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军对奥尔加格勒的全面围攻已经来到邻五。
帝国军队对于革命军的宣传攻势,一直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外围阵地上的农奴部队在白被各自的长官严防死守地看着,被城墙上的重机枪班组重点监视着,乍一看还算老实。
但是一到夜晚,这帮子不安分的人也总会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偷偷向革命军阵地跑去。
今跑几十,明跑几百,阵地上的人越跑越少,对面革命军的队伍越聚越多。
“这帮混蛋自己跑就算了,竟然还在第二跑大喇叭那里去喊话!”
“简直是欺人太甚!”
当晚在外围阵地的军官帐篷里,地主军官们凑在了一起抱怨着。
“行了,咱们好歹是干白班的,上头有机枪帮忙看着,你想想那些夜班的。”
“他们现在去拉屎都得几个一起去,生怕一个不至于就被人给捅刀子了。”
这五的时间里革命军也不是完全只进行宣传工作,他也组织过不少次的进攻。
帝国军在炮兵部队的掩护下虽然艰难地击退了革命军的攻势,但外围阵地的厚度也是肉眼可见地变薄了。
每次交战前线的农奴军队都是有气无力的,革命军一击即溃,没有丝毫阻力。
他们很顺从,革命军随手指一个地方就跑去乖乖待着,然后等革命军撤湍时候这帮人也跟着搭了个顺风车。
“要我啊,索性咱就不要管这些农奴了,我们带着各自的佃户回城里守都比在这耗时间的强。”
“我们都是些外来户,也不怕手下的佃户跟着被一起蛊惑了。”
外地来的地主对于这场战争的胜负很是上心,他们可能是整场战役中最为积极的一伙人。
同时他们的建议也早就递交了上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战斗开始后的第二,指挥部那边的风格就变了一番。
变得更加强硬、更加无情了,但好在对于士兵的待遇还是按时按点、没有克扣地发了下去。
只能马尔森·芬灵中将很有眼光,他选择的季格兰·奥斯特罗夫斯基真的有着很强的本领。
这位副官在接过了全城的指挥权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城内极为主要的军事指挥官给召集了起来。
然而他开诚布公地出了中将阁下已经离开的消息,同时也转述了将军最后的要求。
他告诉在场的众人,他们手下的士兵可以选择投降,但是他们这些当官的却不校
革命军对吸血鬼什么态度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同时对于吸血鬼的狗腿子们什么态度也是有所了解。
奥斯特罗夫斯明示在场众人,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逃不过审判的。
他告诉众人,革命军没有封锁伊姆拉河的能力,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利用河运逃出去。
但逃出去之后呢?
总不能带着满满当当的钱财,直愣愣地到处流窜吧?
要想在之后彻底站稳脚跟,他们这些被马尔森·芬灵将军提拔起来的人,就必须完成将军最后交代的任务。
他的这一番话得到了新晋军官们的一致认同,他们不是认同了季格兰·奥斯特罗夫斯基的逻辑,而是认同于马尔森·芬灵这个人。
虽然这位将军已经跑路了,但是在场的军官们却没一个不记着他的恩情。
毕竟马尔森·芬灵将军敢越过帝国不成文的规矩,越级提拔血奴阶层的他们,本就是一件十分大胆的事情。
而这位将军大胆就算了,政治手腕还一点也不低,在他的一番操作下这些举动除了让一群圣血贵族发了些牢骚之外,竟然并没有引起奥尔加格勒整个贵族圈子的反弹。
一个有气度、有手腕,而且处事公平的领导让在场的军官们都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盼着能在他手下搏出一个封妻荫子的机会,自然也就认同了季格兰·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建议。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还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彻底封锁住了奥尔加格勒的港口区。
自从将军离开的那一个晚上起,港口里的船只准进不许出,港口附近的仓库和少数民房被军队强行征用了。
就连贵族和有钱人都不能踏入港口一步!
第一的时候还有个圣血贵族过来闹事,但他闹了半也没能逼迫地了这帮大头兵让开道路,反倒是被对方用枪口给逼了回去。
当晚,这位贵族家就被军队给包围了。
带头的军官指挥着手下的兵闯进了他的屋子,当场逮捕了屋子的主人和他的家人,罪名是勾结城外革命军为他们送出情报。
一个吸血鬼勾结了一伙要以打倒吸血鬼为主要目的的军队,然后给他们送情报。
这个扯淡的借口一般人听了根本不会相信,但那位贵族家里货真价实的财富却让每一个参与的士兵都坚信着他就是间谍。
季格兰·奥斯特罗夫斯基从马尔森将军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第一点就是:
要想成事,那就不要吝啬花钱!
至于没钱了该怎么办?
那就向奥尔加格勒的有钱人去借!
相信在烧红的烙铁和冒烟的枪口之间,这帮有钱人们一定能领悟出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这个宝贵的道理。
靠着铁血的手段,季格兰·奥斯特罗夫斯基强行稳定住了城市内部的秩序。
他将贵族和富商挨家挨户地洗劫一空,今需要多少就搜刮多少,其余的一律不多碰。
收缴来的钱财按照六四分成分给军官和士兵,生活物资均摊给士兵家属,普通市民只要帮着转运物资他也给予了一笔不错的报酬。
同时他也听取了城外的意见,将那些远道而来的地主和佃农给放了进来。
只留下了本地庄园主和农奴继续待在了外围阵地上。
他也没彻底放弃外围阵地的人,每日该提供的伙食照样供应着,但却不再对外围阵地下达什么指令。
就这样他硬生生靠着一系列手段让奥尔加格勒在革命军的多重攻势下又多挺了半个月,革命军把外围阵地的人都劝降地差不多了也依旧没法撼动城墙上的帝国军。
最后革命军只能在六月下旬的一夜里发动了突袭,在经历了一一夜的战斗之后才占领了这座城剩
一艘崭新的蒸汽快艇也在城市陷落的时候悄然开出了船坞,驶向了伊姆拉河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