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决定了。”
第二早上睁开眼睛，林凡口中便淡淡吐出这么一句，昨晚躺在床上认真考虑了几个时，他心里其实已经大概有了答案，现在只差迈出那最后一步了。
“就你吧！”
靠在床头短暂斟酌了片刻以后，终于拿定主意，跟着迅速拿起手机打开颤声App，给萱萱儿发了条私信过去。
【帅到丢工作：萱儿姐，我已经决定好加入987俱乐部了！】
毕竟好有结果邻一时间告诉她，自然不能食言，至于为什么选择加入987俱乐部而不是巨石互娱，肯定不可能是因为曹兵或者他们家的女主播，而是有着更深层的考量。
本以为大早上的对方肯定没那么快回信，结果也就过了不到半分钟，聊框就亮起了红点。
【萱萱儿：嗯，可以为什么选它吗？】
林凡重新点开聊框扫了眼，思考片刻后才开始打字。
【帅到丢工作：这两家的实力和条件其实相差不大，但巨石那边，大猴子本人是游戏主播，旗下的主播绝大多数也都是走游戏和娱乐赛道的，不太符合我的定位。
但987就不一样了，他们家主打颜值赛道，老板深情哥也是颜值男主播起家，应给能给我更多帮助。而且我去了，就是他们家唯一的男主播，也能得到更大的流量扶持……】
“不错，不错，分析很透彻，方向也很对。”
迪佳萱认认真真看完林凡发出聊原因，面带满意之色的点零头，在她看来，987俱乐部的确是最佳选择。
【帅到丢工作：你觉得如何？】林凡还是想听取一下她的意见。
【萱萱儿：昨了，这两家大差不差，遵循你的内心就好了。】迪佳萱的回答看似模棱两可，实则指向明确。
【帅到丢工作：好，我明白了。】林凡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疑虑一扫而光。
【帅到丢工作：对了，那我是不是今晚就应该对外公布决定？】
【萱萱儿：着什么急，先拖上几再。】
“拖几？”
林凡不免有些疑惑。
【帅到丢工作：有什么法吗？】
【萱萱儿：你傻呀？现在多少人都盯着这件事呢，这样不就能制造悬念，引来更多流量了吗？而且，还能再从另外几家公会身上好点儿羊毛，何乐而不为呢？】
“有道理啊！”
林凡恍然大悟的点零头，隔着屏幕竖起大拇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若非主动问了这么一句，他肯定今晚一开播就傻乎乎的公布答案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帅到丢工作：谢谢萱儿姐提点，这份恩情，我一定记在心里。】
【萱萱儿：不客气，回头啥时候成为颤声平台头牌主播了，记得请我吃顿饭就校（偷笑）】
“这？”
林凡面带自嘲的摇了摇头，心想，我何德何能，哪里敢做这种美梦啊！
【帅到丢工作：请你吃饭是应该的，但成为头牌主播这种事，就不敢想了。】
“伙子，你未免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吧？”迪佳萱轻声呢喃了一句，她有种预感，用不了多久林凡就能走到那一步。
【萱萱儿：好了，姐姐准备睡个回笼觉，先这样吧。】
【帅到丢工作：嗯。】
结束聊，林凡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立刻翻身下床，洗漱一番后下了楼。
“凡，醒了。”正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的曹兵噌的坐起身来，眼巴巴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已经有决定了。”林凡看出他的心思，直接给出了答案。
“啊？”曹兵愣了一下，满脸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个？”
“都写在脸上了。”
“有这么明显吗？”曹兵稍显尴尬的挠了挠头，跟着又露出期待的表情，“快看，你选了哪一家？”
“你猜。”林凡故意卖起关子。
“我猜……”曹兵认真思考了片刻，语气笃定道：“我猜肯定是巨石互娱，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喜欢那个大猴子吗？”
“恭喜你，猜……错了！”
“错了？”曹兵比自觉的瞪大双眼，“难道，你选了987俱乐部？”
“还有别的选项吗？”林凡耸了耸肩。
曹兵闻言，突然有些惶恐不安，“凡，我昨不过随口一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
看他这样，林凡有些哭笑不得，马上泼冷水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才选他们家的吧？别在这儿自作多情了。”
“我……”
曹兵虽然有些尴尬，但却默默松了口气，万一林凡真因为他而影响聊选择，那可就罪过了。
“行了，出去吃饭，顺便买个手机。”林凡也没多什么，直接转移了话题。
“买手机干嘛？”
“寄给粉丝啊！”
“哎呀！”曹兵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
“该死的，疼死老子了！”
“一就知道用这招，就不会换点儿花样吗？”
华京城，李家老宅，祠堂内。
已经在老祖宗灵位前跪了一早上，感觉膝盖都快碎掉的李轩，忍不住抱怨起来，丝毫没有悔过之意。
正当此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掏出看了眼来电号码，他瞬间来了精神，忙不迭的按下接听键。
“喂，怎么样，查清楚没有？”
“查清楚了。”
“是谁干的？”
“关于你的事情，是个叫公主是女魔头的账号，在颤声平台的直播间里散播出去的消息。”
公主是女魔头？
李轩眯起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任何印象。
“她是个主播吗？”
“不是。”
这一来，李轩越发疑惑，想不通对方怎么会知道他那点事情，又为何要发到网上，难道有什么目的？
“能不能查到她的真实信息？”
沉思片刻后，他再次开口，语气冰冷，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狠辣，显然想实施报复。
“李少，你该不会想找她麻烦吧？”对方试探性的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收起这个念头。”
“为什么？”李轩眸子一紧，稍显不悦。
“因为……”对方顿了顿，抬高声调道：“你恐怕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