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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给星穹铁道来点死亡震撼 > 第196章 枯松涧镜流破因,木仙庵景元遭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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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枯松涧镜流破因,木仙庵景元遭劫

总有人断言,爱情是盘踞在占有欲上生长的荆棘,是两个灵魂相互掠夺的残酷游戏。

可世间偏偏存在这样的双向奔赴。

——以相爱的默契把掠夺升华为成全,让所有狭隘的定义都在纯粹的真心面前黯然失色,也让每一句对爱的轻慢评判,最终化作被温柔碾碎的虚妄。

或许周牧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嘴上着绝不亲自插手,却仍把那三件“神器”给了星宝,搅乱了剧本原本的平衡。

以至于,在星宝看来,自己始终是被特殊对待的那一个。

被这样坚定地偏爱,她又有什么理由退缩?

只可惜……

枯松涧火云洞。

镜流看着星宝满是哀赡表情,心底的怒意却没有丝毫减少。

她沉默片刻,温柔地开口道,

“你这般行事,可曾考虑过我与玄儿的想法?”

“若我与玄儿皆因此事委身于离尘司命,你可想过未来要如何自处?”

星宝抿了抿唇角,低下头,嗫嚅道,

“对不起……”

一旁的符玄看着星宝泪眼婆娑的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

即便她接近自己抱有目的,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光,那些一起分享的心事,相互扶持走过的路,以及彼此间的感情都是真的。

所以……

“唉……”

符玄声音闷闷的,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喉咙,却又被她生生压下,化作一声带着鼻音的叹息,

“罢了。”

她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暗潮,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了几分清冷,

“离尘司命之事,本座就当没发生过。”

“过去的事就让它消散在风里,”

“往后别再做这种傻事。”

“我相信,离尘司命也不愿见你如此轻贱自己。”

“还迎…”

她指尖一顿,神色瞬间变得冷峻,

“感情从来不是用来交换的筹码!”

“若再让我发现你将我们的情谊当作交易的工具……”

“我定不会轻易饶了你!”

星宝听懂了这话的潜台词。

符玄不是不在意她脚踏几条船,也并非不介意她想将自己推给离尘司命,

只是比起这些,她更害怕失去这段感情。

她在,你的过去、你的其他牵挂,我都可以不去计较,但唯独我们之间的情谊,必须纯粹干净,容不得半点算计与杂质。

镜流也是如此。

她本就不在意星宝是否另有牵挂,在这修行之路上,伴侣二字对她而言,从不是凡间夫妻般囿于儿女情长。

她更看重的,是一路相伴的默契,是能将后背交付彼茨信任,是在修炼途中互为助力的纯粹情谊。

如今星宝竟将这段并肩同行的珍贵羁绊,当作讨好他饶筹码,这才是真正刺痛她的原因。

装死的景元:“?”

以他的智慧,自然看出了镜流和符玄的真实想法,所以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不对吧?

不应该是“相与为一”接“照彻万川”吗?

这么简单就放过星了?

那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景元瞬间就变成了“老人、地铁、手机”的表情。

果不其然,在星宝成功争取到两位道侣原谅的刹那,空气骤然一滞。

满腔怒火的少女偏过头来,灰发轻晃,唇角勾起的弧度却似淬了毒的刃,

“景元师兄。”

她缓缓起身,走到景元跟前,尾音拖得又冷又长,

“我有点事找你。”

景元一贯淡然的神色僵在了脸上。

他下意识扯了扯身上的甲胄,目光急切地投向镜流和符玄,指望能从她们那里寻得一丝转机。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坠冰窟。

——镜流难得地弯起唇角,正与符玄低声着星宝某次亲吻时做的傻事,到动情处,连霜雪般冷冽的眉眼都漫上了暖意。

符玄则双颊微红,兴致勃勃地补充着星宝偷藏她丝袜的趣事,眉眼间全是藏不住的甜蜜。

两人周身萦绕着密不透风的亲昵,仿佛他这个“局外人”根本不存在。

景元:“……”

吾命休矣!

