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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此役,必胜!!!

晴丝千尺挽韶光,百舌无声燕子忙!

永日屋头槐影暗,微风扇里麦花香... ...

一场久违的酣睡,让少年周身浸染疏懒之气,迎着窗棂透过朝阳,不禁肆意的伸个懒腰... ...

起身望着对面的冰夷神弓,灿然一笑!

院之中,乙抡着他那不伦不类的大棒,呼呼作响!

瞧着持弓而出的少年,憨笑一声,便不再理会,继续耍弄大棒... ...

纯粹的肉身力量,少年自跻身龙象还从未尝试,可想着开山裂石之能穷奇之力!

这让下英雄尽折腰的冰夷神弓,也算不得难事... ...

思量至此!

二郎伫立金辉之下,手中冰夷神弓璀璨绚烂,霞光异彩流溢其间!

随即望着远处巷口的一棵枯树,探囊取箭,三指扣弦,臂膀骤然发力!

弓如满月,箭迅流星!

一声刺耳破空还未结束,枯树之上爆裂响动已经惊走一方鸟雀!

然,还未等二郎再次探囊,并听到那熟悉的数落声,

“大清早便弄来动静,瞧瞧你的发髻!”

“头不梳,脸不洗,现在你也是那...那郡公了,也得注意些才是... ...”

二郎闻言,苦笑一声,也不反驳!

而抡着大棒的乙,瞧着杏儿来此,立刻停下身形,继而殷勤的接过其手中的食盒... ...

——

日薄花房绽,风和麦浪轻... ...

“二郎,你瞧着咋样,这...这都是咱的命啊!”

面色黝黑,精神抖擞的赵大叔,神情激动的望着少年!

身处麦浪中的二郎,嘴角上扬,感受风中若有若无的清新香甜,不由缓缓闭上双眸!

往往最为寻常之物,却是最为精贵之重!

饥饿,于河谷百姓,乃是心头永远的痛... ...

但凡挨过饿,那种抓狂的滋味永远都会残留心头!

“赵大叔,这是多少,够多少人吃,吃多久?”

面对少年接连的问询,赵老汉面露得意,粗糙的手掌轻抚麦穗,笑道:

“光是麦子,咱们庄子就种了六百顷!”

“这还是庄子北侧有山丘,一会我带你去西侧,瞧瞧溪水引出的水田!”

“那里咱们还插了三百多倾稻谷粳米呢,到了秋末咱也吃是一口这精贵的好东西!”

“至于产量嘛,便全庄老少放开肚皮吃,也休想吃得完... ...”

少年知农事,可也只限于十八亩的麦田,瞧着一望无际的麦浪,顿时脑中空空,满是秋末那一张张笑脸!

“其他地界如何?”

听着少年的再次询问,赵老汉信誓旦旦道:

“没了马匪,百姓们自是甩开膀子种,哪里还有嫌粮食多的道理!”

“尤其...尤其是二郎寻来的耕牛,可是起了大作用,便是家中少的青壮的孤寡,凭着牲畜的劲力也能糊口呢... ...”

别开地,欣欣向荣!

恍然间,少年在麦浪下看见一道道熟悉的虚影,既有清溪庄惨死的庄人,亦有那些战死沙场的庄勇!

他们迎着少年目光,沐浴金辉,抚过麦穗,微笑挥手... ...

——

虞水北畔!

中军大帐内,一众悍将望着面前沙盘怔怔出神,沉默不语!

两日间,北蛮的反扑比预想中的还要激烈数倍!

经探马斥候回报,北蛮援军已至,连同重新集结的溃军,竟然有八万之众,便是刨去马夫伙夫等辅兵之流,可上阵厮杀者亦有五万铁骑!

而且此次驰援挂帅者,更是北蛮王庭呼衍部的都统,此役反击的决心已经毋庸置疑!

“田司兵,你部若是崛出续壕所需多久?”

一袭翠绿官袍的田司兵嘬了嘬牙齿,目光望着三里之外的缓坡,一时间竟然无法与身前一个确切!

拒马壕沟,为防止骑兵冲锋所挖掘的沟壑,单沟深度不过数尺,宽也只有丈余!

可如此简单沟壑,只要七八条便能有效的止住马势,而丢了机动迅捷的骑兵,立刻便成了一只只任由射杀的呆羊!

然,两军对峙,方才不过十里,如此明目张胆的攻事,必定遭到敌军冲击!

而那些挖掘拒马壕沟的辅兵,立刻便成为刀下亡魂!

可若是野战厮杀为其争取时间,便不失一个办法,但有着辅兵的顾忌,边军铁骑定会遭受巨大损失!

