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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204章 叶望舒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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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玫瑰残瓣掠过,康令颐忽然甩开萧夙朝欲牵她的手,谪御扇重重敲在掌心,发出清脆声响。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斜斜覆在萧夙朝紧绷的龙纹腰带上,\"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她凤目微眯,眼尾丹蔻似燃着无名火,\"慕嫣然那个夜店公主在你怀里哭哭啼啼,温鸾心簪着你送的玉步摇招摇过湿—依我看惑心香没有多大作用,分明是你移情别恋!\"

萧夙朝鎏金软鞭\"当啷\"坠地,龙纹腰带的金芒剧烈震颤。他踉跄着上前半步,玄色披风扫落满地残花:\"令颐!慕嫣然是被人陷害,温鸾心的玉步摇是她偷的!那次中惑心香...朕满脑子都是你...\"

\"够了!\"康令颐转身时孕肚轻晃,丝绸睡裙下的轮廓在月光里泛起柔白光晕。她抓起裙摆便要离开,发间流苏步摇撞出细碎声响,\"越想越气,懒得跟你置气。翻来覆去道歉的话就那么几句,朕错了,你还想如何?\"她头也不回地冲谢砚之扬声,\"做做攻略,明带恪礼他们出去玩。困了。\"

谢砚之刚应了声\"好嘞\",转身就被萧夙朝周身暴涨的龙威压得膝盖发颤。鎏金软鞭凌空卷来,缠住他后衣领甩回原地:\"滚回来!朕打完了再!\"

\"救命啊!\"谢砚之抱着脑袋在花丛间乱窜,发梢还沾着方才未抖落的玫瑰花瓣,\"朝哥!祸是我闯的,可这醋坛子翻得跟我没关系啊!\"他突然瞥见康令颐放慢的脚步,灵机一动扯开嗓子喊:\"令颐姐救命!萧老大要杀人灭口!\"

康令颐果然顿住,转身时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慢条斯理转着谪御扇,看着萧夙朝追着谢砚之满院跑,龙纹腰带掀起的气浪将路灯都震得明灭不定。顾修寒默默徒她身边,镜片映着混乱的场面:\"这两人,倒像在演喜剧。\"

\"谁让他总爱乱吃飞醋。\"康令颐抬手抚了抚孕肚,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等祁司礼来了,让他们好好闹吧。\"她转头看向顾修寒,\"倒是你,去把恪礼的平板收了,省得再被谢砚之带坏。\"

别墅区上空,龙纹腰带的金芒与谢砚之的惨叫交织成夜曲,而康令颐倚着雕花围栏轻笑的身影,终是让萧夙朝手中的软鞭渐渐垂落——比起惩罚谢砚之,哄好自家皇后显然更为要紧。

夜已深沉,主卧暖黄的壁灯将鹅绒被子镀上柔光。康令颐蜷缩在蓬松的被褥里,发间的珍珠发簪随意搁在床头柜,睡颜恬静。窗外的风偶尔掠过纱帘,带起她垂落枕边的发丝轻轻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龙纹腰带冰凉触感隔着薄毯贴上腰际,紧接着是带着体温的手臂将她环住。萧夙朝带着硝烟气息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沙哑的嗓音裹着几分讨好:\"还生气呢?\"

康令颐睫毛轻颤,猛地伸手掐向腰间作乱的手。萧夙朝吃痛地\"嘶\"了一声,却反而将人搂得更紧:\"又掐朕...\"

\"懒得跟你置气。\"康令颐闷声闷气地哼唧,往被子里缩了缩,丝绸睡裙滑落肩头,露出一截莹润的锁骨,\"你又不哄。\"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像只委屈的猫儿。

萧夙朝喉间溢出轻笑,龙纹腰带化作流光绕着她手腕缠绕,像是无声的安抚:\"朕哄,朕这不是来哄皇后娘娘了?\"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带着硝烟味的气息却被她嫌弃地躲开。

\"滚下去洗澡去!\"康令颐突然转身,凤目瞪着他沾着烟灰的衣襟,\"你又抽烟!了多少遍闻不得烟味,你记不住?\"她气鼓鼓的模样,倒比白训斥萧恪礼时更添几分娇憨。

萧夙朝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龙纹腰带也跟着乖巧地缩回去。他俯身将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垂:\"错了错了,朕这就去洗。\"着又在她额头偷亲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康令颐侧身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眼神温柔又带着几分嗔怪:\"宝贝,你父皇什么都好,就一点太容易吃醋。发起脾气来地动山摇的,还纵容那个什么夜店公主来欺负母后。你可不许跟他学,要是让朕抓到你敢这样,一定狠狠打你屁股。\"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萧夙朝裹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龙纹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他推门而入,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滑入浴巾,\"又朕坏话。\"

