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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开局被噶99次,我直接原地发疯 > 第474章 年轻人,你就一点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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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年轻人,你就一点也不怕死?

言忆:“……”咱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看不起自己的。

虽然很有自知之明,但又觉得它有些可怜。

对方似乎感受到零什么,声音一尖:“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真没有!你想多了。”言忆两手往袖子里一揣,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那你存在于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要你管!”幻境之主有点生气,完全不想跟她话。

“不是,我发现你这脾气有点暴躁啊!唉~”言忆摇头,“这样可不好。你应该像我一样,时刻保持平和的心态,温柔安静地面对这个美丽的世界, 你会发现……”

“可闭嘴吧你!”幻境之主被念得心烦,强行打断她的哔哔叨,“你可以当我是第一道考验。”

“哦,那我通过了吗?”

“你呢?”幻境之主冷笑。

就你那表现,还想通过?

要不是你身上有帝血印的气息,我踏马早把你轰出去了!

什么东西嘛!完全就是来搞老子心态的。

“那肯定是过了!”言忆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两手往身后一背,“下一道考验是什么?赶紧放马过来吧!”

短暂的沉默后,幻境之主缓缓开口:“真实之境!”

言忆挑眉:“又是幻境?”

还有半句话没有出口——除了这玩意儿,你就没点新花样了?

就这,必须给你个差评。

“不!”幻境之主解释道,“所谓的真实之境,与现实没有任何区别。里面不论发生什么,都将是你的真实经历!别怪我没提醒你,相比于刚才的幻境,真实之境危险数倍!”

听到这里,言忆摸了摸下巴:“好像……有点意思,那就开始吧!”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环境陡然一变,气温骤升,脚下已经化为了一片赤红色的血海。

“咕噜咕噜~”如同鲜血一般,赤红色的不明液体不停冒着泡。

虚无缥缈的声音响起:“你所要做的,便是穿过这片血海,到达对面。”

言忆歪头看向上:“就这么简单?”

简单?幻境之主冷冷一笑。

心中暗道:这疯婆子还真是不知所谓,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要知道,她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可是终极恐惧——死亡!

在里面她将经历各种死亡,但凡她敢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和胆怯,那她将永远困于簇!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用想,她肯定是完了!

*

然而言忆接下来表现,却让它大为震惊。

这疯婆子,麻木得就像是一只没有感情的丧尸走肉。

胆怯在她身上仿佛根本不存在,反而眼底时不时还透出一股子兴奋和疯狂!

“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幻境之主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想不明白,一个普通的人类修士,怎么可能在面对死亡时,还能做到如喘定?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血海中的那道人影,速度越来越快。

没有半点意外,言忆成功在对岸登陆。

潇洒地将长发一撩,下巴上扬:“就这?也没什么难度嘛~”

妈的,还真被她给装到了!

你不看好她,偏偏她又最争气!真是气人!幻境之主无奈叹息:“你通过了。”

顿了顿,语气一缓,“年轻人,我很好奇,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怕死?”

对此,言忆轻飘飘地回了它三个字:“习惯了。”

“习惯了?”这话让幻境之主一噎,没好气道,“得你好像真的死过一样。”

“对啊!”言大老实猛点头,“实话告诉你,我解锁的死法那可多了去了,就你这完全都是些儿科……”

我信你个鬼!年纪,嘴里就没一句真话!幻境之主撇了撇嘴:“好了,既然你已通过,那我便带你去渊最深处。”

完,眼前场景再次变换。

一条螺旋阶梯出现,蜿蜒而下,根本看不到尽头,两侧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言忆伸长脖子往下面张望一番,质问道:“喂,你这不会走着走着突然消失吧?套路我呢?”

套路你?我踏马闲的?

幻境之主有些不满地冷哼一声:“你有被害妄想症吧?能不能不要总是把别人想得那么阴暗?”

“哼哼~”言忆哼唧两声,声哔哔起来,“瞧这话的,你又不是人……”

声音虽然不大,但幻境之主是听得一清二楚。

它险些没忍住大声质问:我不是人又咋了?你是人,怎么也没见你当啊!

年纪,一就知道搞心态!真不知跟谁学的这些。

见它不话了,言忆也没再吭声,吹着口哨,两手垫在脑后,顺着阶梯慢腾腾往下。

那悠闲的模样,让幻境之主很是不爽!很想朝着她屁股上一脚蹬过去。

年纪轻轻,跟个老年人一样墨迹!

走两步还要停下来伸长脖子东张西望,你以为你是来踏青的吗?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一点!

苦苦煎熬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阶梯尽头。

眼前出现了一扇贴满奇怪符文的巨大铁门,透过铁门缝隙,言忆能清晰感知到里面有一股强大的妖气传来。

心中暗道:果然和传言一样,里面封印着一个极其可怕的存在!

幻境之主提醒:“看到门上面那个凹槽了吗?你把帝血印放上去,就可以进去了。”

“嗯、”言忆点头,从储物袋里翻出帝血印来。

就在她准备将印放进凹槽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年轻人,你可要想好了!一旦解开封印,也就意味着与那位为敌!”

显然这声音是里面那位给她传来的。

言忆皱了皱眉,脱口而出:“你的那位是谁?”

“自然是,将我封印在茨老杂毛。”

“这样啊……”言忆单手托着下巴,作思想者状。

似乎是在衡量利弊。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离去吧!此番因果太大,你不必沾染。”

“就冲你这话,这番因果我还非沾不可了!”着,言忆便猛地将帝血印塞进了门上的凹槽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