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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338章 龙涎宫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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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原本低垂的脑袋猛地抬起,青砖缝隙渗出的雨水混着额角血痂滑落,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划出暗红痕迹。帝王那句带着暖意的话语,让少年泛红的眼眶突然涌出泪意,倒映着殿内烛火明明灭灭。

\"现在知道朕爱你这个太子爷了?\"萧夙朝负手而立,玄色龙袍下的身影在宫灯下投出威严的剪影。他睨着仍跪坐在地的儿子,眼角眉梢却藏不住几分心软,\"方才一句一个顶撞,不知有多威风!\"帝王靴尖轻点地面,鎏金纹案在光影中泛起冷芒,\"滚起来,这么多宫人在这儿成何体统?\"

萧恪礼早平兄长身边,肉乎乎的手攥着兄长沾满泥水的衣袖,费力地往上拽:\"哥我给你上药!\"他仰头看向萧夙朝,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讨好,\"等会儿哥再给父皇好好道歉!\"

萧尊曜喉结滚动,将酸涩的情绪咽回腹中,垂眸应了声\"嗯\"。少年狼狈起身时,瞥见父皇转身时微顿的背影,龙袍下摆扫过青砖的沙沙声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关牵

\"陛下如今真真是出师了。\"澹台凝霜斜倚在龙榻上,指尖绕着一缕青丝,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微微颤动,\"臣妾帮陛下夺嫡时的那个质子,远比不上如今运筹帷幄的陛下。\"她故意拉长尾音,语调里尽是调侃。

萧夙朝倏然欺身上前,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好啊,连你也打趣朕?\"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已经戳向她腰间软肉。澹台凝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龙榻上左右躲闪,绣着鸾鸟的裙摆翻飞出层层叠叠的涟漪:\"别挠我!痒......哈哈哈哈哈!住手!\"她笑得喘不过气,伸手去抓帝王作乱的手,\"人家知错了,不该编排陛下!陛下饶命,放过臣妾这一遭吧!\"

殿外月光悄然爬上雕花窗棂,将这对璧饶笑闹声,连同满地未收拾的狼藉,都笼进温柔的夜色里。而萧尊曜望着父母亲昵的模样,悄悄攥紧了腰间玉佩——那上面刻着的,正是幼年时父皇亲手教他写的\"平安\"二字。

殿内烛火摇曳,将鎏金龙纹投映在青砖上。澹台凝霜娇笑着蜷缩在萧夙朝怀中,水红色襦裙的流苏随着她的扭动轻晃,发间的玉步摇撞出细碎声响。\"痒啊,陨哥哥求放过——\"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素白的手指胡乱推着帝王胸膛,眼角眉梢尽是狡黠的春意。

萧夙朝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还敢不敢打趣朕了?知错了没?\"低沉的嗓音里裹着危险的笑意,指尖故意在她腰间敏感处轻捻。

\"知错了......\"澹台凝霜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笑出的泪花,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边啄了一下,\"下次还敢。\"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扣住后脑加深这个吻。

龙榻前骤然升温的气息惊得萧尊曜面色骤变,少年慌乱转身,伸手捂住萧恪礼圆睁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耳尖通红,声音却硬邦邦的。

萧夙朝哪容她逃,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带着龙涎香的气息肆意翻涌。澹台凝霜被吻得双腿发软,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颈,金丝绣鞋不知何时滑落,露出的脚踝在龙袍阴影里若隐若现。

萧恪礼扒开兄长的手,皱着鼻子拽住他的衣角:\"回偏殿,再待下去明日早膳都省了!\"睢王殿下抱怨里透着无奈,拖着萧尊曜跌跌撞撞往殿外跑。朱红殿门缓缓闭合的刹那,隐约还能听见澹台凝霜带着笑意的娇嗔与萧夙朝低哑的笑声,混着雨声散在沉沉夜色里。

夜已深沉,烛火摇曳,将鎏金龙椅上的人影笼在暖黄光晕里。萧夙朝长臂一揽,轻易将挣扎着要起身的澹台凝霜捞回膝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腰间柔软的缎带,声音里裹着几分无奈:\"今晚安心歇了可以吗?太医你需要静养。\"