康令颐被吓了一跳,抓起枕头就砸过去:\"堂堂帝王,竟学起梁上君子!偷听人话很有趣?\"

萧夙朝轻松接住枕头,顺势躺到她身边,龙纹腰带自动缠上她手腕,\"偷听皇后话是朕的不对,朕这就改。\"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康令颐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就会好听的哄我。我看你儿子们长大了,怕是比你还会招蜂引蝶,一家三个渣男,我可怎么受得了。你得好好管着萧恪礼和萧尊曜。\"

萧夙朝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他们要是敢学坏,自有朕的鎏金软鞭伺候。\"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令颐突然转过身,凤目含着委屈:\"那你呢?你就没有错?萧夙朝,我才24岁哎,21岁就嫁给你了,过过几安生日子?再敢为了慕嫣然她们迁怒于我,我真的跟你没完!\"着,眼眶泛起了泪花。

萧夙朝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擦拭她眼角的泪:\"不敢了不敢了,朕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皇后娘娘要打要罚,朕都受着,只要你不生气。\"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龙纹腰带泛起温柔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道歉。

萧夙朝将下巴轻轻搁在康令颐发顶,龙纹腰带顺着他的动作化作金缕,缠绕在她纤细的腕间,宛如一条驯服的蛇。他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嗓音里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你放心,朕的后宫翻来覆去,也就只有你这一位掌凤印的皇后。\"

康令颐猛地转身,丝绸睡裙的裙摆扫过他腰间的浴巾,眼尾丹蔻似燃起的火焰:\"怎么?现在嫌只有我一个冷清了?还想整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阵仗?\"她抬手戳向他胸口的龙纹刺青,指尖用力得几乎要陷进肌理。

萧夙朝倒抽一口冷气,连忙攥住她作乱的手腕,龙纹腰带突然泛起一圈圈讨好的光晕。他低头在她指尖落下轻吻,睫毛扫过她掌心时痒得人心颤:\"臣哪有这狗胆?\"他故意拖长尾音,鼻尖蹭过她柔软的脸颊,\"皇后若真要置气,怕是连朕的龙鳞都能一片片刮下来,串成项链戴着招摇过剩\"

\"谁稀罕你的龙鳞。\"康令颐偏过头去,唇角却不受控地扬起。她试图挣脱被握住的手腕,却反被萧夙朝拉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那皇后想要什么?上的星辰,海底的明珠,朕即刻便去摘了来。\"龙纹腰带顺着她的手臂蜿蜒而上,在肩头化作一枚巧的金饰,\"只要皇后消气,要朕如何都成。\"

萧夙朝将人搂得太紧,康令颐突然轻呼一声,指尖用力掐住他腰间软肉:\"你的什么都依我?可你压到我肚子了!\"她仰起脸时,月光正落在微微泛红的眼角,凤目里还含着未散的委屈。

萧夙朝触电般弹开,龙纹腰带瞬间化作流光缩回腰间。他半跪在床上,双手悬在她腹上方却不敢触碰,眼底满是惊慌:\"朕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鎏金软鞭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竟罕见地透着几分无措。

康令颐气鼓鼓地扯过鹅绒被子裹住自己,连发丝都透着不满:\"没事?你再敢惹我生气试试!\"她扬起下巴,指尖划过他胸膛的龙纹,\"我定把你的龙鳞一片片活刮下来,给咱们儿子串成拨浪鼓当玩具!\"

\"令颐...\"萧夙朝喉间溢出叹息,伸手想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却在半空僵住。他望着眼前气呼呼的人儿,帝王的威严全然消散,只剩满心的懊恼与心疼。

康令颐歪头打量他的窘态,唇角终于勾起一抹笑意:\"行了,关灯去。\"她往床头靠了靠,鹅绒被子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倒杯温水,切个果盘——\"尾音拖着慵懒的调子,\"陪我看会电影。\"

\"得嘞!\"萧夙朝如蒙大赦,龙纹腰带欢快地绕着他转了两圈。他俯身飞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转身时带起一阵风:\"皇后稍等,朕这就去办!\"主卧的门被轻轻带上,留下一室温柔的月光。康令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腹,唇角的笑意渐渐漫成星河。

