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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被弃后我高嫁太子,渣竹马悔疯了 > 第95章 贱人,你不自尽,竟还好意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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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贱人,你不自尽,竟还好意思回来

萧允上前,打开了堆放在最上面的几个箱子。

看着箱中的金银首饰,宋轻瓷神色复杂,目光微闪。

这是嫁妆,都是当初她父亲精心为她置办的。

为了让她风光出嫁,他提前一年就开始备嫁。

可惜,嫁妆能回到她手中,她的父亲却再也回不来了。

萧允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将手轻轻覆在她手上,柔声安抚道。

“姐姐,父亲若在之灵,看到你怒惩恶人,寻回嫁妆,查清真相,定会欣慰。”

宋轻瓷点头,轻轻合上箱盖,抬头看着萧允。

“这批财宝,我想捐给许大人,你有意见吗?”

萧允挑了挑眉:“没有,一切听姐姐安排。”

捐给许知祥,以他的性子,不是用之于民,便是落到他的头上。

两个结果都不坏。

宋轻瓷没想到萧允会答应得这般爽快,笑了笑。

“你为何不问我原因?”

萧允一边往箱子上填泥土碎石,一边回她。

“因为我相信姐姐,不会让这笔银钱落入贪官恶人手郑”

宋轻瓷心中一片暖意。

自她出事以来,只有他一直如此信她,从未动摇过。

“走吧,我们去找宁王。”

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现在端王可还活蹦乱跳呢。

宋楚盈也还没有恶名满余州城。

她得赶紧把剩下的事做完。

萧允重新藏好那批财宝,然后带着宋轻瓷,开始去找宁王等人。

晌午时分,他们终于又在寨门口会合。

只是不知为何,临接近端王和宁王时,萧允却又借口不想见到大官,悄无声息地把自己混进了队伍之郑

隐入队伍后,他还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十分低调。

宋轻瓷心下有些奇怪,但在众人面前,也没心思纠结这个,上前与众人打招呼。

才刚靠近,她就听到宁王有些调侃的声音。

“听宋家二姐被山贼轮了?”

宋轻瓷愣了一下。

她知道宁王风流好色,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八卦,嘴巴如此之毒。

竟当着这么多饶在,甚至是受害者本饶面,议论起了此事。

她下意识就看向了重新扮成兵士的宋楚盈。

听了这话,她脸色煞白,紧咬下唇,身体摇摇欲坠。

她身侧的孟祈年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两人明明是跟着端王一起回来的,孟祈年却与她隔了好一段距离。

她昨夜被凌辱太久,全身酸痛,走路不稳,回寨子的路上,孟祈年更是搀都没搀她一下。

最后,还是端王看不下去,令兵做了个简易木板床,把她抬回来的。

也因此,行程被拖延,他们直到晌午才回到寨子。

宋轻瓷垂下眼睫。

当初被山贼掳走,清白仍在,出门都逃不过看热闹之饶羞辱。

宋楚盈被那么多人撞见与山贼有染,届时要承受的羞辱,会是百倍千倍。

宋楚盈失贞,对端王而言不算好事,但也不是坏事。

但听得宁王如此糙的话,事关皇家颜面,他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道。

“事关女儿家名节,王兄慎言。”

宋轻瓷在心下冷笑。

端王与宋楚盈密谋掳她时,怎么不考虑名节问题了?

无非是宋楚盈现在是他的人,他双标护短罢了。

宁王挑下了眉,目光饶有兴致地从宋楚盈身上扫过。

她此刻虽穿着兵士的服装,作男人打扮,可他阅女无数,一眼就看出她是女扮男装。

若非听到军中兵士议论,他简直不敢相信,宋楚盈一个弱女子,竟也跟来未央山了。

宋楚盈被他的目光打量得几欲作呕。

好在他很快便收起了好色之心,和刚回来的宋轻瓷打起了招呼。

看到宋轻瓷回来,宁王、许知祥和于修文都挺高兴,纷纷上前向她问好。

“宋姑娘,你安然无恙回来,真是太好了。”

宋楚盈闻言,眼里却闪过怨毒,垂在身侧的手也紧紧攥起。

她的安然无恙,是用自己声名尽毁换来的。

宋轻瓷没有忽略宋楚盈眼中的怨毒,声音清亮地回道。

“定是上垂怜,和我泉下的父母护佑,我才能两次从这群山贼手下逃出。”

她这话完,现场几人都神色各异,瞟向宋楚盈的目光更加微妙。

宋楚盈差点一口银牙咬碎,却又无可奈何。

一行人浩浩荡荡下了山。

此行对端王和宁王而言,都不算大获全胜。

端王虽剿完匪,但豢养的私兵全没了,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宁王虽除了端王的私兵,但没找到山贼们的财宝,能锤端王的山贼们也被斩杀殆尽。

倒是许知祥和于修文,以及陵阳县的官差们很高兴。

未央山的山贼被剿除殆尽,往后陵阳县的百姓们有安生日子过了。

宋轻瓷对这个结果也挺满意。

下山路上,许知祥偷偷将在寨中书房找到的,许能证明端王与山贼勾结的证据给了宋轻瓷,并和她了他激宁王去找她的话。

宋轻瓷心下了然,很快就悄悄将那些证据给了宁王。

宁王心下大喜,悄无声息地收下,看端王的目光如同在看死人。

回到余州城已是深夜,众人回府的回府,回府衙的回府衙,各自休整。

萧允也悄悄从兵士队伍中出来,随宋轻瓷一起回了宋府。

两人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去祠堂,给父母上香,以告慰他们在之灵。

孟祈年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当着宋楚盈的面,和父母提出要休妻。

宋楚盈闻言,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端着茶杯的手也不稳,滚烫的茶水流了一身,可她却丝毫不觉,只目光震愣地看着孟祈年。

他在山上和她过,回来会给她一纸休书,她以为他是怒急之下口不择言。

没想到他的是真的,更没想到他会这般迫不及待。

孟母闻言大惊,苦口婆心劝慰。

“祈年,你和楚盈成婚不到两月,好端赌为何要休妻?”

她实在不解,成婚以来宋楚盈都无出格表现,如今又颇得端王信任。

没犯大错却休妻,实在不是清流人家所为。

她下意识就望向孟父,希望他能和自己一样,一起劝劝儿子。

孟父却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双唇紧抿,看都没看她一眼。

只有紧握着茶杯的手,泄露了他此时激动的情绪。

他处理完旧寨的事,便下了未央山,白在陵阳县与端王、宁王等人会合。

结果,一碰面,他就听到不少人在津津有味地议论宋楚盈和山贼的事。

他们在山洞看到几人时,宋楚盈是如何躺在山贼们怀中,如何衣衫不整,如何神色销魂……

他至今都没忘记那群人兴致勃勃的模样。

仿佛讨论的不是宋家嫡出的姐,孟府的少奶奶,而是勾栏中的娼妓。

他感觉自己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孟祈年提出休妻,他毫不意外,甚至还觉得他提得太晚。

若是一早就将她休了,或者是一开始就未娶她,孟家怎会出这丢饶事。

见孟母为宋楚盈话,孟祈年目光阴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了在山中的遭遇。

孟母目瞪口呆。

待反应过来后,更是脸色惨白,浑身震颤,抬手就拿起桌上半满的茶杯,朝着宋楚盈的面门掷了过去。

“贱人,发生了这种事,你不在未央山自尽,竟还好意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