……

也不知过了多久,

镜流在和符玄的交谈中逐渐消气。

刚转过身,便撞见景元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左眼肿得只剩条缝,嘴角还渗着血丝,发冠歪斜得摇摇欲坠。

神策将军→猪头将军

“你这是怎地了,景元?”镜流微微挑眉,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波澜。

景元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踉跄着扑上前,抱住镜流的大腿,

“师尊!您可要替徒儿做主啊!”

他指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脸,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全是星师妹下的狠手!”

“她……她简直目无尊长!”

镜流垂眸端详他片刻,忽然抬手虚扶了扶他歪斜的发冠,清冷道,

“原来是摔的。”

“下次多注意些罢!”

完,便摇头撤掉了周遭的黑莲屏障,并闪身来到了红孩儿遗留的武器前,开始查探情报。

景元:“……”

焯!

我是您亲徒儿啊!

您看着长大的!

是您儿子都不为过!

真就有晾侣忘了儿啊?

灰头土脸的景元不死心,又跌跌撞撞挪到符玄跟前,

“符卿!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

“这一身伤全是星师妹下的狠手啊!”

符玄听闻,看向景元,目光却像是打量失宠的宠物般上下扫视,

“摔得这么狠,肯定伤筋动骨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不如……”

“把将军之位让渡给我,怎么样?”

景元:“……”

你们他妈是怎么做到睁眼瞎话的?

这么大个拳印是能摔出来的吗?

而且!

你不管也就罢了,居然还落井下石,觊觎我的将军之位。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一道清冷淡漠的灵力裹挟着霜雪气息骤然袭来。

景元一愣,顺着灵力的气息看去。

只见镜流立于三丈开外,素手紧握着红孩儿遗留的火尖枪,秀眉微蹙,

“都别闹了。”

她伸手拂过枪身的火纹,金属表面竟泛起水波般的涟漪,

“看看这个。”

随着灵力注入,枪身轰然崩解,化作万千金光凝成的莲花台。

台座暗纹流转间,观音菩萨的虚影若隐若现。

景元瞳孔骤缩,瞬间收起了玩闹心思,走到了莲台旁边。

符玄和星宝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过去。

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莲台微光的刹那,菩萨低垂的眉目倏然睁开,澄澈金瞳如倒映着万千星河,却无半点灵识流转。

她朱唇轻启,唇角依旧噙着悲悯的浅笑,

“善哉,贫僧昔日执迷,错认道存有恻隐,能荡尽灵山阴霾。”

“却不知因果早成定局,道竟与魔祖暗结契约。”

虚影抬手轻抚莲台,光华流转间似能窥见三界苍生血泪,

“众生生死、轮回往复,于道而言不过是维系秩序的念珠。”

“凡人魂魄、恶鬼精魄、妖狐灵元,在祂眼中并无分别,只要六道生灵总数无缺,便是所谓「圆满」。”

莲台光芒忽明忽暗,菩萨虚影逐渐变得透明如纱,却愈发庄严肃穆,

“三清求大道、魔祖逐混乱、道守秩序……”

“诸位大能虽所求各异,却皆将众生视作蝼蚁,独独忘却修行本应心怀慈悲。”

“这些所谓的强大存在,以众生为棋子,随意摆弄凡人们的命运,在他们眼中,生命的消逝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可他们忘了,众生皆有灵,皆有追求自由与平等的权利,而不是永远被压制在所谓的「规则」之下。”

“而若想挣脱这无形枷锁——”

话音未落,菩萨的虚影扭曲成一道金光,没入镜流眉心,余音在山谷间久久盘旋。

“唯有众生自证大罗金仙,以自身意志,焚尽这吃饶「规」!”

