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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都市 > 我被冤枉了难道还不许我反抗吗 > 第404章 秋宝未来也是一个小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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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秋宝未来也是一个小富婆

那是顾老爷子刚刚决定,要给秋宝举办一个百日宴。

顾晓楠的母亲就偷偷告诉王多余,“虽然总体来不用你们两口操什么心,但是你们俩作为孩的父母,必要的准备还是要有的,那就是要给孩子买点儿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当时,王多余跟丈母娘拍胸脯,“该有的讲究一样不落,就是我爸那边……”他没下去,丈母娘他心知肚明。

虽自己的丈夫现在位高权重,但老顾那个人是个死心眼,最讲规矩,大操大办肯定不校

“明白明白,”丈母娘利落地挥挥手,“就咱自家人,院外的护卫以及家里打杂的人,拢共两桌,家里摆不开就去隔壁院子,那边的房间已经全部打扫好了。”

此时隔壁的院飘起了肉香,掌勺的是顾家会所中餐馆的一位大师傅。

顾晓楠的母亲不亮就来了,挎着的篮子里装着新做的红布袄,还有个沉甸甸的银锁。

是她托人打了“长命百岁”字样的,锁链上还坠着俩铃铛,一晃就叮铃响。

“快给孩子换上‘百岁衣’,”丈母娘手脚麻利,又从包里翻出个蓝布包,打开来是件拼色褂子。

“这是我攒的‘百家布’,街坊四邻给的碎布头,凑了一百块,穿上能避灾。”

王多余瞅着那花花绿绿的褂子,心里头热乎,这京城的老讲究,藏着的全是实在心意。

亲戚们陆续到了,都是沾亲带故的自家人。

王多余的老丈人穿着熨帖的中山装,进门先逗了逗孩子,板正的脸上难得露出点笑:“嗯,瞧这精气神,和晓楠时候一个样,随她妈,俊气。”话不多,却把气氛暖了起来。

丫头被裹在红布里,脖子上挂着长命锁,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晃。

丈母娘抱过孩子,往八仙桌上摆了个托盘,里头放着几样物件:一本线装的《三字经》,一个黄铜算盘,一块印着“囍”字的红绸包着的银印,还有个王多余特意找的葫芦。

老北京“葫芦压窗台,子姑娘都安泰”。

“来,让咱外孙女摸摸,”丈母娘举着孩子的手挨个儿碰,“摸书有学问,摸算盘会算账,摸印章有出息,摸葫芦保平安!”

一屋子人笑着起哄,今的顾老爷子拄着拐棍,站在旁边念叨:“这疆过百岁’,咱那会儿还得给孩子梳辫儿,系红绳呢,现在简化喽,意思到了就校”

正当众人都盯着秋宝的手,期待她的选择时,秋宝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直接抓起了那个算盘。

一时间,屋里安静了一瞬,随后便是一阵哄堂大笑。丈母娘笑着刚要些什么,大家发现秋宝似乎又有了目标,另一只手又稳稳地抓住了那个葫芦。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顾老爷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啊,这孩子以后和他爸一样有能耐,又是一个挣钱的好手。”

“再秋宝和葫芦有缘,以后必定平平安安。”王多余也跟着乐呵,心里想着这丫头还挺有主见。

晚上,宾客们都走了,王多余把秋宝交给奶妈,拉着顾晓楠的手慢慢躺在床上:“老婆,明我独自去米国,你知不知道我去干什么?”

顾晓楠此时红着脸,靠在他怀里,满眼都是水雾。因为此时正有一双大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乱摸。

夜渐深,卧室里的暖黄灯光像一层薄纱,轻轻盖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顾晓楠往王多鱼怀里又拱了拱,鼻尖蹭过他胸口的棉质睡衣,带着点刚洗完澡的清爽皂角香。

“还摸?”她眼睫颤了颤,声音含着点没睡醒的黏糊,却不是真恼,“再乱摸,明儿秋宝醒了,我就跟她告状,爸爸不乖。”

王多余的手顿了顿,低笑一声收回来,改成环着她的肩。

掌心贴着她后颈的软肉,能感觉到她颈侧细细的脉搏,一下下,安稳得像窗外渐歇的风。“不摸了,”他声音放得很轻,“跟你正事呢。”

他慢慢这一年多跑缅甸公盘的日子,翡翠原石切开时的心跳,低价给岳母的珠宝公司供货时,岳母对他的殷勤劲。

自己没有多少文化,虽然账户内躺着近百亿的资金,但却拿出一半来,盖了3栋写字楼。

自己以后要生三个孩子,每一个孩子分1栋写字楼,不管他们以后有没有出息,就算一辈子当包租公,也会过的10分的滋润。

账户里躺着的那些数字,不是冰冷的钱,是想让她们娘俩踏实的底气。

建手机工厂是想做点实在事,明去米国、香港折腾股票,不过是晓楠常的“鸡蛋不搁一个篮子里”。

顾晓楠没插嘴,只是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话时胸腔的震动,像时候听外婆摇着蒲扇讲古。

等他完,她才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他胳膊上的浅痕——那是去年搬原石时被划的,早好了,却留零印子。

“有件事,”她忽然抬头,眼睛在灯下亮闪闪的,像盛着星光,“秋宝今下午抓着我的手指笑,你,她以后会不会想当画家?或者……就想抱着她的兔子玩偶?”

王多鱼笑了:“随她,她想干嘛就干嘛。”

“所以啊,”顾晓楠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下来,“咱们得给她攒点底气。我算过了,我每年工资里挪五十万,你也挪五十万,存她名下。”

“不管以后咱们这儿怎么样,这钱安安稳稳的,等她结婚那,告诉她‘这是爸妈给你的底气,想干嘛就去’。”

王多余愣了愣,低头看她。她睫毛上还沾着点困意,眼神却认真得很,像在规划一件大的事。

他忽然想起秋宝刚出生时,她抱着那皱巴巴的团子,眼泪掉在襁褓上,“我得护好她”。原来这份心思,她一直揣着。

“好啊,”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就这么定了。明去米国前,我先去银行开个户,写秋宝的名字,把钱存好了我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