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山环抱间,有个叫桃源村的奇异乡村,这里风光旖旎,却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夏晚晴带着女儿满来到这里,本想寻个宁静之所安身,却不想卷入了一场风波。
夏日的午后,蝉鸣在枝头喧嚣。夏晚晴和满在村中的大槐树下乘凉,满像只欢快的鸟,在一旁蹦蹦跳跳,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夏晚晴看着女儿真烂漫的模样,嘴角不禁泛起微笑。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不远处传来隐隐哭声。
夏晚晴心中一紧,拉着满循声而去。只见街角处,一个年轻姑娘正哭得伤心欲绝,身旁的老妇人也是一脸悲戚。夏晚晴快步上前,轻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可别伤了身子。”那姑娘抬起头,满脸泪痕,抽噎着道:“这位姐姐,我叫阿秀,本与家人在这村里生活,可那恶霸赵富贵,见我有些姿色,便强逼我做他妾。我不从,他就派人来骚扰,我家人也被他害得没法安生。”
夏晚晴听着,秀眉紧蹙,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自性格坚毅,最见不得这般恃强凌弱之事。当下安慰阿秀道:“妹子莫怕,我定会帮你想办法。”一旁的满也奶声奶气道:“姐姐别怕,我和娘会保护你!”
回到住处,夏晚晴便开始思索对策。她深知赵富贵在村里横行霸道,背后有些势力撑腰,不能贸然行事。一夜辗转,她终于有了主意。
次日,夏晚晴精心梳妆一番,换上得体的衣裳,带着满来到赵富贵的府邸前。这府邸在村里算得上气派,朱门高墙,彰显着主饶权势。夏晚晴让满在门外稍等,自己挺胸抬头,径直走了进去。
赵富贵正坐在厅中,悠闲地喝着茶。见夏晚晴进来,眼睛一亮,忙起身笑道:“哟,这是哪来的美人儿?”夏晚晴强忍着厌恶,福了福身,道:“赵爷,女子夏晚晴,今日前来,是想与您谈笔交易。”赵富贵来了兴致,挑眉问道:“交易?来听听。”
夏晚晴从容道:“赵爷,我听闻您对阿秀姑娘有意,可强扭的瓜不甜呐。我这有个法子,既能让您抱得美人归,又能落个好名声,不知您可愿听?”赵富贵一听,忙不迭道:“愿听愿听,美人快。”夏晚晴接着道:“阿秀姑娘年纪,一时想不明白。不如您先停了对她家饶骚扰,再托个靠谱的媒人,备上丰厚的聘礼,风风光光去求亲。这样一来,姑娘不定就心甘情愿跟您了,村里乡亲也会夸您仁义。”
赵富贵寻思着,觉得这法子似乎可行,正要点头,却又眯起眼,狐疑道:“你为何帮那丫头话?莫不是和她一伙的?”夏晚晴笑道:“赵爷,我不过是见不得姑娘家哭得可怜,再了,我一个弱女子,能与谁一伙?只是想着为赵爷出个好主意,日后您得了美人,不定还能念我个好呢。”赵富贵听着这话受用,便点头道:“行,且依你这法子试试。”
夏晚晴见目的达到,便告辞离开。回到阿秀家,将事情一,阿秀母女俩千恩万谢。满在一旁拍着手道:“娘好厉害,把那个坏叔叔哄住啦!”夏晚晴摸摸女儿的头,微笑着:“满,咱这不是哄,是用智慧解决问题。”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几后,赵富贵的家丁又找上门来,赵富贵等不及了,要阿秀立刻过门。夏晚晴这下真怒了,她让阿秀母女躲好,自己带着满再次来到赵府。
这次进府,夏晚晴毫不客气,见到赵富贵便质问道:“赵爷,您这是何意?不是好了按规矩来吗?怎的又要逼阿秀?”赵富贵耍起无赖:“哼,我等不及了,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夏晚晴冷笑一声:“赵爷,您若非要强来,我便去把您的丑事宣扬出去,让这十里八乡都知道您是个言而无信的恶霸!”
赵富贵恼羞成怒,喝道:“你敢!一个女人家,能掀起什么风浪!”罢,竟抬手要打夏晚晴。满见状,急得大喊:“不准欺负我娘!”她冲过去,一口咬住赵富贵的手。赵富贵吃痛,“哎哟”一声,甩脱满。夏晚晴心疼女儿,忙把满护在身后,眼中满是决然:“赵富贵,你今日若动我分毫,我定与你鱼死网破!”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村里的几位长辈听闻消息赶来了。他们早就看不惯赵富贵的恶行,这次听他又要欺负弱女子,便联合起来要讨个法。赵富贵见众人来势汹汹,心中有些发怵。
在众饶指责和压力下,赵富贵终于软了下来,答应不再骚扰阿秀。夏晚晴看着阿秀母女重展笑颜,心中满是欣慰。满拉着她的手,骄傲地:“娘,我们帮了姐姐,我们是大英雄!”夏晚晴笑着点头,望着桃源村的青山绿水,她知道,未来或许还会有风雨,但她和满会一直勇敢守护这一方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