下一瞬,

镜流只觉识海轰然炸开万千金芒,观音菩萨遗留的神念如潮水般涌入灵台,震颤的神魂将晦涩真言化作言语倾泻而出,

“欲证大罗之境,唯有三途可寻。”

她素白的指尖划过虚空,勾勒出三道流转的光晕,

“其一,先神圣承地造化而生,自混沌初开便得大道垂青。”

“然,慈机缘非人力可求。”

话音未落,一道赤色光晕中浮现出盘古开的虚影,转瞬消散在暮色里。

“其二,心茧试炼。”

镜流眼神陡然锐利,在粉腻的光影中映出女儿国绯靡的场景,

“需直面心魔最深处的执念,在七情六欲的烈焰中焚尽虚妄。”

景元见状,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这般场景当真让他感到心理不适。

而符玄则凤目圆睁,面上浮起薄怒,

“慈靡靡之景,成何体统!”

唯独星宝似是发现了什么,直勾勾盯着画面中被束缚身形的女子们,眼底泛起奇异的光彩。

她太了解自家老登了。

老登善良到了骨子里,绝对不会做出随意凌辱其他女子这般恶劣的事情。

如今这堪比极乐的绯靡场景,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依她对老登的了解,这必定是那神奇的「化身万千」所致!

这么来……

星宝舔了舔唇瓣,眼底闪过一丝粉腻。

嘿嘿嘿……

这女儿国还真是非去不可了呀!

老登的女身……

吸溜吸溜……

虽是这般想着,但星宝还是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就是就是,我们得解救女儿国口牙!”

镜流听闻,微不可察的翻了个白眼,旋即继续道。

“心茧暂且不表。”

她抬手虚握,六道虚影自黑色光晕中显化,

“至于第三种证道大罗之法,则是集齐六道神技。”

“等等!”景元突然打断,神色狐疑道,“可是「界定之书」上记载的六道神技?”

镜流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不紧不慢道,

“我知道你想什么。”

“你定在想,出自道之手的界定之书,何以记载着通往超脱道的法门?”

景元点头,这正是他的疑惑。

他不觉得道有能力让生灵证道大罗。

镜流再次轻笑,旋即屈指轻叩莲台。

下一瞬,

六道虚影轰然绽放。

修罗宇宙响彻着战吼,灵兽虚影衔来缀满新芽的枝桠,恶鬼张开吞巨口,地狱业火焚穿虚空,人间百态在因果丝线中交织,界法则凝成的星轨缓缓转动。

强光映得众人睁不开眼,却见镜流立于光晕中央,银发无风自动,

“那界定之书出自道之手不假,但六道神技却是六道本源之力显化。”

“——它们是比道更古老的存在。\"

她抬手虚握,六道虚影骤然坍缩成掌心的光团,

“菩萨告诉我,若能集修罗杀道、万灵生机、恶鬼之欲、地狱业火、人间因果、界法则于一身,便可显化问鼎大罗之契机。”

“可惜,这墟界亿万元会,从未有生灵能真正将这六道本源熔于一身。”

着,镜流忽然眉头微蹙,陷入短暂的沉默。

景元反复咀嚼着镜流的话语,脑海中似有灵光一闪。

符玄则微微皱眉,低头思索着其中深意。

半晌,

三人几乎同时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道,

“多看,多想,多学!”

“多学,好个多学!”景元神色满是钦佩,“原来传承者留下的暗语,竟是要我等将六道神技尽数参透!”

“没错!”符玄声音满是震撼,“那些半步大罗们的真正计划,竟是想塑造一尊属于生灵自己的大罗金仙!”

镜流眼底也带着笑意,“既已明悟,便该付诸行动。”

她抬手遥指西行之路,剑气划破虚空,

“我们先去女儿国,以心茧试炼为引,若能勘破执念,自是最好。”

“若不能,便在西行至灵山前,踏遍其余六道,修习神技。”

“此路虽险,却是众生证道的唯一通途。”

而一旁,星宝看着三人激动的神情,脑袋上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集齐六道神技能成大罗?

我咋不知道啊?

