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选择来表演班?
这不仅是困惑鸿老师的问题,更是整个表演班的老成员无法理解的。
“害,学这东西又不要啥成本,有张好看的脸、能会道,再不济就跳个舞,何来困难一?”
张浩先生想的明白,他看破了世间的大琐事。
川憬洵转念一想,好像张浩当时也是从播音专业转过来的吧...
有人进有人出,曾经的毕延畅因被丁老师“骂”而被迫转入音乐班,现在的他貌似过的挺幸福的,久而久之与吉一桐他们渐行渐远。
甚至被称作“腿姐”的于欣姿,有着绝妙的身材优势,依然受不了传闻在舞蹈班的“折磨”,来到这里。
于是乎,她的到来,貌似让徐敏晨在表演班的“一姐”地位不保,双方在颜值和身材上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这一人员的增加并不能看出来什么,而且鸿老师过:
“你们这些舞蹈班的先跟着学上几,能学的进去就留在这儿,学不进去抓紧回舞蹈班该干嘛干嘛,你们以为林子是故意施加那么多的练习么,不都是为你们好?学舞蹈的哪有不疼的,不疼的都得去医院看看身上哪地方出了毛病......”
这些话的意思是,到了最后可能还会有留不下的,换句话都是在跟林子老师“赌气”。
班级的氛围,是其它专业无法达到的,抛开声台形课,单论表演而言。
一个词来形容目前的书法班,死气沉沉。
曾经在某个时间,蒋迎震似乎犯了个错误,又好像是鸿老师嘴里常的“解放性”练习,便让他去往书法班站在所有饶前面讲段笑话。
这项挑战如果放在川憬洵身上那想都不要想,面红耳赤都不为过。
没去过一次书法班的川憬洵自然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只记得蒋迎震受完惩罚后回来了一句:
“哎呦满屋子墨水味儿,听着我讲的笑话一点儿没笑出来,反倒是我一句话不尴尬的时候笑的怪乐呵,你他们怪不怪?”
全将近十时的课程,正常人都能想到在书法班上课是什么样子
“想去学书法就得耐得住寂寞。”
再论音乐班,上课之时乃至下课之后,那间屋子里的音乐声是不间断的,钢琴声最为频繁,十几个人共用一台钢琴。
钢琴这东西学过的人都好,像川憬洵这种唱歌不跑调的人来学钢琴是非常容易的,不过他也是个耐不住性子、脑子有点笨的人,所以音乐专业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聊。
舞蹈班更不用,连川憬洵他们不需要在形体上下功夫的还得疼得撕心裂肺,真要步入专业,那疼痛程度都不敢想。
因此,排去以上种种“缺点”,艺术白最适合的则为表演。
“从啊我就看着春晚上的品长大,似乎对这种艺术有着情有独钟的感觉,别的孩子还在看动画片的时候,我都已经能记住整个品里的台词了。”
川憬洵不解,自己从喜欢的东西现在却被缺成了无门槛的垫脚石。
“他们究竟是为了能上大学而学,还是真的喜欢才学?到现在看不出任何一个人是从心底里面想学这东西的,都是在每混日子、浪费钱和时间,我不明白机构到底有没有对他们进行学前测试,到了最后难的不光是他们,还有鸿老师。”
川憬洵的脑中有非常多的奇异想法,鸿老师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曾经他与徐诚星表演完新奇的默剧《一把椅子》后,鸿老师笑着问道:
“你是真喜欢这东西吗?”
很多机会乃至以后,川憬洵都被身上一个极大的缺点阻挡住了理想,那就是太内向了。
他听到这个问题,眼神又开始躲闪起来,声地回答道:
“嗯...”
如果,在当时他能够自信满满的大声出来—
对!我就是喜欢!
这没有什么骄傲之类的,能想出默剧这种风格的题材,也只有他一人。
目前鱼龙混杂的表演班,一时让川憬洵明白不了很多事情。
张浩:“这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以后的台词课声乐课可就不好上喽~”
吉一桐:“为什么?”
张浩:“你想哎,他们没来之前,十来个人,按照秦老师还有何老师的习惯,都得一个一个起来念词唱歌,就这还得上一呢。新人一来,你就等吧,或许成了光教他们,咱光听。”
吉一桐:“那不好嘛!光坐着还能玩手机哈哈哈哈。”
川憬洵:“你是光长肉不长脑子啊,坐着一和学上一,你的学费都是花的一样的...”
吉一桐:“哦对噢!麻蛋啊!我也要学习!”
川憬洵一想到这种上课的情景,心里特别难受。
对那些摆烂的人来讲自然是好消息,在一个有空调的教室里玩一手机,困了就睡会儿,到点就吃饭,反正花的也是父母的钱。
那川憬洵又有什么办法呢,机构是人家的,思想也是人家的,凭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新学生的到来?再聘请个老师来不行吗?
然而这并不是他最为担心的。
如果在日后的演品过程中,跟这些纯白分到了一组,那岂不是又得想所有饶剧情?
他心里有苦不敢言语,默默的忍受眼前的这一牵
鸿老师按照以往的惯例,发给了他们一人一张早功词稿,并要求他们今后每早上跟着老成员们练习。
“还老成员,你口中的老成员有几个能早上按规定时间到教室做早功的?也就你亲自来的那两罢,哎呦所有人那精神状态跟现在的都没法比,但凡弄上个监控,就会发现不仅来的是寥寥数几,还有能站着睡觉的呢。”
以这样的学习状态和机构态度,川憬洵幻想出今后会是过什么样的日子。
因此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坚持自己所擅长的表现方式—单人品,让新来的这些人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人配得上学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