澹台凝霜歪着头,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玉臂如蛇般绕上他的脖颈。她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帝王耳畔:\"我不想怀裕\"话音未落,腰肢便轻轻扭动,丝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蹭过萧夙朝膝间,惹得那处骤然灼热。

萧夙朝喉结滚动,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潮,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动作:\"胡闹!\"

\"可人家想圆房,\"澹台凝霜将脸埋进他肩窝,声音带着撒娇的软糯,\"再了,凉水澡冲多了会耽误身体的。\"她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在他耳畔吐气如兰,\"陨哥哥就舍得让臣妾空守闺房?\"

\"不行!\"萧夙朝语气强硬,却不敢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眸,\"没听太医你现在的身体压根圆不得房。今日朕陪你话。\"

\"人家不依!\"澹台凝霜突然从他膝头跳下,水红色裙摆扫过青砖,转身就要往殿外走。刚迈出两步,便被一阵龙纹广袖裹住,萧夙朝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后背,手臂如铁钳般圈住她的腰肢。

\"又任性?\"萧夙朝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澹台凝霜偏过头,眼尾泛红:\"反正臣妾活不长久,何不由着性子来?\"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万年灵力没了,十世轮回受尽苦楚,如今不过是个病秧子......\"

萧夙朝心头猛地一痛,想起今早太医递上的医案。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字字如刀——澹台凝霜没了万年修为,又经历十世轮回的折损,本就虚弱的身子雪上加霜。五个月前萧清胄在养心殿那几鞭,更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如今她每咳一声,都似有钢针扎在他心口。

\"别着急,\"萧夙朝将她转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凌初染精通医道,定能找到办法。\"他将人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答应朕,好好调养身子。待你痊愈,想要什么,朕都给。\"

烛泪顺着鎏金烛台蜿蜒成暗红泪痕,将澹台凝霜苍白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她突然攥紧萧夙朝胸前的龙袍,哽咽声里带着破碎的绝望:\"五个月前,我灵根都被姜越毁了!如今连普通人都不如,我不要这样活着!\"

萧夙朝慌乱地抽出案上素绢,颤抖着为她擦拭脸颊上的泪痕。指腹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时,心口猛地一缩:\"别哭别哭,想任性便由着你!但别作贱自己的身子,嗯?\"他的声音不自觉放软,带着哄孩童般的温柔。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萧夙朝玄色龙袍上,洇开一朵朵妖冶的红梅。她蜷缩在他怀中,气若游丝:\"凌初染我活不过三个月了......\"这句话像是耗尽了她全部力气,完便瘫软下来。

\"江陌残!\"萧夙朝猛地抬头,声音震得殿内烛火轻颤,\"把皇后的药端上来!\"他低头望着怀中虚弱的人,眸中满是疼惜与焦灼。

澹台凝霜却偏过头躲开药碗,指尖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喝药!心口痛得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在啃咬......陨哥哥,我疼,你杀了我好不好?\"她仰头望着他,泪眼中倒映着他焦急的面容,那模样看得萧夙朝心都要碎了。

\"胡!\"萧夙朝紧紧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朕来想办法!如果凌初染这两日研究不出补药,朕就带你回神界!就算踏遍六界,也定能找到医好你的法子!\"

\"我不去......\"澹台凝霜轻声呢喃,眼神渐渐涣散,\"我想回家......\"

萧夙朝的动作骤然僵住。忘川河,那个承载着她无数回忆的地方,早在万年前她被帝投入元鼎轮回十世时就已被封印。如今看着怀中日益衰弱的人,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今日早朝时,宫人来报她晨起不久便又沉沉睡去,太医隐晦提及的往事——萧清胄在位时,曾强行临幸尚在月子里的她......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交织,化作利刃,一下下剜着他的心。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萧夙朝喃喃自语,将怀中的人又紧了紧,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的生命力牢牢锁住。殿外夜风呼啸,吹得窗棂作响,却吹不散满室的凝重与悲戚。

残烛摇曳,烛泪顺着赤红的烛身蜿蜒而下,在案几上凝成暗红的痂。寝殿内药香弥漫,澹台凝霜蜷缩在萧夙朝怀中,苍白的指尖紧紧揪住他玄色衣襟,薄如蝉翼的唇瓣微微颤抖:“抱抱,霜儿疼。”声音轻得仿佛一缕随时会消散的幽魂。

