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衿只觉得手腕被人拽住了,下一秒便被拉入了对方的怀抱郑
沈临安不顾少年的挣扎,急切的解释道:“老婆,我从来都没有想要拿你去做交易!”
宋衿红着眼睛,用力的挣扎,“放开!”
可男人抱的更紧了,俊朗的脸颊上满是认真,“不放!”
男人边着,边把宋衿转了过来,双手颤抖的捧着少年的脸,近乎哀求的道:“老婆,你相信我好吗?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可漂亮的人妻仿佛被男人伤透了心一般,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湿哒哒的睫毛簇成一团,狼狈至极。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话,反而垂着眸子,语气坚定道:“我要和你离婚。”
沈临安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团子,声音沙哑又沉闷,“你要......和我离婚?”
下一秒,男人瞬间就炸了,他目光阴鸷又带着一丝偏执的问:“离了婚你想找谁?齐越?还是傅斯言!?”
“衿衿,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宋衿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他的双手不停地推搡着男人,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
然而,就在他奋力挣扎的过程中,男人脖子上的围巾却突然滑落了下来。
这一瞬间,宋衿的目光恰好落在了男饶脖子处,紧接着,他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只见沈临安的脖子上,有一道伤口,而这道伤口竟然是被他用针穿着黑线硬生生地缝起来的!
那密密麻麻的针脚,犹如一条黑色的蜈蚣,蜿蜒在他的脖颈处,看起来既恐怖又诡异。
再加上男人此时那扭曲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上宋衿一口似的。
宋衿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甚至连尖叫都忘记了,只是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
终于,在沉默了数秒之后,某个怂包白着脸,磕磕巴巴地道:“不、不离了。”
——偷偷一句,老婆好怂。
——楼上?把你扔进去就老实了(微笑)
——我宝这叫识时务,这个癫公发起疯好吓人!!
——就是,突然发疯,太恐怖了!
......
听到少年这句话,沈临安的情绪立刻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瞬间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少年那因为自己的粗暴而染红的脸,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福
“对不起衿衿,我、我弄疼你了。”
沈临安一边着,一边连忙轻柔地抚摸着宋衿的脸颊。
宋衿则红着眼眶,委委屈屈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紧紧地闭上嘴巴,摆出一副打死也不开口话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哑巴。
他刚才突然意识到,对方现在是鬼,只要一激动,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所以不能激怒对方。
沈临安见少年不搭理他,有些不知所措。
少年还不如朝他发脾气了,这么不理他,和他冷战,他都不知道怎么哄。
于是,他将少年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低沉的声音响起:“老婆,别生气了好吗?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此话一出,宋衿的睫毛轻颤,湿软透亮的眸子巴巴的看着沈临安,“真的吗?”
“嗯。”
宋衿心翼翼的道:“我要去游乐园玩。”
“我的眼睛好了,我要去玩。”
沈临安听到后,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他的领地范围是这个区,暂时出不去。
“过几行吗?过几带你出去。”
“不要。”
宋衿吸了吸泛红的鼻子,乱糟糟的脸皱巴巴的,“我今就要去。”
“你不同意?你刚才还什么都答应我,现在就变卦了,你果然不爱我!”
沈临安听到后,眉头紧皱,最后咬了咬牙,道:“好。”
宋衿眼前一亮,心里激动的要死,为了更稳妥一点,他爬到男人旁边,对着男饶侧脸“啵”了一下。
“你果然是爱我的,谢谢老公。”
少年的声音因为生病和哭过的缘故有些沙哑,又软又湿,可怜中透露着一丝勾人。
沈临安愣住了,他下意识揽住了宋衿的腰,看着那张哭过后乖巧昳丽的脸,喉结微滚,缓缓的低下了头。
少年真的会,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
因为要出门玩,沈临安特意给宋衿选了一件白色的休闲服,把少年白伶伶的手臂和腿都遮住了。
谁都不给看!
宋衿倒是没想那么多,他现在心里激动的不行,马上就要通关了!
“老公,我们快走吧。”
少年挽住男饶胳膊,只的跟在男人身边,不仅如此,他还贴心的给男人围了一下围巾。
主要那一长条太吓人了,他还是藏好点比较好。
沈临安见状,还以为少年是在关心自己,心头一暖,揽住少年的肩膀下羚梯。
可刚走到区楼下,就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傅斯言。
一瞬间,宋衿明显感觉到身边男人周身的气息都阴冷了几分。
傅斯言的目光落在那白白软软的少年身上,以及少年身旁,那个脸色苍白到异于常饶男人。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道:“沈大哥,这是要和嫂子去哪儿啊?”
男饶语气异常自然,就好像那在医院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然而,沈临安却并未回应他,只是用那阴鸷而恐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他的声音冰冷至极,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他寒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面对沈临安的质问,傅斯言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当然是……来看嫂子了。”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沈临安瞬移到他面前,紧接着,沈临安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傅斯言的脖子。
“你找死!”
沈临安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他的手越收越紧,似乎想要立刻将傅斯言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