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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黑莲花换嫁,重生狂虐全家 > 第225章 两年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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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信此言激化了薛茂民对崔家所有的不满,他冷脸再敲惊堂木:“崔信,公堂不是你可以儿戏之地,王大人是朝廷命官更不容你诽谤,你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本官不客气!”

他竟敢当着这么多饶面,他女儿是个疯子!

江元音见黄氏迟迟站出发声之意,眼看着局势要被薛茂民与王义濡一唱一和掌控,不得不站出来,道:“知府大人,民女有一策,可辨王大人与崔郎君的话孰真孰假?”

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原先一直在角落静默不语,没甚存在感的江元音。

薛茂民昨日的注意力都在王义濡身上,自然是对她没有半点印象的。

但王义濡是第三回见到她,且是连着三见到她,是以一眼便认出她了。

他心一沉,他完全没有提防过这号人。

是那绣坊的人?

她怎会在这?她是谁的人?

江元音扬声道:“昨日王大人不是向知府大人呈上了崔老爷子泄题的证据么?知府大人只需拿出该证据与崔郎君手中的信笺对比,若字迹相同,则崔郎君所言不虚,是王大人构陷崔老爷子,若字迹不一,崔郎君或如王大人所言。”

王义濡同薛茂民皆是脸色一变。

他们在书房商议的事,她怎会知道?

这证据日后是要呈上去,揭发崔关禾的,此事也不能否认其存在。

两人目光交汇,无声交换彼茨想法。

江元音心知肚明,佯作不知地提醒道:“那证据知府大人就收在书房书架第二层的暗格里,大人要是忘了,现下派人前去查看确认?”

王义濡目光沉沉的看着江元音,心口一紧。

她到底是谁?意欲何为?有何背景?

难道她昨日一直在暗中跟踪他吗?

他竟毫无所察!

未知让他滋生出恐惧来。

薛茂民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她竟将他存放证据的地方,准确无误的出来了!

完全摸不清楚她是何身份,又还掌握了什么情报,会不会还留有后手。

他一番衡量后,派人去取信笺。

他没质疑过王义濡,既那证据是真的,现在拿来对薄公堂也不是不可。

王义濡的心则跌入谷底,只能快速思索应对的策略。

他昨日给薛茂民的,以及崔信手中的,全是他仿冒崔关禾笔迹所写。

两封字迹当是一样。

等待衙役取回证据的间隙,王义濡盯着江元音想盘问一番,却被崔信打断。

“王鞍,”崔信揪住王义濡的衣襟,“将我祖父的解药交出来!”

王义濡挥开他的手,“你莫在我跟前发疯!”

“你还装!那陈郎中全招了!”

跪地的陈郎中抬手指证:“是他毒害了崔老爷子!”

场面一片混乱,薛茂民再敲惊堂木,示意衙役上前护住王义濡。

未几,衙役取回了昨日王义濡交给薛茂民的证据。

崔信将自己手中的信笺递上。

两张信笺摆放在公案上,薛茂民一对比,陷入了沉默。

……字迹竟分毫不差。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了对策的王义濡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扬声道:“两年前老师中风前曾有意给我一封,可惜什么都没来得及,便中了风,之后我将这封信都交予了县令夫人。”

“现在想来,老师当初是想给我假试题,替其孙崔信除掉一个竞争对手。”

“枉我时刻谨记老师恩情,想要涌泉回报给崔家,崔家却如此算计我。”

“寒心,实在是寒心。”

“王大人此言差矣,”江元音亦扬声道:“这两封或许是从崔老爷子身上掉下来的,却并非出自崔老之手。”

她侧眸看向秦瑾烟,示意该其登场了。

秦瑾烟上前一步,福身行礼道:“民女秦氏秦瑾烟,乃前礼部左侍郎崔关禾外孙女,五月前自汴京来到兰城,投奔外祖父。”

“我外祖父刚正不阿,为官清廉公正,绝不会泄题,更不会算计考生,意图致其落榜,”她从袖口掏出那封家书,双手呈上:“此乃我出嫁时,外祖父亲笔写与我的家书,请知府大人过目,仔细比对笔迹,还我外祖父清白。”

王义濡袖袍下的手紧攥成拳,后槽牙咬紧。

“流光坊”的老板竟是崔关禾的外孙女!

这两人是崔家的人!

他后悔昨日回府后,只是简单问询了母亲两句,没多做调查。

薛茂民记得崔关禾刚告老还乡,来到兰城时,曾提起过他那嫁给定宁侯堂兄的外孙女。

兰城离汴京甚远,他并不知晓汴京的种种,是以看向秦瑾烟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忌惮。

毕竟他这个的地方知府,怎敢得罪定宁侯?

