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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瘾欲沉沦 > 第159章 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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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她是无辜的。”

裴行舟耸肩,“好啊。”

他偏头,看了一眼宋念,“要过去吗?”

他随和的脸皮下藏着危险的刀子。

他甚至将宋念扔在白谣这里,自己独身前去前堂了。

白谣抓着宋念的手,一脸担心,“念念你没事吧。”

宋念轻微的摇头,“我没事,阿闫怎么样了?”

白谣的表情瞬间变得悲伤起来,“他被裴行舟算计,坠入海里,至今未打捞到尸体。”

即使宋念早已经料到最坏的结果,但还是亲口听别人,内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去。

她抿了抿唇,一股无形之中的悲楚感涌了上来。

“报警了没?”

“报了,警察那边也在协助找人,而撞阿闫的那个人也爽快的交代了,已经进去了。”

宋念轻声嗯了声。

白谣她有办法让宋念可以逃出裴行舟的手掌心,宋念思索了几秒后,直接拒绝了,她拍了拍白谣的肩膀,沉重地:“照顾好自己。”

白谣心底涌出不好的情绪来,“你要干什么?你千万可不要干什么傻事。”

宋念轻笑,“怎么会呢,万一阿闫还活着,在没有绝对确认阿闫生死前,我不会冒风险的。”

白谣的嘴唇动了动。

“我送你去美国,那边有人可以保住你,我不想你再出事了,要是让阿闫知道我没有保护好你,肯定要伤心的。”

宋念还是拒绝了,笑着拒绝,并且与白谣告别了。

裴老爷子在前堂破口大骂裴行舟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完裴行舟鼓掌,夸赞裴老爷子骂的好。

裴老爷子:“……”

裴行舟笑着:“继续啊?怎么不骂了?接着骂啊!”

他甚至还喊了一帮子的人在一旁给老爷子加油、助威。

宋念都快看不下去了,轻声叹口气,又去别的地方晃悠去了。

她在偏房里竟然看到了裴肆闫的父亲裴朗。

他悠闲地坐在躺椅上,晒着阳光,和对面的人喝着茶,而那人就是裴佳伊。

宋念站在大院里,看了一会,准备抬脚离开。

“进来聊会吧。”

裴朗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

宋念抬脚而入,裴佳伊和裴朗对视一眼,就离开了。

将空间留给裴朗和宋念两人。

“来,陪我喝会茶吧。”

宋念之前了解过裴朗这个人,自由散漫,热爱艺术,追求自由,不愿意被家族权势栓住,便在很早就退出了兄弟三人争夺继承权。

原本裴家有五个兄弟,裴行舟排行老三,他在很的时候就展现了自己非凡的商业头脑,本身这个位置就非他莫属,可随后相继出现了比裴行舟处处还优秀的老四。

最后老四死于意外。

老五刚出生才五六岁也出了意外。

裴老爷子在调查之中,发现了不对劲,他怀疑是三房那孩子干的。

可没有证据。

这老三不仅有过饶经商头脑,还有与生俱来的犯罪赋。

而剩下三人,裴朗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便很早对裴行舟亮了白旗。

他开始潇洒的过上自己纸醉金迷的生活。

但老二觉得这是一件窝囊的事情。

他没有裴行舟那聪明的头脑,但他勤奋,再加上二房太太就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她看不惯三房,处处针对三房。

等老二被裴行舟踢出局后,二房太太被折磨的很惨,至今还在精神病医院待着。

“怎么样?”

宋念抿了一口,裴朗询问这茶叶味道怎么样?

“甚好。”

她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裴朗今年五十出头,但看起来很年轻,面容硬朗,带着君子儒雅的风度,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樱

很难想象这个人就是阿闫的父亲。

一个儒雅的父亲,温柔的母亲。

按理来阿闫也应该是开朗的大男孩。

宋念又想到了自己的阿闫,鼻头一酸,眨了眨眼睛,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裴朗注意到宋念的不对劲,“人各有命呐~宋姐也不要太为此伤心了,往前看~”

裴朗一脸的无所谓,对于自己失去了一个儿子看的很开。

宋念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桌上,带了自己的个人情绪。

“毕竟他对你来,并不重要。”

她讽刺地。

裴朗明智,追求自己的热爱的事情,但对两个孩子来却是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父亲。

他甚至不配称为父亲。

在时候他将年幼的裴肆闫扔在拍摄地点,结果被人贩子绑架,他都没有一丝难过,只是了句:这孩子命薄。

裴肆闫的失踪丝毫不影响裴朗的环游世界的计划,他照常进行着。

只有白谣那段时间跟个疯子一样,到处找自己的孩子。

当裴肆闫被找回来的时候,裴朗只是感慨不愧是他的儿子,就是命大。完就奔赴北极了。

也没看一眼他这个儿子。

当裴肆闫受重伤时候,裴朗的电话永远打不通。

他在裴肆闫的世界中,宛如个死人。

宋念有时候很怨恨裴朗,如果不是他,阿闫就不可能受那么多苦,如果不是她和父亲及时出现,那阿闫就死掉了啊。

她真的很怨啊……真恨啊……

但凡他上心一点,阿闫就不会这辈子过得那么苦。

裴朗淡淡地笑着,他性格向来随和。

“那孩子就是太犟了,干嘛非得要和我弟弟作对呢?你看,连累的大家都不好过。”

宋念手攥紧了茶杯,“你知不知道当年裴行舟是冲着弄死阿闫去的!!!他是想让他死啊!如果阿闫不努力爬上去,那么他的下场有多么惨,你知不知道啊?!”

裴朗嗤笑,不以为然。

“没办法,只怪他太惹眼了。”

好一个将错误都归结到裴肆闫身上。

宋念被气得直发抖。

“太过于执着一个东西,反而会被反噬的,你的父亲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听你还在调查你父亲的真正死因?”

裴朗笑着,那笑容带着轻蔑,像是在嘲讽宋念太过于较真。

“是又怎么样?”她寒声道。

裴朗懒散地换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其实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