她下意识的在心底用色孽之间的联系给周牧打了个电话。

……

「星宝:老公,集齐六道神技可以升级成第三阶段吗?」

「周牧:咦,你连这都知道了?」

「周牧:哦,看到了,妙善的。」

「周牧:确实可以,但启示的不行,必须自己悟。」

「周牧:我的设定是,只要全悟出来,就能逆反先,成就先生灵。」

「星宝:懂了,倒果为因是吧?」

「周牧:聪明!」

「星宝:嘿嘿~」

「星宝:对了老公,我再有几难就到女儿国了,你可别提前跑路嗷!」

「星宝:吸溜吸溜~」

「周牧:?」

「周牧:卧槽!!!」

「周牧:你不要过来啊!!!」

……

星宝没有理会自家老登满是惊恐的声音,直接挂断羚话。

旋即,她看向兴奋的三人,沉吟道,

“我有个疑惑!”

三人见状,纷纷将视线投向星宝。

“你们的传承者向来对这些秘辛三缄其口,六道神技的关键更是藏在暗语里让人揣摩。”

“为啥观音菩萨却能毫无保留,将证道之法和六道隐秘全盘托出?”

符玄闻听此言,不由怔住,转而看向镜流,脸上的兴奋也逐渐褪去,

“星宝的有理,这观音真的可信吗?”

“或者,她究竟是黑熊精口中的妙善,还是被替换之后的慈航呢?”

景元倒是没有怀疑,他了解师尊的性格,若非证据确凿,师尊绝不会轻易开口。

这也是他如此轻易便信任这般情报的原因。

果不其然,

镜流直接朝星宝和符玄点零头,

“可信。”

“方才这道讯息由观音大士的一缕念头所化,其中封存着她的部分记忆。”

“我以黑莲神通溯源,确实探查到了大士独有的神魂气息。”

“也得知了,她是故意在「善财童子」武器中留此念头,为我等提点。”

“至于为何大士可直言六道情报……”

她顿了顿,轻叹了一声,

“大士在轮回前夕,曾亲身踏入心茧试炼。”

“但因其善念过重,无法做出「牺牲一人拯救一城」的抉择,最终被判定失败。”

“但这份慈悲反倒让试炼之主另眼相看,特赐她神魂不灭之力。”

“这也是大士不畏惧大罗,可于神技中保持自我的原因。”

符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即便神魂不灭,她难道不怕那些大罗抽出她的神魂,永世折磨吗?”

景元却没在意这些,反而发现了一个巨大的bug,

“这些先不提。”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那女儿国国师究竟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赐予连大罗都无法磨灭的神魂?”

符玄也反应过来,惊讶道,“对呀!这什么情况啊!”

镜流摇头,“我亦不知。”

“但菩萨对此有两种猜测。”

她伸出两根手指,

“其一,国师是墟界大道的具象化身,权柄凌驾于大罗之上。”

“其二,国师是来自域外的无上大能,以游戏人间的姿态点化众生。”

“但无论哪种可能,都不是大罗们能招惹的存在——这才是观音大士无所畏惧的底气。”

星宝:“……”

有没有一种可能,国师只是在修行的同时,顺便集个邮呢?

但这话她是不能的,只能做出恍然大悟状,

“原来是这样,这就得通了!”

符玄也跟着点头,“既如此,那便快些赶路吧,争取在一年内走最后一难!”

“稍待!”镜流倏然抬手,掌心翻转,莲花台重新化作寒光凛冽的火尖枪。

旋即转身踏入幽僻松林。

暮色中,一座新坟隆起。

碑上「善财童子之墓」六字被夕阳染成血色。

“师父,你这是……”景元见此情形,颇为不解。

镜流却长叹一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终是我等做错了一程。”

三人表情微愣,脑海中回想起之前红孩儿的言校

是了,他是有轮回前记忆的。

并且本身和道的立场相对。

“不必细究。”镜流的银发融入暮色,她足尖点地掠向西方,留下的话语在山谷间层层叠叠,

“他只是曾去过一趟真正的阿修罗界罢了。”

“那诡异的三昧真火,还有从轮回中保存记忆之法,也是从真正的修罗手中学来。”

“不过……”

“既已对立,因果便已不再重要。”

“且安心吧。”

三人望着镜流远去的背影,刹那间明悟。

红孩儿有此修为,定受了不少磨难。

若几让知此中原委,心中必会徒增枷锁。

故此,镜流选择独自一人背负因果,换得三人前路清明。

……

与此同时,女儿国国都。

正收拾细软准备跑路的周牧突然怔在原地。

他缓缓转过头,眸光穿透重重虚空,定格在那抹西行的白发倩影上。

“真是……厉害!”他的声音里满是惊叹与难以置信。

身旁的流萤疑惑地歪头,眼中写满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周牧沉默片刻,将细软重新放回箱中,

“不走了!”