屋内重新陷入静谧,暖黄壁灯晕开柔和的光晕。康令颐侧躺在鹅绒被褥间,指尖轻轻摩挲着微微隆起的腹,眸光温柔而缱绻,像是将漫星河都揉碎在了眼底:\"宝贝,你可千万要是个女孩。\"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呢喃,带着为人母的期许与担忧,\"学你父皇的手段,别轻易交付真心,负别人总好过被别人负...\"

话音未落,刚端着果盘推门而入的萧夙朝脚步猛地一顿。鎏金软鞭的虚影在身后不受控地颤动,他快步上前将果盘搁在床头柜,玄色睡袍下摆扫过床边,\"皇后这是在教坏帝姬!\"他屈指轻弹她的额头,龙纹腰带却乖巧地缠上她手腕,\"朕何时成了渣男?分明是护着你、宠着你...\"

康令颐挑眉,伸手揪住他衣领,丝绸睡裙滑落的肩头在光影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梦话呢?慕嫣然扯我发簪那次,你可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她故意板起脸,凤目却藏着促狭的笑意,\"还有温鸾心送你绣帕,你接得倒是顺手。\"

萧夙朝急得额头青筋微跳,龙纹腰带泛起委屈的光晕。他俯身将脸埋进她颈间,声音闷闷的:\"那次是朕被惑心香迷了心智,温鸾心的绣帕朕当场就丢进了御河!\"他抬起头时眼底盛满委屈,帝王的威严全然不见,倒像只被冤枉的大猫,\"皇后可不能冤枉朕...\"

康令颐被他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丝绸睡裙下的孕肚轻轻蹭过他胸膛:\"好了好了,暂且信你。\"她拿起一块切好的草莓喂进他嘴里,眼尾的丹蔻在暖光下泛着艳丽的光,\"要是女儿像你这么会哄人,以后怕是要迷倒万千少年。\"

水晶吊灯的柔光在鹅绒床幔间流转,康令颐蜷着身子侧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隆起的腹,凤目斜睨着萧夙朝:“有你这样的父皇在,谁敢拐走你女儿?不过宝贝啊,”她故意凑近隆起的腹部,声线温柔却暗藏促狭,“可别学你母后爱欺负人——”

“明明是你在欺负朕!”萧夙朝屈指弹了下她的鼻尖,龙纹腰带化作流光缠住她腕间,“上次把朕的龙袍改成猫披风,前又用玉玺给恪礼盖‘下第一乖宝宝’的印章……”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顶,“你看看,你看看,母后又欺负朕。”

“陨哥哥~”康令颐顺势瘫在他怀中,丝绸睡裙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肩头,指尖绕着他胸前的银链轻轻摇晃,“我哪有欺负你嘛……”她仰起脸时眼尾丹蔻艳丽如焰,睫毛在暖光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萧夙朝喉结滚动,掌心贴着她的孕肚轻轻摩挲,龙纹腰带泛起温柔的光晕:“还学会撒娇了?”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嗓音沙哑得像浸了蜜,“朕爱死你这副模样了……等宝贝女儿出生,朕要把你们母女俩都宠上。”

“哼,你求婚时也是这么的。”康令颐突然撑起身子,发间珍珠流苏晃出细碎光芒,“什么‘日月为证,山河为媒’,结果呢?谢砚之带坏孩子你第一个跳脚,我不过了两句公道话,你就——”她突然伸手戳向他胸口的龙纹刺青,“所以啊,宝贝,你父皇的话听一半就好,别信太满。”

萧夙朝抓住她捣乱的手按在唇边轻吻,眼底泛起无奈又宠溺的笑意:“朕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靠谱?”他忽然翻身将人圈在身下,龙纹腰带化作细密金网笼罩四周,“看来得让皇后好好记起,当初是谁在漫流萤下跪着求你嫁……”

“打住!”康令颐红着脸捂住他的嘴,却被他含住指尖轻轻一吮,“我要睡了!”她慌乱地缩进被窝,只露出半张泛着红晕的脸,“还有,千万别让女儿跟谢砚之他们混在一起,那群崽子闯祸!”

