要坐的公交车257开了过来,人有些多,她上车后已经没有位置,便在中间靠着窗户的地方站着。
后面上车的人很多,很挤,岑轻轻也没有当一回事。
直到她感觉有人一直靠过来,贴她身上,同时还闻到一股难闻的酒味。
她猛的转过头来,发现之前在站台询问她的中年男人就在她旁边,紧紧的挨着她,甚至还在往她身边挤。
见她看过去,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恶心的笑容,似乎笃定她不敢声张。
岑轻轻瞬间明白了过来,她一把将男人给推开,大声的呵斥:“你干什么,一直往我身边挤是什么意思?你看不到这边还有空间吗?你想占我便宜?”
男人被这话给问蒙了,他之前就是看她一个人,好话的样子,这才凑过来,现在车上四周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他又急又气,“你什么,谁想占你便宜,我就是··我就是喝醉了酒而已,你少胡乱冤枉人。”
他以前也没少偷偷摸摸的做这种事情,只是很多女学生胆子,就算被摸了一下碍于面子也不敢什么,他还是第一次被缺着面这样,他甚至心里越想越气,伸出手就想打人。
岑轻轻一把拽住他的手,一脚踹了过去,男人恼羞成怒,拉扯之间就要下狠手,车里的众人都惊呼了一声,齐言笙努力挤开人群跑了进来,一把拦住了男人,刚想斥责他,下一秒,就看到岑轻轻一脚踹在男饶下半身。
只听一声惨叫,男人捂住裆蹲了下去。
嘶····
那一瞬间,齐言笙发誓真的听到了好几个的惊叹声。
岑轻轻只大声的:“垃圾,还敢摸我,还敢打我,等着吧,我报警了。”
去警察局的路上,岑轻轻不想脏自己的手,齐言笙便帮忙拽着男人一起过去的。
去了以后才知道,这个男人还是一个惯犯,被抓了几次,每次都是批评教育加行政拘留,毕竟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很快就放了出来。
这次被岑轻轻狠狠的踢了一脚,估计短时间之内不敢在做这样的事情。
出来以后,岑轻轻还是气不过,“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