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就是给你准备的!”
完,陈凡喉咙滚动了一下,拦腰抱起苏诗瑶就往房间走。
路过门口时反手一挥,一道淡金色的隔音阵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将外界的一切声响都隔绝在外。
……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再次睁眼时,陈凡抬手看了看表,已到早上六点。
“陈凡,我昨晚订了九点回汉昌的机票。”
苏诗瑶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你要是还有事要处理,得抓紧了。”
“本来想去老刘那边一趟,现在看来,打个电话一声得了。”
陈凡伸了个懒腰,“先出去吃早餐吧。”
两人麻利地收拾好,一同走出造化空间。
回到异能部的院,简单洗漱后下楼,只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
豆浆、油条、笼包样样齐全,显然是张松一早起来准备的。
早餐后,陈凡掏出手机,先给胡镇国拨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胡镇国那标志性的粗嗓门:
“陈兄弟!先得谢谢你那丹药,部队里这帮子实力涨了一大截,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今这么早找我,准没好事 —— 哦不,准有好事吧?”
“老胡,还真有桩正事。”
陈凡笑着道,“明上午,我要在汉昌市羊角脑为枢圣地举行奠基仪式,特意邀你过来。请柬就不发了。”
“这等大事,我能缺席?”
胡镇国在那头拍着胸脯,“准点到!不过可好了,得备上好酒 —— 咱兄弟间哪用得着请柬,一句话的事!”
“没问题,明见!”
挂了胡镇国的电话,陈凡接着拨通了刘刚的号码。
“刘部长,早!”
“陈国医!我正想找你呢,你这电话来得正好。”
刘刚的声音带着点埋怨,“昨晚听你到了京都,怎么不过来喝两杯?”
“昨晚实在没空,去见国主了,回来都半夜了。”
陈凡解释道,“今跟你声,我奉命筹划枢圣地的事,明上午10时在汉昌举行奠基仪式,想请你过来参加。
今九点就要回汉昌,这次就不去你那边了,多担待。”
“奠基仪式?这是大好事啊,肯定到。”
刘刚一口应下,话锋忽然一转,“不过陈国医,有件事得求你帮个忙 ——
你能不能现在来趟特别行动部?队里几个兄弟出零状况,情况有点棘手。”
“具体什么情况,你看?” 陈凡追问。
“陈国医,是这样 —— 几个兄弟出了趟任务,回来后人就跟傻了似的,眼神发直,问啥都不吭声。
医院检查了一圈也找不出原因,又请了国医圣手苏老看了,也无能为力!” 刘刚的声音透着焦急。
“我马上过去看看。” 陈凡当机立断。
挂羚话,他转头看向苏诗瑶:
“诗瑶,九点能不能准时走不好。特别行动部有几个人出了状况,我们得先过去一趟。”
“一起去。”
苏诗瑶立刻起身,“治好了就直接去机场,现在就出发。”
陈凡扬声朝门外吼了声:
“张松,备车,送我们去特别行动部!”
“好!请等三分钟!” 张松应声就跑。
趁这功夫,陈凡给赵豪打了个电话:
“舅舅,老刘那边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九点回汉昌,就不来向你和舅妈告别了。”
“谢了昨晚的事啊。” 赵豪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自己当心,明见。”
两人走到院外时,张松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
坐上车,车子立刻像离弦的箭般朝特别行动部疾驰而去。
车上,陈凡点开微信,给九璃发了条消息:
九璃,明奠基仪式的流程都准备好了吗?
九璃几乎秒回:已经请栖月姐帮忙盯着流程了,她对这些熟门熟路,凡哥放心。
陈凡回了句:辛苦了。
放下手机,他望向窗外飞逝的街景,眉头微蹙。
车到特别行动部时,刘刚已在门口急得打转,见陈凡下车,连忙迎上来:
“陈国医,快请进!你快帮忙看看!”
训练室里,四个队员歪坐在长椅上,有个正对着空气嘿嘿笑,另一个把自己的鞋带当成面条往嘴里塞。
陈凡神识扫过,几人眉心萦绕着一层极淡的灰气,瞳孔里隐约有漩涡状黑影在转。
他指尖在一人眼前晃了晃,对方眼皮都没抬一下。
“刘部长,他们执行的什么任务?” 陈凡沉声问。
“追剿跨境毒贩,在滇西密林里跟了两两夜,据跑了三个漏网的。”
刘刚急道,“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当时带队的老王现在这样,问不出话啊!”
陈凡运转鸿蒙紫气于指尖,在老王眉心一点,那层灰气竟像活物般缩了缩。
他沉思片刻,“是咒术!”
眉头微蹙,“专门蚀人神智的邪咒,我头回见这种路数,只是在师傅的医典中见过。”
“能治吗?” 刘刚声音发紧。
“试试。” 陈凡想起太虚医典记着的治疗办法,要先破咒,再凝魂!
忙从储物戒里摸出朱砂、黄纸,又翻出两个瓷瓶,“找只活公鸡,再去弄条蜈蚣来。”
刘刚忙让人去办,陈凡已铺开黄纸,以指为笔蘸着朱砂,飞快画出四道 “破邪符”,符尾勾出三道扭曲弧线。
不到十分钟,公鸡和蜈蚣就送了过来,陈凡挤破鸡冠,抹零鸡血,又取了蜈蚣血,与猪油混在一起涂在符纸背面。
“都让开。” 他低喝一声,将符纸猛地贴在四人额头上。
然后运转鸿蒙紫气,对准符纸,分别点了一指。
口中猛喝一声音:“破!”
“滋啦 ——”
符纸瞬间冒起白烟,灰气从几人眉心涌出,带着股焦糊味。
四个队员同时抽搐了一下,眼神里的漩涡渐渐散了。
此时,在滇西密林密林深处,一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老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用生硬的华夏语嘶吼:
“该死!竟破了我的蚀智咒!这笔账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