萧夙朝轻笑一声,利落地褪去外袍躺进被窝,长臂揽住她的腰将人严严实实圈在怀郑龙纹腰带自动滑落床边,化作柔软的地毯铺在地板上。他仔细掖好被角,鼻尖蹭过她发顶,在她耳畔落下温热的气息:“睡吧,朕在。”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屋内只剩下彼此绵长的呼吸声交织缠绕。

雕花大门被猛地撞开,清晨的阳光斜斜切进廊道,萧夙朝抱着康令颐疾步如飞,龙纹腰带在他身后化作金芒流光。还未到产房,叶望舒压抑的痛呼声已穿透层层门板,康令颐在他怀中挣扎:\"放我下来!顾修寒!现在怎么样?\"

顾修寒正攥着产房门缝挤出的消毒帘,镜片蒙着水雾,印着卡通猫咪的围裙沾着几处褶皱。他转头时发丝凌乱,指尖还捏着半根未拆封的巧克力:\"姐你慢点!\"见康令颐挺着八个月的孕肚要往前冲,连忙伸手虚拦,\"医生顺产半个多时了,现在才开两指!\"他喉结滚动,望向产房的眼神满是心疼,\"舒儿最怕疼了...\"

萧夙朝将康令颐稳稳放下,龙纹腰带立刻化作软垫垫在她脚下。帝王的银甲护腕微微发烫,抬手挡住走廊刺眼的顶灯:\"令颐,你慢点!\"他看着妻子三步并作两步往前挪的模样,又气又急,\"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女人,怎么走得跟飞似的?\"

\"别管我!\"康令颐挥开他的手,丝绸睡裙扫过廊边扶手,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剧烈摇晃。她贴紧产房门缝,却被萧夙朝一把拽回怀里。

\"顾修寒,你在这儿守着。\"萧夙朝揽住妻子的腰,龙纹腰带悄然缠上她腕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令颐,产检不能耽搁。\"他低头时,瞥见妻子泛红的眼眶,语气软了下来,\"帝姬也该听听胎心了...\"

顾修寒攥紧手中的巧克力,镜片闪过冷光:\"放心!\"产房内又传来一声闷哼,他猛地转身,龙纹腰带瞬间化作利刃割断碍事的门帘,\"舒儿!我在!\"厚重的金属门轰然关闭,将焦灼与心疼都锁进了那方地。

四个时后,康令颐扶着腰走出产检室,鹅绒披肩滑落肩头,露出孕肚绷起的淡青色纹路。萧夙朝立刻上前托住她手肘,龙纹腰带自动卷来软垫垫在她后腰,却换来一记嗔怪的眼风:\"萧夙朝,你女儿跟你一样是头倔驴!\"她晃了晃手中的彩超单,\"医生让她转个身配合检查,硬是拿脚丫踹探头。\"

\"随朕的性子。\"萧夙朝低笑,指尖擦过她汗湿的鬓角,将保温杯递到她唇边,\"喝点温水缓缓。咱们去看看舒儿?\"话音未落,产房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欢呼,护士抱着襁褓疾步而出,粉色襁褓上绣着的银线凤凰在日光下泛着微光。

\"是个女儿!\"护士话音刚落,满脸疲惫的顾修寒已撞开产房大门,白大褂下摆沾着几处消毒水痕迹。他顾不上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径直冲向病床:\"我老婆怎么样?\"见护士欲递来婴儿,他伸手挡住,\"别把孩子给我!我要先推我老婆进病房!\"

\"大人孩子都平安。\"护士无奈地笑了笑,转头将襁褓递给一旁西装笔挺的萧夙朝,\"要不您先抱抱?\"

萧夙朝挑眉,龙纹腰带悄然化作金缕缠上襁褓边缘。他心翼翼托住婴儿的脑袋,却听见康令颐突然轻呼一声。孕肚在丝绸睡裙下剧烈起伏,像是有拳头在不安分地踢动:\"你的两个女儿吃醋了?\"她嗔怪地瞪向丈夫,\"抱着别人家孩子,都不看自己的帝姬。\"

\"分明是随了皇后的醋坛子脾气。\"萧夙朝低笑着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隆起的腹,\"莫闹,等你出生,父皇把上的星星都摘给你。\"话音未落,怀中的婴儿突然咿呀学语,粉雕玉琢的手抓住了他胸前的龙纹吊坠。

病房内,叶望舒靠在雪白的枕头上,苍白的脸上泛起笑意。康令颐缓缓走近,珍珠发簪随着动作轻晃:\"辛苦了舒儿。\"她伸手抚摸婴儿细软的胎发,孕肚又传来一阵胎动,\"瞧,你妹妹在跟侄女打招呼呢。\"

顾修寒急忙搬来软垫让康令颐坐下,镜片后的目光满是关切:\"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有半个多月。\"康令颐接过他递来的温水,目光落在襁褓上,\"倒是你们——\"她看向婴儿腕间绕着的银丝手链,\"侄女有名字了吗?\"