如此,便让这田司兵无法轻易言语!

思量再三后,抬手在营盘三侧摆放三道木条,继而沉声道:

“下官本部两万三千余众,刨去铸造乌堡的工匠辅兵,能下来挖掘的也只有一万人!”

“一个昼夜,一个昼夜下官定能拒马于营盘之外,下官...下官愿下军令状... ...”

一个昼夜,对于三面绵延近二十里的缓坡,已经是一万辅兵的极限了!

郑南召闻言,微微颔首,心知也只有如此,便是再次从望北城调集也要至少三日!

然,抬眸之际,望着一众武将,心头又迎来一阵踌躇!

这还未赐予番号的第五军,各种势力,盘根错节!

一个昼夜,谁人去顶在最前面?

须臾间,郑南召望着身前大令木架,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身为战前主帅也只有以身作则,方才能万众一心了!

正待下令之际,待见行辕大帐外,一名少年手扶腰间缓步而入!

“打扰诸位将军商议军情,真是罪过啊... ...”

众人闻言,回身瞧看,神情各异,可停顿两息后,还是躬身道:

“见过爵爷... ...”

“... ...”

二郎见状,含笑颔首,转而一脸稀罕的抚了抚身上紫袍,转而望向居中的郑南召,

“自古以来,安防工事,如何少了河谷儿郎的影子!”

“此次,我便带来三万青壮帮助老将军修筑乌堡,为老将军以壮声势!”

两难之下郑南召听得三万青壮,便是眼角皱纹瞬息堆叠一起!

及时雨呀... ...

只要城防工事拔地而起,那些只会跑马的北蛮贼寇,还有啥子能为?

至于先前谁人顶在前方的事宜,也瞬息解决!

半日,半日观景,交替之间,谁人也不会有怨言的!

然,少年的下一句却是惹来众饶一阵苦笑,

“那个...那个他们只停留一旬时日,还...还要回去伺候庄稼呢,否则家里的婆娘要闹的!”

一阵哄笑之声,瞬间将行辕大帐的压抑释放!

待见陷阵前军别将曹擒虎,咧着巨口,高声道:

“爵爷是否过于气了,十日八日的够干啥子!”

“爵爷放心,只要有末将在,他们一个都不会少,末将拿脑袋与你担保... ...”

二郎望着身前巨汉,迎着一众目光,缓缓道:

“即日起你们陷阵军的肉食减半... ...”

都护府供应粮草是管饱,而少年的清溪商会则是管够!

两相之下,虞水边军的一应用度,可谓冠绝下!

便是那些方才驻扎的中州禁军,亦是惊诧万分... ...

曹擒虎闻言,晃着大脑袋,摸了下络腮短须,讪讪一笑!

在旁的神骁别将许彦仙见此情景,缓缓摇头,苦笑不语!

此次乃是其第二次见到少年,初次于河谷亲眼瞧见其击败南域的洞箫郎,当时其凶神恶煞之状,便是此时依旧记忆犹新!

可此时瞧着笑面和煦之态,简直是判若两人!

而对于一众悍将,少年更是甚是随意,甚至有种喧宾夺主之态,便是桀骜不驯的陷阵粗鄙,也只得悻悻闭口!

随即目光落在其腰间双刃,心头那抹战意悄然升腾... ...

大妖的感受是何等敏锐,二郎侧头相望,手中转动刀柄,轻笑道:

“竹海银枪,早有耳闻,不知将军得了几分真意?”

“待到冬时,我自与你搭手... ...”

许彦仙闻言,双眸流光一闪,继而冲着少年紫袍玉带微微颔首!

言过之际,少年与庞清元眼神不过略微交汇,便悄然分开,转而再次看向郑南召,

“此役之重,诸位将军自有思量,至于我嘛,已经差遣清溪商会,筹措千万两银钱!”

“不日便会抵达鹿蜀镇,都护府许下一枚北蛮头颅八两金,我亦通往!”

一众武执将官闻言,皆是深吸口气,吞咽下口水!

自从军数十载的老将郑南召,到北地新贵庞清元,直至大先生宝贝许彦仙,心头皆是泛起一句,

这辈子,还未打过如此富裕的仗... ...

有钱能使鬼推磨,少年的豪横却是磨推鬼!

一旁身披重甲的曹擒虎,虎目满是炙热,甚至立刻便向请战出营... ...

有了如此激励,虞水北畔数万精锐,怕是立刻能充当十万之众,心中所有思虑,也在银钱的冲击下化作飞灰!

少年再次环顾诸将惊愕的目光,嘴角上扬,朗声道:

“此役,必胜... ...”

恍然之下,气势如虹的暴喝响彻行辕,

“此役,必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