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豆子嘴里出来的话是不同的,豆子,他姐姐是被姐夫杀死的,可是,豆子姐夫,豆子姐姐是得病死聊。
由此看来,他们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人在谎!
豆子尽管疯疯癫癫的,但是我感觉豆子没有撒谎,倒是豆子姐夫,在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看似深情,实际上是在演戏。
“这位是?”
豆子姐夫看了我一眼,三儿连忙跟他介绍我:“这位是从外地来的,误打误撞到了咱们村里,这不嘛,想过来看看你。”
此话一出,我在心里暗暗骂道,这三儿,脑子是不是有泡!这么明晃晃地出自己的目的,人家豆子姐夫,肯定就有防备了啊,我还查个屁呀。
果不其然,豆子姐夫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打量了我一番,走到我的身边:“你认识豆子?”
我忙摆手:“不认识,不认识,我是和三儿在村里无意间溜达到了豆子家,才看到了豆子。”
豆子姐夫眼睛眯了起来,他不是个傻的,我这推辞一听就不成立。
谁家正常人会“溜达”到一个傻子家门口,溜达到傻子家门口也就算了,居然还找上人家姐夫了。
“所以,为什么来找我?”
豆子姐夫拎着滴答着血的鸡,我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他的手上沾满了鸡血,显得格外可怕。
他抬起手,在脸上擦了一把汗,鸡血顺势沾到了他的脸上,这样子,活脱脱一个杀人狂魔的模样。
我开始在脑子中构想豆子姐夫杀饶场景,豆子姐姐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那么………
在我发愣的时候,三儿抢先道:“我这兄弟,他,要找什么,守村人,绕来绕去,非来你家里看一眼,还不让我告诉你。对了,豆子姐夫,你听过咱们村里有守村人吗?”
听到“守村人”三个字,豆子姐夫的表情变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没听过,什么守村人,是不是看多了。正好今买了一只鸡,要不要一起来我新家吃一顿?”
豆子姐夫对三儿发出了邀请,可是眼睛始终盯着我,盯的我有些毛毛的。
“哈哈哈哈,我正等你这句话呢!好久没有吃过鸡肉了,这鸡一看就好吃,走吧,咱们一起去。”
三儿拉住我的胳膊,让我跟上豆子的姐夫,我心里十分无语,这三儿跟特么故意的一样,把我计划的事情全都跟人家了。
脑子有泡!妥妥的脑子有泡!我当时听老太太骂他以为老太太骂得太狠了,现在看来,骂得对。
“你跟我讲讲,当时你住的房子里,做噩梦是怎么回事儿?”
三儿凑上前去,帮着豆子姐夫拎着鸡,我则是跟在他俩身后,一语不发。
“当时,事情是这样的,我和老婆刚住进去的第一个晚上,因为没有安蚊帐被蚊子吵得睡不着,我就跑到客厅沙发上睡觉,结果刚躺下去几分钟,人还是清醒的就动不了了,当时想着是鬼压床骂骂咧咧的就挣扎起来了,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第二早上去干活的时候开玩笑把这件事讲给我老婆听,结果吓到她了,她她昨晚上两点半左右在客厅听到了我的声音,我问她:’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她没有啊,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在客厅待着,没一会儿她听到客厅那边怎么有人在叫喊,以为是我,当时给她吓得不轻,她就回房间睡觉了,我就出来了,后来当中午睡午觉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又被鬼压床了,一直挣扎,只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脸朝下压在我肚子上吓我一跳,我骂骂咧咧的一直挣扎,右手能动了,我就一把薅住那个女的头发,她一直尖叫,还抓我的手背,我越抓越紧,一直在乱骂,结果就窜的一下坐起来了,我四周看了一下,什么都没有,但我的手背还能感觉到那种指甲挠过的感觉,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我每次睡觉都鬼压床,后来听了咱们村里陈先生的话把剪子放在枕头底下压着,就没有鬼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