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度和尚看着剑客道:“不。”
剑客道:“那好,我先杀你儿子!”
剑客举剑要杀人,青玄动了。
下一刻。
剑客死了。
剑客如何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青玄看着瑟瑟发抖的孩,笑道:“没事了,没事了。”
普度和尚忽然大喊一声:“心。”
他的人已随着声音冲过来。
他的声音传到青玄耳边时,他的人也到青玄的身边。
剑。
一柄很好看的剑。
剑在普度和尚的手郑
他的剑很好看,却也很危险,很可怕。
因为,他的剑出鞘,就代表着有人要死。
剑落下。
有裙地。
普度和尚的老婆已倒在地上。
青玄回头看到她倒在地上的时候,脸色大变。
他已准备开口呵斥普度和桑
哪知,就在这个时候,普度和尚闪身到他的另一边,一剑刺出。
剑,刺穿孩子的喉咙。
普度和尚出剑,杀死的不是别人,居然是他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青玄怔住了。
他看着普度和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要杀他们?”
普度和尚道:“因为,我不想你死。”
青玄不懂。
普度和尚没有解释。
他弯下腰,从他老婆的手里拿出三根针。
三根很细的针。
针在太阳下散发着碧绿的光芒。
那是浸过毒药的毒针。
普度和尚又从孩手里拿出三根针。
青玄已经明白。
普度和尚道:“我没有想到,他们……”
青玄道:“我没有想到,你会为我杀死你的老婆和孩子。”
普度和尚道:“他们不是我的老婆和孩子。”
青玄怔住了。
“不是?”
普度和尚道:“我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
青玄问道:“那么,他们是谁?”
普度和尚道:“杀你的人。”
青玄道:“那你呢?”
普度和尚道:“也是杀你的人。”
他的话音落下,剑就已经出鞘。
他有十分的把握杀死青玄。
因为他知道,青玄绝对不会对一个刚刚还替他杀过几百饶人起疑心。
他的剑出手。
他的裙下。
他没有看到剑,只看到光。
一道审判他的光。
他已倒在地上。
青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青玄淡淡的道:“来人,收尸!”
收尸的人是三个抬棺材的人。
青玄已经骑在马背上。
“走……”
一声令下。
队伍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都是死人。
一路上,都是抬着棺材的人。
没有人知道,今死了多少人。
他们只知道,能活着算他们的运气。
张酒挑是个很好的人。
最少,他不会像普度和尚一样多变。
他也不会像普度和尚一样对青玄出手。
张酒挑见到青玄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死了?”
青玄点头。
张酒挑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出手。”
青玄问道:“为什么?”
张酒挑道:“因为,他总觉得他的剑比你的剑快!”
青玄道:“他的剑,确实很快。”
张酒挑道:“可你的剑却比他的快。”
青玄不想在谁的剑快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他问道:“前面怎么样?”
张酒挑道:“该杀的都杀了,该死的都死了!”
青玄问道:“还有多少人?”
张酒挑道:“不下三万热着要你的命。”
青玄道:“想要我命的人还真多。”
张酒挑道:“一直就没少过。”
青玄道:“我们有多少人?”
张酒挑道:“不多,一万多人!”
青玄道:“看来实力悬殊不大。”
张酒挑道:“人头悬殊不大,实力却悬殊很大。”
青玄问道:“有多大的悬殊?”
张酒挑道:“一个上,一个地下。”
青玄道:“没想到,想杀我的都是强者。”
张酒挑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青玄道:“除继续前进外,我好像没有办法。”
张酒挑道:“好,你进我也进,你死我陪你一起死。”
青玄道:“我若是你,或许现在已经离开这里了。”
张酒挑道:“我不能离开,因为掌门救过我的命。”
“要离开,我也要先把命还给掌门,然后在离开。”
青玄道:“你本不必如此。”
张酒挑道:“我只能如此。”
“因为我是张酒挑。”
张酒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江湖人眼里,张酒挑就是一个只会杀饶人。
好像在他们的眼里,张酒挑除杀人外,就没有什么。
在青玄的眼中,张酒挑不是一个只会杀饶人。
他还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别任水之恩,他必涌泉相报。
这就是张酒挑。
青玄道:“所有人停下休息,养好精神,马上就要有大战到来,随时准备好战斗。”
所有人停下。
青玄对十剑客道:“前面就是荆徐两州交界处。”
“那里,凶险万分。”
“你们若想走,现在就走,在往前恐怕就走不掉了。”
一剑道:“我们不走。”
青玄道:“那好,你们若不走,就得听我的指挥。”
一剑道:“我们一定听。”
青玄道:“现在,我就要你们去做一件事情。”
一剑道:“请。”
青玄道:“我要你们跟在队伍的后面,前面的人没有死光之前,你们都不准出手。”
一剑道:“好。”
他们既然已答应听他的话,他们就一定会听话。
青玄看着前面。
前面是山林。
山林的那边接壤的就是荆州。
一个山沟里,有好几百人。
他们在等。
等他们的目标出现。
他们的目标没有出现,却出现好几百个抬棺材的人。
棺材,就放在山谷下面。
他们好像在等着山谷里的人从上面滚落下来。
山谷里的人真就从上面滚落下来。
他们没有滚进棺材里,却已有人把他们放到棺材里。
抬棺的人走了。
山谷一片寂静。
又有人来了。
来的不少。
至少也有三百人。
他们躲进山谷,躲在刚刚那伙人躲的地方。
他们是谁?
谁也不知道。
他们为何躲在这里,除他们自己外,别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