衙役将秦瑾烟的呈上的家书转递给薛茂民。

再一对比,家书的字迹和那两份试题,有着细微的差别。

薛茂民不敢轻易将对比结果出口,这必然对他的准女婿,王义濡不利。

是以他抬眸望向王义濡,等他先表态出声。

王义濡却是半点不慌不忙,反问关心地出声询问道:“如何?笔迹是否一样?”

薛茂民答得谨慎,客观陈述道:“秦氏呈上的家书和这两份试题的笔迹,看起来不尽相同,或许不是出自一人手笔。”

王义濡引导道:“会不会家书是仿的?”

他之前在汴京为官,侯府的事有所耳闻,知道齐明宏一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秦瑾烟是毫无靠山,否则怎会跑来兰城投靠一个外祖父?

他完全不惧怕秦瑾烟。

反正崔关禾现在不能言语,事情真相如何,不随他一张嘴?

薛茂民附和的点点头:“这的确不好,我对崔老的字迹不熟,难辨真假。”

好在这些质疑,先前在崔家便经历了一回,秦瑾烟有经验地出声道:“知府大人、王大人若质疑我呈上家书的真假,大可以去崔府,寻其余我外祖父的字画来做比对。”

王义濡心里烦躁不已,但始终觉得如今知晓真相的两人都是“活死人”了,只要他咬死不认,牵扯不到他。

他看向崔信,继续指控道:“崔信,你不惜毁坏你祖父的名声,来构陷我,可对得起你崔家的列祖列宗?”

“你个狗娘养的王义濡,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崔信朝王义濡扑过来,“老子今非打死你个恩将仇报的狗东西,替我祖父……”

他刚一动,便被两个衙役按住。

王义濡下巴微仰,冷声道:“我与崔家无冤无仇,老师待我甚好,我为何要害老师?”

江元音反复看了黄氏几眼,见其仍退缩不前,心里虽失望,却也理解。

不想被王义濡控场把握节奏,她看着他,突兀问道:“王大人两年前就知道,崔信和薛姐有议亲对吗?”

一但王义濡承认,这便是他和崔家的“冤仇”,是他所作所为的动机。

王义濡自然不会回答。

他没那么蠢。

他知道这个问话是个圈套,自然不会往里跳。

江元音也不急,不再追问,而是侧目看向黄氏,问道:“夫人,崔老爷子‘中风’是哪一日,你可还记得?”

黄氏仔细回忆,随即摇头道:“只记得是七月下旬,时隔太久,我已经记不得具体日子了。”

这时跪地的陈郎中出声道:“我记得,是七月二十七日!”

他急声补充道:“我们‘怀安堂’是有出诊记录的,我第一回替崔老爷子看诊那日,就是两年前的七月二十七日。”

江元音没想到最能派上用场的人竟是陈郎郑

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随即看向主位的薛茂民,徐声问道:“知府大人,薛姐中毒出事那日,也是两年前的七月二十七,对吗?”

此案王义濡最大的助力,是薛家薛茂民。

而只要薛茂民知道薛梓玥乃王义濡所害,自然要反目。

王义濡似被踩中尾巴,终于有些许慌了,慌乱间转移话题重点,冲薛茂民道:“崔信屡次朝我动手,扰乱公堂秩序,薛知府不惩戒?”

闻言,黄氏终于按捺不住,挡在崔信面前:“不要伤害我儿!”

她抬头看向王义濡,道:“是我对不起你!与任何人无关,你收手吧!”

“你怎么算计我,想让我名声尽毁,被人戳脊梁骨,亲手毁掉自己儿子的仕途,被崔家不容都行,但你万不该,这般对老爷子啊!”

“两年前,乡试在即,我为我儿去求老爷子,偏偏老爷子太死板,宁可让我儿放弃入仕,也没想过要帮帮他走走捷径。”

“原本他不管我儿也就罢了,分明你已经是学问好,有望高中,试图一片光明,他还对你格外上心,替你写举荐信,为你铺面。”

“不仅于此,老爷子还要帮你去薛家亲的,我实在气不过,凭何好事都让你占尽了?分明我儿才是他的亲孙啊!”

“于是我骗了老爷子,替你先去探探薛家的口风,却上门替我儿和薛姐了亲……”

王义濡怔在原地,费劲挤出几个字符:“你……什么?”

“错的是我,你恨错了人!”黄氏目不转睛的盯着王义濡,道:“老爷子真心诚意待你,对你比对其亲孙要好上百倍,可你却对他下毒手,王义濡,你良心如何能过得去?”

王义濡浑身僵硬,怔在原地,口吻生硬的回道:“你用不着为了诬陷我,编造这些谎言。”

这不可能。

……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