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豪门应该都是如此吧?
想到这,护士摇头失笑。
而这边,傅成州进入病房,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乔愿晚。
她的脸色苍白,就连唇瓣都透露着不正常的惨白。
见状,傅成州心底也不出是什么感受。
他脑中和乔愿晚的美好回忆也在回荡着。
但是,乔愿晚做的那些事,傅成州现在也是一件都没有忘记。
他也不是个傻子,可以任人摆布。
不然,这么多年,他怎么能经营这么大的一家公司呢?
傅成州来到乔愿晚的床前站定:“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听到声音,床上的乔愿晚还是没有反应。
傅成州的声音更加冷冽几分:“我的耐心有限,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所以,你最好还是别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闻言,床上的鼓包这才动了两下。
乔愿晚转过身来,缓缓支起身子,露出泪流满面的脸。
“成州,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傅成州:“……”
他看着乔愿晚这副泪流满面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些什么了。
“你有什么事情?”傅成州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乔愿晚身上,他的公司有一堆事情,现在国外那边,傅长治也在虎视眈眈。
就算现在父亲没什么,但是傅成州心里有数,他对自己早就不耐烦了。
他又失忆了,对于很多事情,只能咬牙从头开始。
乔愿晚却不依不饶的着:“成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见你一面,我真的很想你……”
“怎么,你所谓的见我一面,就是用伤害身体这件事情来逼迫我吗?”傅成州勾起唇角,觉得乔愿晚的话很有意思。
可是乔愿晚却咬牙否认:“我没有伤害我的身体,我只是想要去找你,只是没站稳而已。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有伤害我的身体。”
傅成州却拧眉,直接戳穿她的谎言。
“乔愿晚,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你还要逞强来找我,你这不是自残是什么?”
“我……”
“行了!”傅成州直接抬手打断乔愿晚的话,语气是难掩的不耐烦:“我早都和你了,我不想知道那么多。更何况,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健康与否,也都与我无关!但你应该知道,我要的只有保证你肚子的安全。”
乔愿晚捏紧拳头,她心底和明镜一般。
傅成州要求她保护好自己的肚子,无非就是想给孩子做羊水穿刺罢了。
傅家人就是这般虚伪。
就和傅长治一般,明明这个孩子是他的,却口口声声的把孩子冠在她的头上。
如果没有傅长治,难道这个孩子是她一个人,然后凭空出现在肚子里面吗?
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乔愿晚深吸一口气,眼尾通红一片,最后眸光定定的看着傅成州:“成州,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不用白费心思了。”傅成州拒绝得很干脆:“就算你再怎么做,我也不会原谅你,破镜不会重圆,我还希望你可以认清这一点。”
完,傅成州准备离开。
可乔愿晚却突然低呼一声。
傅成州下意识的拧眉,纠结一番,还是转过身去查看她的情况。
在看到乔愿晚捂着肚子想要下床之后,他的脸色很是难堪。
傅成州快步走过去,呵斥出声:“乔愿晚,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是疯了!”乔愿晚欲语泪先流:“成州,我感觉我好纠结,我的心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我每的心情都难以言喻。成州,你看看我,我好像生病了……”
着,乔愿晚拉着傅成州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可傅成州却依然坐怀不乱,他冷哼一声:“你如果不舒服,可以找医生,拉着我没什么用,毕竟我也不是医生。”
乔愿晚:“……”
这个木头,是不是故意不开窍的。
他之前也不是这样啊!
而这些事情,只有傅成州自己能够想明白了。
他现在看着乔愿晚,就没有什么耐心。
傅成州就好像突然能够看见一般,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
他明明已经和乔愿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却还是有些摸不准对方的脾气。
傅成州叹了一口气:“下次身体没好全的时候,千万不要乱动,不然就是给我徒增麻烦!”
这句话的时候,傅成州可谓是毫不客气!
正是因为太清楚乔愿晚是什么样的人了,所以自己才想看她究竟还要搞什么。
乔愿晚却疯狂摇摇头。
她试图唤醒傅成州的良知。
“我真的没有,我想帮你的,成州,你别把我想太坏好不好!”
乔愿晚哭得很心碎,她拽着傅成州的袖子,想要挽回他的心。
傅成州原本想要甩开的,但是注意到她的肚子,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了,我会来看你,但我的时间都是由我做主的,你非要强迫我,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傅成州的声音冰冷,面对乔愿晚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而乔愿晚却如蒙大赦。
只要傅成州愿意来看她就可以了。
想到这,乔愿晚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太好了成州,你愿意来看我,我就真的满足了,除此之外,我真的别无要求……”
到最后,乔愿晚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
一开始,傅成州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直到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力道缓缓放松,他才意识到什么。
下一秒,乔愿晚重新倒在床上。
而她的腿下,早已经流了一大片的血。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傅成州的眼睛。
他快速的按了床头的铃。
一时之间,医院兵荒马乱。
医生在赶过来,看到乔愿晚的情况,下意识的指责傅成州:“这位先生,患者的情况很不好,之前我就和你了,她是不可以受刺激的,再加上今的崴脚,她就像是个破碎娃娃一样。”
傅成州站在一边,脸色冰冷:“她现在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