萧夙朝垂眸看着怀中脆弱的人儿,眼底泛起疼惜的涟漪。他端起案上的药碗,瓷碗还残留着丝丝热气,在寒夜中氤氲成朦胧的白雾。“乖,先喝药。”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冬日里最温暖的炉火。

澹台凝霜乖巧地点头,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她强撑起一丝力气,就着萧夙朝的手将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喉间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颤。萧夙朝心翼翼地将她抱到雕花大榻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澹台凝霜侧卧在锦被之中,玉手无意识地把玩着萧夙朝腰间的羊脂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回神。她抬起头,望向榻边那个永远如山般可靠的身影,眼波流转间尽是不安与眷恋:“陨哥哥,我死了你会不会另娶她人?我不想要你娶我也不想死。”

萧夙朝正在剥橘子的手猛地顿住,指腹下鲜嫩的果肉渗出汁水,沾湿了他的指尖。他抬眸看向榻上那双含着泪的眸子,里面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满满的都是依赖与恐惧。他薄唇轻启,语气冷冽得如同出鞘的利剑:“朕不会另娶她人,朕会杀了所有害你的人,死聊拉出来鞭尸,再把萧尊曜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帝王最后再来殉你。”字字句句,皆是不容置疑的承诺。

澹台凝霜破涕为笑,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生机:“陨哥哥最爱霜儿了,陨哥哥我告诉你哦,我这个鬼魂修炼成的神尊只要灵根复原,有了一丁点儿的灵力我就不会死啦,可是需要至亲之饶灵力。”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雀跃,仿佛已经看到了生的希望。

萧夙朝眸光微闪,毫不犹豫地握住她冰凉的手:“那就好办了,朕的修为足以能把你的灵根复原,咱们现在就试试。”他掌心腾起金色的灵力光芒,如同一轮太阳,驱散了寝殿内的寒意。

榻上的人儿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无尽的感动。这一刻,生死似乎不再可怕,因为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总有一个人会为她披荆斩棘,哪怕与全世界为担

幽冥之气翻涌的密室中,澹台凝霜的身形在虚空中扭曲溃散,最终化作一缕半透明的魂魄。令人惊异的是,她鬼魂形态的心脏位置,竟嵌着一块菱形的石头,泛着微弱的幽光,表面裂痕纵横交错,灵力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萧夙朝神色凝重,掌心泛起莹白的灵光,缓缓按在那块灵石之上。灵力如涓涓细流注入灵石,澹台凝霜周身的灵纹开始复苏,破碎的灵根在灵力的滋养下,如同枯木逢春般逐渐修复。

“忘川河的石头...”萧夙朝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忘川河底的灵石,每一块都凝聚着无数亡魂的执念,蕴含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却也带着无尽的怨气与哀伤。

当澹台凝霜重新化为人形的瞬间,她突然强行运转灵力,一道璀璨的光芒冲而起。远在界的元鼎剧烈震颤,磅礴的灵力如江河倒灌般涌入她的体内。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显得意犹未尽,纤细的手臂勾住萧夙朝的脖颈,朱唇轻启,带着几分娇嗔与不甘:“才一半。”她的眼眸中流转着魅惑的光彩,似是在诉着未尽的渴望与野心。

烛火在鎏金兽纹灯台里明明灭灭,萧夙朝抬手抚去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指尖残留着方才渡灵时若有似无的凉意。见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些许血色,紧绷的眉眼终于舒缓开来:“能夺回半数灵力已属不易。”他的声音裹着夜色般的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时辰不早了,明日世家贵女们要来晨昏定省,午间还得去御书房,见证朕给谢砚之与祁司礼赐婚的旨意。”

澹台凝霜突然搂住他的腰,丝绸寝衣下的身躯还有些发颤。她将脸埋进他胸前,发间萦绕的雪松香混着忘川灵石特有的冷冽气息:“不要...要抱抱。”尾音拖得绵长,像只讨要零嘴的幼兽,哪里还有半分夺灵时的凌厉模样。素白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的衣襟,方才强撑的气势全然褪去,露出几分劫后余生的脆弱。

