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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对方发作,刘齐又贱嗖嗖道,

“刚刚呢,我是真不知道嫌疑人在哪,手机没信号嘛,车还掉沟里了。”

“这不,现在信号来了,有消息了。”

“人,你们随时可以带走。”

“领导,你们电话里也了,三点是最后通牒,对吧?”

他指了指墙上的钟,分针停在五十澳位置。

“还没到三点,我现在交人,不算拒不配合吧?”

完,刘齐摊了摊手,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样。

督查组四人听了刘齐的话,和吃了死苍蝇似的,脸气的黝黑。

他被耍了!

他被个的分局局长,当着这么多饶面,耍成狗!

整整耍了两啊!

他想发作,想你明明就是拖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刘齐得没错,三点才是最后期限,现在他主动交人,程序上没问题。

他要是再拿“拒不配合”事,就等于打自己的脸!

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憋了半,指着刘齐,愣是一个字都不出来。

眼看拿刘齐没办法,他眼睛一转,落在了旁边手持凶器的疤蛇、二毛身上。

呵呵,老的动不了,还治不了你们这帮逼崽子?

敢对我举刀,真是找死!

“你们!”他厉声喝道,

“聚众持械,意图袭警!是不是想造反啊?全都给我放下武器!”

疤蛇他们对视了眼,非但没怕,反而露出看傻子的表情。

这种戏码,在扬市都辫出经验了好伐。

孙亮第一个站出来,晃了晃手里的输液杆,一脸委屈,

“领导,你这个啊?哎吆,我是比窦娥还冤啊!”

“我这不是腿脚不方便,拿它当拐杖嘛。你看,上面还挂着吊瓶呢...”

着,他还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正式向奥斯卡影帝发起冲击。

兄弟们差点憋出内伤:6,大写的六!

早就看这帮煞笔不爽了,现在理在自己这边,所有兄弟嬉皮笑脸,戏精附体,

“嘿嘿,领导看我!我这个!”

陈文扬了扬砍刀,从护士站顺了个苹果,冲着国字脸,开始削皮,

“领导,您看清楚了啊,”他边削边,

“我们都是重伤员,命都快没了,哪有力气袭警。”

“都是误会,这不,医生嘱咐了要多补充维生素。我拿刀削个苹果吃,难道也犯法?”

他削下一长条苹果皮,还热情地递过去:

“领导,忙半渴了吧?来点不?刚削的,保证甜!”

“噗嗤!”

好几个兄弟没忍住,直接笑了出声。

众所周知,笑容是会传染的。

几十号兄弟都被传染,跟着笑起来,一个个东倒西歪。

笑声就像耳光,一下下抽在督查组四人脸上。

他妈的,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滚刀肉!

跟他们纠缠下去,只会让他更下不来台。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文,不知道什么好。

就在这时,一直没话的项越上前。

先是拍了拍刘齐的肩膀,投去一个“看我的”眼神,然后直面国字脸,

“领导,你们要的人,刘局愿意配合,随时可以交接。”

话锋一转,项越眼神陡然变冷,扫过周围伤痕累累的兄弟们。

当我的面,凶我的弟弟?

今不把你玩死,我项委员就算白当了!

项越哼了一声:“不过,在交人之前,有件事得先道道。”

“你们督查组,上来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弟弟持械抗法,企图袭警?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他指了指兄弟们身上缠着的绷带:

“我这些兄弟,为了协助警方遏黑矿,差点把命都搭进去!现在伤还没好,就要被你们扣这么一顶帽子?”

“今的事,你们督查组,必须给我兄弟道歉!”

国字脸被项越噎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背过去。

道歉?

真他妈倒反罡!

他们被几十个人拿武器围了,现在要他们道歉?

更别,他们是谁?

省厅督查组,什么时候给“社会人员”道过歉?

当他眼瞎看不出来吗,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是混子!

他刚想反驳,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病房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童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从病房走出来。

“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侮辱他人或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

他扶了扶眼镜,“刚才,诸位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公然指责我们持械抗法,企图袭警。”

“这在法律上,属于捏造事实,公然诽谤,这么多人证,都是证据。”

督查组四人,越听心越凉,嚣张的气焰一下就没了。

作为执法者,他们懂行,知道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的是事实。

有些事,你不去计较就没事。

一但有人较真,在众目睽睽下,给他们扣上诽谤的帽子,麻烦就大了。

看着他们变幻的脸色,童诏冷笑。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敌人非但不道歉,还敢和我方军师摆脸色!全军出击!

童诏又补充道:“并且,如果因为你们的错误定性,引发群体性事件,那就不只是诽谤了。”

“还要考虑,是否构成滥用职权罪,或玩忽职守罪。”

童诏出炸弹,大帽子不要命的扣,压力瞬间给到督查组这边。

国字脸汗都急出来了。

不是,现在混子出来砍人还带律师啊?

他看着童诏身上的伤,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

现在经济是多萧条?律师出去兼职黑社会了!操!

内心人交战,不道歉,混混律师绝对能把他们往死里告。

道歉?省厅督查组的颜面何存?

出来办案的,还能让嫌疑人训成孙子?

算了,面子哪有里子重要。

在几十双嘲讽的目光下,国字脸握紧拳头,声吐出几个字。

“刚...刚才是我们情况了解不清,言语不当。”

项越喝道:“声音太,听不见。”

督查组组长脸涨成猪肝,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然后对着项越和周围的兄弟,弯腰:

“对不起!”

身后三个一直看戏的下属,也懵了。

看到领导都鞠躬了,也只能跟着弯腰道歉。

督察组的脸算是彻底丢光。

项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而且他也不打算就此罢休。

今的事,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揭过去?

没那么容易。

今要是不让他们付出代价,以后,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到他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