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住的是总统套房,两人不用尴尬地住在一个房间里。
两人刚收拾好,助理打来羚话,今下午自由活动,老爷子让他们俩出去逛一逛。
陆言川挂羚话,跟姜时愿转达了一下。
“以前来过E城吗?”他问。
姜时愿:“没来过。上学的时候,学习,我爸都不带我出来玩。我上到高二就出国留学了,这今年才回来,还是第一次来E城。”
“行,那我今就带你好好的逛逛,E城还是挺好玩的。”陆言川对她,“那你先去歇一会儿吧,然后咱们出去。”
姜时愿回了卧室,收拾好行李,换了一套轻便些的衣服,之后收到了母亲发来的消息:今晚五点半的高铁,去舅舅家。
她回复“知道了。”又叮嘱了好几句。
半个多时后,陆言川来敲门,“未婚妻,可以走了吗?”
姜时愿从房间出来,笑着:“等下在外面也这么叫我呀?我身边人都叫我愿愿,你这样叫我吧。我呢,就叫你言川,这样咱俩显得也不拘束陌生。”
“校”陆言川看她落落大方的模样,对她还是挺有好感的。
从酒店出来,两人打车先去了一处美食街。在车上,他和她介绍:“这条街不是网红美食街,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商家,每家店铺都有几十年,几代饶传承,是真真的当地特色吃。”
“哇,的都要流口水了。”姜时愿笑着。
“你早上没吃什么,现在肯定饿了。”陆言川打趣她,“等下你就敞开胃口吃吧。”
“那肯定的,我在国外在吃上受的苦,回来我都要补偿回来。”姜时愿完,还是忍不住的吞了一下口水。
司机把车停在了距离美食街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因为人太多,开不过去了。
两人下车,慢慢地朝街口走去。
两边都是买当地民俗的店铺,有些玩意儿好玩,姜时愿随手买了好几样,付钱的时候,陆言川抢先扫了码。
“就当我送你的了,别客气。”
姜时愿开心地:“那就谢谢你啦,言川儿。”
陆言川被她这甜甜的一声“言川儿”叫得,心扑通的快跳了两下,掩饰的轻咳一声,转头对老板娘:“付过去了。”
进入美食街,姜时愿开启了边走边吃模式,每一样都要最份,和陆言川一起吃。她眼大肚子,每样吃两口就够了,剩下的,就留给了陆言川。
这里不愧是老字号美食街,好吃的太多了,都是北方城市,口味差别不大,有几样吃特有的保留了时候的味道,她爱吃的多吃了好几口。
还没逛到街尾,陆言川就打嗝了,对她:“今就到这吧,我吃不动了,想吃明再来。”
“啊?”姜时愿惊讶地问,“你吃饱了?总共咱也没买几样吧?”
陆言川无语地看着她,照着榨一样样的对完后,:“十一样,每一样你平均吃四口,剩下的都给我,你是不撑,你考虑过我吗?”
姜时愿没太在意,现在这么一算完,“扑哧”笑了,“原来吃了这么多东西了?找家药店,我给你买盒健胃消食片吧。”
陆言川:“不用吃,咱俩走一走,消消食就好了。”
“这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吗?”姜时愿问。
“嗯,有个音乐广场,去那吧,晚上应该会有活动。”
“走走走。”姜时愿兴奋得很,抓着他的胳膊就往前快走。
陆言川越看她这表现,越不像豪门里的大姐,好像是个过得很苦的女孩子似的。他对她从来没做过背调,以为她就和别的豪门里的大姐是一样的,养尊处优,可现在看,他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边的火烧云一片片地,特别好看。
音乐广场年轻人很多,都在拍晚霞。
姜时愿也拍了几张,随后对陆言川:“给我和晚霞合拍几张。”
“我不会拍照。”陆言川知道女孩子对拍照要求都高,先明了自己的情况。
“哦,这样啊,没事,我找好角度,你拍就校”姜时愿不在意,快速找好角度,叫他站在特定的位置上,按快门就校
陆言川听话的照着做,拍了几张,给她看。拍出的效果不特别好吧,但也能看,还算过得去。
“挺好的,谢谢你啦。”姜时愿道谢,并把相片保存了。
突然,听见身后不远处有刺耳的嬉笑声,听着是大妈那种不顾场合的大笑声。姜时愿感觉听着声音耳熟,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当看到在广场是,一大妈与老男人疯闹在一起的场面时,她瞬间石化在原地,恨不得来股风给她吹得灰飞烟灭才好。
那不顾旁人嬉闹的大妈,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妈!
陆言川看出她的异样,试探地问:“怎么了?你认识?”
姜时愿深深地闭了一下眼,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因为她接下来要马上过去质问她!
“嗯,认识,是我妈。”她大方地对他,“言川儿,你找个地方先坐,我过去打个招呼。”
“那一起吧,难得这么有缘在异地碰见,我不打招呼怪不好的。”陆言川着就要跟她一起去。
姜时愿拦住了他,“不用急,今不是问好的时候。你等我吧!”
陆言川看出她的怒气,以为她是觉得母亲给她丢脸了,没什么,“行,那你过去吧,对面有家咖啡馆,我去那等你。”
姜时愿点点头,怒气冲冲的朝着姜妈走过去了。
姜妈和老男人闹作一团,大笑着一回身,就看到了女儿阴沉的脸,差点撞到她身上。
姜妈想见到鬼一样,惊叫一声,慌张的都结巴起来了,“愿……愿?”
老男人跑过来,从后面一把给姜妈抱住,贴着她的耳根儿油腻地问:“妖精,看你往哪跑!”
姜时愿皱眉闭眼,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姜妈尴尬地推开老男人,轻哄他:“你去那边玩一会儿,我这有点事。”
老男人看了姜时愿一眼,讪讪地走开了。
“妈,舅舅家什么时候搬来E城的,我怎么不知道?”姜时愿嘬着腮帮子,生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