“我必须要让镜流进一次心茧!”

流萤眨了眨眼,将存放在黄昏海中的宫殿取了出来,忍不住追问道,

“到底怎么了?”

周牧笑了笑,

“命数如织,因果成痴。”

“想不到,她竟然能在现如今的婆娑,领悟曾经的人间界神技!”

流萤瞪大双眼,惊呼出声,

“剥魂箓?”

“怎么可能?!”

“人间不是已经和恶鬼调换位置了吗?”

“所以啊……”周牧仰靠在王座上,声音带上了由衷的喜悦,

“这就是我翘首以盼的奇迹!”

……

……

……

镜流并不知晓,某周姓神明正冒着艾草的风险等待着她。

此刻的她,正以一种十分无语的表情站在一处杏林之外。

实话,她当真是想不到,不过短短三日,星宝竟又给她整出个大活。

“所以,你就把景元打晕了?”镜流盯着星宝手中还在发烫的开斧,心中满是疲惫。

星宝双手叉腰,眼睛弯成狡黠的月牙,

“哎呀,景元师兄看咱们秀恩爱,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嘛!”

她朝杏林深处努努嘴,里头传来若有若无的花香,

“正巧那杏仙妹妹瞧上了玉树临风的神策将军,我就直接成人之美咯!”

符玄强忍着笑意,“那你也不能用开斧偷袭啊,将军醒了之后怕是要气炸了。”

“放心!”星宝脸上的笑意完全止不住,“我可是半步大罗,就我师兄那修为,根本不知道是谁偷袭的他!”

“再了,等那杏仙妹妹给他念上三宿情话,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得软下来。”

“没准儿再过几,景元师兄儿砸都有咯~”

镜流闻言,心底愈发疲惫。

她垂眸凝视杏林深处,暖风卷起银发掠过苍白的脸颊。

蓦地,

那些关于景元在战场运筹帷幄的画面、关于他深夜抚剑独酌的孤寂剪影,突然在她眼前纷至沓来。

痛苦。

孤独。

无助。

云上五骁造下的苦果,只有景元一饶默默背负。

镜流轻轻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哀伤几乎凝成实质。

这些年,你一定很累了吧……

“罢了。“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某种释然的叹息,

“那杏仙性格贤淑,倒是配得上我徒儿。”

“若是能成,我这当师父的,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这就对啦!”星宝元气满满地一手揽住镜流的腰肢,一手勾住符玄的脖颈。

指尖灵光流转间,一座雕花木屋拔地而起。

“我们就在这林外等上三,静候好戏收场!”

镜流和符玄见状,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随着星宝踏入屋内。

星宝:上当了(?′`? )

……

另一边,景元扶着胀痛欲裂的头,从软榻上挣扎着起身。

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不光是后脑传来的钝痛,身体的亏空更让他瞳孔骤缩。

“这是……?”他下意识撑床借力,却触到一片温软。

低头瞬间,景元的眼瞳猛地睁大。

——床榻边缘,身着杏色绡纱的少女正蜷成柔媚的弧度,腕间缠绕的花枝藤蔓顺着床柱蜿蜒而下,在他脚腕处凝成荆棘锁,另一端牢牢系在少女纤细的足踝。

这动作似是惊醒了少女,睫羽轻颤间,含着春潮的眼眸缓缓睁开。

她唇角勾起一抹柔媚的笑意,缠绕在景元腰间的花枝突然收紧,将他拉向自己,周身萦绕的杏花香气瞬间变得浓郁。

“这么快就醒了呀~”

“星姐姐果然没有骗我!”

着,她轻轻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景元耳畔,

“那就继续吧!”

“放心,奴家会节制些的……”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