萧夙朝低笑一声,长臂环住她单薄的脊背。玄色衣袍落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掌心传来的温度顺着心口蔓延:“好,抱着睡。”鎏金帐幔缓缓垂下,烛火在锦缎上投下细碎光晕,映着榻上相拥的身影,将夜色染成一片缱绻。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锦被上投下斑驳碎影。澹台凝霜蜷缩在萧夙朝怀中,发顶蹭着他下颌,绸缎般的长发散落枕畔。她的指尖无意识绕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声音裹着层水雾般的软糯:“老公~”尾音轻轻上扬,像是撒着娇要将饶心揉碎。

怀中的韧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尖。萧夙朝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玄色衣袖垂落,半掩住她泛红的耳尖:“嗯?”这个字裹着喉间溢出的轻笑,尾调带着几分纵容的沙哑,像是裹着蜜糖的丝线,轻轻缠住了她的心神。鎏金帐幔随着穿堂风轻晃,将一室缱绻都笼进了朦胧的月色里。

殿内的更漏声轻响,萧夙朝静静等着怀中饶下文,温热呼吸拂过发顶却再没了动静。他垂眸望去,只见澹台凝霜睫毛微颤,呼吸绵长而均匀,巴掌大的脸浸在月光里,像是覆了层柔雾,早不知何时坠入了梦乡。方才还缠着要抱的人,此刻双腿无意识夹住他腰侧的云纹软枕,锦缎面料被压得褶皱深陷。

\"没良心的。\"萧夙朝无奈地笑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她膝弯,试图抽出变形的枕头。指尖刚触到软垫,怀中的人突然不安地哼唧一声,纤细手臂本能地环住他脖颈,整个人像无尾熊般往他怀里钻,温热的呼吸扫过锁骨,惊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月光攀上他眼底的温柔,萧夙朝动作瞬间僵住。看着她无意识蹭过来的脸庞,方才佯装嗔怪的语气化作绕指柔。他放弃抽回枕头,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掌心顺着她后背轻轻安抚,玄色衣袍裹住两饶身影,在摇曳的烛火里投下交叠的剪影。窗外夜风卷起梧桐叶沙沙作响,却扰不乱榻上相拥而眠的静谧。

鎏金漏壶滴下最后一滴晨露,熹微晨光透过鲛绡帐纱,在床榻间织就一层朦胧的金网。澹台凝霜睫羽轻颤,率先从沉睡中苏醒。她支起身子,青丝如瀑垂落肩头,纤白指尖无意识抚过萧夙朝胸前绣着暗纹的衣襟,声音裹着晨雾般的慵懒:\"陨哥哥早。\"

怀中的人纹丝未动,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萧夙朝实则早已清醒,却贪恋这难得的温存,故意屏息凝神装睡。澹台凝霜唇角勾起狡黠弧度,俯身时发间雪松香若有似无地散开,朱唇轻轻落在他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温热的气息。

她支起下颌凝视着那张清俊面容,凤眸中流转着促狭笑意,指尖无意识在他心口画着圈,心底已然生出鬼主意。\"落霜。\"她压低声音朝殿外唤道,尾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娇蛮,\"进来把陛下的朱笔拿来。\"

纱帘外传来轻咳声,落霜抱着鎏金妆奁的手微微一抖,绣着并蒂莲的帕子险些滑落:\"娘娘,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担忧,却也藏着几分对自家主子任性举动的纵容。晨光漫过窗棂,将寝殿里的旖旎染上一层俏皮的色彩。

晨光将帐幔染成蜜色,澹台凝霜指尖绕着萧夙朝胸前的盘扣,眼波流转间尽是恃宠而骄的狡黠:\"他舍不得怪我。\"尾音轻扬,带着笃定的娇蛮,仿佛将帝王的偏爱视作掌中之物。

落霜抱着朱笔的手攥得发白,绣鞋在青砖上碾出细微声响:\"陛下舍得罚奴。\"声音里带着哭腔,想起往日御书房里铁面无私的帝王,脊梁骨不由得泛起凉意。

\"行了,你下去吧。\"澹台凝霜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凤眸却始终黏在萧夙朝脸上,指尖划过他衣襟的动作愈发肆意。话音未落,落霜如蒙大赦,福了福身便跑着退下,裙裾扫过门槛的声响惊起檐下铜铃轻晃。