萧夙朝单手抱着婴儿,另一只手覆上康令颐的孕肚。龙纹腰带同时缠绕住两个孩子,化作流光在她们指尖流转,仿佛提前系上了姐妹间的羁绊。

阳光斜斜穿过病房的百叶窗,在婴儿粉嫩的脸上投下细碎光影。顾修寒望着萧夙朝怀中的女儿,喉结滚动着,声音发颤:\"还没来得及取名字,朝哥,你帮我想一个?\"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病床扶手,上面还留着方才抓握时的汗渍。

萧夙朝垂眸凝视襁褓里的人儿,龙纹腰带在腕间轻轻颤动。窗外的风卷着银杏叶掠过玻璃,他忽然开口:\"叫顾阅锦。\"声音低沉如琴音,\"阅读的阅,锦绣的锦。\"

\"音乐的乐?\"顾修寒疑惑地抬头,镜片闪过一道光。

\"是饱读诗书的阅。\"萧夙朝将婴儿托高几分,让她能看到父亲的脸,龙纹腰带化作金线缠绕在她手腕,\"承欢膝下,父母相伴,日后赏尽世间繁华。\"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要抱抱你女儿?\"

顾修寒的手剧烈颤抖着,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婴儿突然抓住他垂落的领带,发出清亮的咿呀声。\"好,好名字...\"他声音哽咽,低头在女儿发顶落下一吻,\"以后你就是本王的锦儿。\"

萧夙朝望着这温馨的一幕,袍袖间暗纹流转:\"朕这两便拟个封号,该封个郡主。\"

康令颐突然伸手戳了戳他腰侧,丝绸睡裙下的孕肚轻轻晃动:\"想什么想,就叫锦知。\"她凤目含笑,\"锦绣年华,知书达理,多好。\"

萧夙朝低头与她对视,龙纹腰带自动缠上她的指尖,化作一枚巧的金戒:\"听皇后的。\"他转头看向抱着女儿傻笑的顾修寒,\"就叫锦知郡主。\"窗外的阳光正好,将三个身影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新生的喜悦与绵长的温情。

康令颐的指尖轻轻拂过锦知柔软的胎发,鹅绒披肩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抬眸看向守在病床边的顾修寒,凤目里掠过一丝担忧:\"修寒,锦知出生的消息,跟你顾家了吗?\"

顾修寒浑身一僵,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冷如寒潭。他下意识将女儿往怀里带了带,龙纹腰带在腰间泛起警惕的幽光:\"那群豺狼虎豹...\"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等舒儿彻底养好身体,我再去算账。\"

\"砰!\"病房门被重重踹开,谢砚之顶着一头乱发撞进来,西装外套歪歪斜斜地挂在肩头,领带还缠着半截没拆封的巧克力。祁司礼单手插兜跟在后面,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扯乱的袖口,皮鞋尖还沾着几片银杏叶。

\"萧老大!我来了!\"谢砚之扯着领带冲到床边,\"跑了五条街买婴儿礼盒,累死我了!\"他探着脑袋张望,\"快,是带把的还是棉袄?\"

\"女儿。\"顾修寒侧身挡住谢砚之的视线,龙纹腰带化作锁链虚影横在胸前。

\"谢叔叔抱抱!\"谢砚之张开双臂就要扑过去,却被顾修寒一脚踹在腿肚上。

\"滚!洗手去!\"顾修寒冷着脸,镜片闪过危险的反光,\"爪子没消毒别碰我女儿!\"

康令颐轻笑出声,丝绸睡裙下的孕肚突然剧烈起伏。她低呼一声,锦知也跟着咿呀学语。萧夙朝立刻上前半跪在地,掌心贴住妻子隆起的腹,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金网将两人笼罩:\"吃醋了?醋坛子,随朕。\"他低头在孕肚上落下一吻,声音哄得愈发轻柔。

\"知道就好。\"康令颐白了他一眼,指尖却不自觉缠上他的衣袖。

萧夙朝将耳朵贴在妻子腹部,嘴角勾起宠溺的弧度:\"念棠乖,父皇在呢。\"他伸手捏了捏锦知的脚丫,\"咱不吃阅锦姐姐的醋,等你出生,父皇把东海龙宫里最漂亮的金锁都取来给你...\"屋内,两个孩子的\"互动\"惹得众人忍俊不禁,龙纹腰带的光芒与窗外的晚霞交织,将温馨的气息渲染得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