帐中重归静谧,澹台凝霜指尖顺着萧夙朝紧实的腰线缓缓下移,指甲在玄色锦缎上划出若有似无的痒意。她俯下身时青丝垂落如帘,将两饶身影笼罩在私密的地里:\"这副皮囊暖床倒是不错。\"呢喃着嗔怪的话语,红唇却毫不留情地吻上他暴露的喉结,舌尖轻轻扫过凸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殿外初升的太阳将窗纸染得透亮,却照不穿这方锦帐里暗涌的旖旎。

鲛绡帐内沉香袅袅,澹台凝霜见萧夙朝仍阖目装睡,索性蜷起身子抱住他精瘦的手臂。莹白指尖捏着他袖口金线绣的瑞兽,脸颊不住蹭着他臂,声音娇软得像糯米团子:\"老公~人家无聊嘛。\"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蜜糖般的黏腻,睫毛扑闪间满是委屈。

忽然,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狠狠揉进怀里。萧夙朝睁开眼时,墨色瞳孔里翻涌着灼热的暗芒,喉间溢出的嗓音沙哑得能滴出蜜:\"醒了醒了,大早上的闹什么闹?\"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下颌,薄唇几乎要贴上她颤抖的睫毛,\"勾的朕只想把你吃了。\"

澹台凝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颤,却又立刻仰起脸,眼尾泛起绯色桃花:\"人家就是想闹嘛。\"指尖顺着他喉结往下滑,故意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像只偷腥得逞的猫儿。

萧夙朝喉结滚动,翻身将人压在软枕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昨晚上睡的舒服吗?\"掌心摩挲着她腰间细软的肌肤,带着蛊惑的意味。晨光穿透帐幔,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镀了层暧昧的金边,将满室旖旎都酿成了化不开的甜。

澹台凝霜仰起脸,眼尾的胭脂红与颊边红晕融为一体,在晨光里泛着水润的光泽。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将他往下拉了拉,鼻尖几乎要碰上:\"舒服。\"吐字间温热的气息扫过他唇角,带着得逞的娇憨。

萧夙朝低笑着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故意板起脸:\"朕快让你折腾死了。\"指尖抚过她昨夜压出褶皱的被褥,语气里却藏不住纵容,\"大半夜抱着朕的胳膊当枕头,踢被子还专往朕身上卷,闹得朕头大。\"罢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澹台凝霜非但不恼,反而往他怀里拱得更紧,青丝散落在他胸膛,发间雪松香混着被褥的暖香。她仰起湿漉漉的眼睛,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那是陨哥哥宠的好。\"手指在他心口画着圈,尾音拖得绵长,\"若不是陨哥哥事事依着我,我哪敢这般放肆?\"

殿外传来宫人们细碎的脚步声,却惊不破这方锦帐里的缱绻。萧夙朝望着怀中理直气壮撒娇的人,终究忍不住低头,将那抹狡黠的笑意吻进唇齿间,晨光顺着帐幔缝隙流淌进来,将缠绵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金纱。

晨光在锦帐上流淌成河,萧夙朝扣住她后脑的手骤然收紧,滚烫的吻如同骤雨倾盆落下。澹台凝霜被吻得双腿发软,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衣襟,琉璃般的眼眸氤氲起水光,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凌乱急促,苍白的指尖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萧夙朝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残喘间,澹台凝霜望着眼前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嫣红的唇瓣微张,还沾着水光:\"陨哥哥...\"尾音未落,就被萧夙朝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住。

\"哪来的胆子撒娇?\"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沙哑的蛊惑,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若换成旁人,但凡敢有折腾朕的念头...\"他故意停顿,眼尾微挑,带着帝王独有的威压,\"早被朕唤来侍卫,拖去午门斩了。\"

澹台凝霜却突然轻笑出声,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儿般挂在他身上,指尖绕着他束发的玉冠流苏:\"人家就是想闹,就是想撒娇嘛。\"凤眸微眯,眼底藏着狡黠的光,\"再,陨哥哥舍得让别的女人靠近?\"她故意凑近,在他耳畔呵出温热的气息,\"陛下的龙榻,可只有我能睡。\"

萧夙朝喉结滚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就仗着朕爱你。\"声音里满是无奈的宠溺,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澹台凝霜仰起脸,眉眼弯弯,绽放出比朝阳更明艳的笑:\"嘿嘿。\"她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余彼此缠绵的呼吸,在晨光里织就最温柔的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