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点41分。
早上不知道几点,估计是般半以后。
我下楼洗脸刷牙。
吃的时候。
奶奶,“你母亲是去逻楼镇赶集吗?”
我没问,但我猜想肯定是去找法师询问一些事情,不是赶集那么简单。
今的确是邻乡赶集日,但母亲她们没必要为了赶集去那么远。
舅军老婆和她去,肯定是去找法师询问一些情况了。
之前去大舅家和大舅娘打理茶果林,他们就谈到有时间去找法师问问。
我知道肯定是这样,但没,而是问道,“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的,她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怎么今是邻乡赶集日吗?”
奶奶,“是啊,今是邻乡赶集日,明是我们乡赶集日,前是县城赶集日。”
我,“哦!明我们乡赶集了啊!”
……
刚才,四点左右,我听到母亲回来了。
我想这么快?
我都想着,今晚不会不会来了吧?
但想想又不可能,在那边住一晚上得话不少钱,加上次饭,估计舍不得。
想着回来,但不会很早吧?
谁想,四点回到家了。
奶奶三点多捡八角回来,有两个袋子——可惜她了不值钱,今干八角也只有四五块了,去年可是十三四块呢。
她吃过饭又准备去,上楼,“孙,我去捡八角了,等会到时间你自己煮饭。”
我,“还没捡完?”
奶奶,“没呢。等会你煮饭多放点水,然后盛点放碗里留给我。”
……
她走后,过一会母亲就回来了。
我想着,等会母亲自己煮饭?
想着,四点半下楼,用剩饭煮零稀饭。
看到母亲在切肉末,我,“做豆腐塞肉?”
注:我根本不知道这道菜就桨豆腐塞肉”,因该是吧?我直接搜“往豆腐塞肉”,直接出一道菜名,应该没错。我是最喜欢豆腐塞肉了。白豆腐最喜欢,油豆腐次之。
母亲,“我帮你们做。”
我,“你不在家吃吗?”
母亲,“你舅军老婆让我晚上去她家吃饭。”
……
我出门坐着,继续看我的沙雕动画。
过一会母亲切好肉沫。
,“昨你爸打电话给你?”
我,“是,我在干活,刨沙子,没听到电话声,看到我也没打回去了,我想着没什么紧要事。”
接着,“他打电话什么?”
母亲,“我没问她,不过估计是问车的事吧。他让你开座椅看看,是不是老鼠咬断了线。”
我,“我都了是之前忘记拔钥匙了,没电了,不是别的。”
然后,母亲让我打开座椅看下,是不是被老鼠咬断了哪条线。
我拿钥匙去开,开不了。
我,“这车不太行了,以前打开很容易,现在不好开了,钥匙都不容拧。打不开,算了吧。不是被老鼠咬了线,是前几我忘了拔钥匙的事。”
母亲,“你别你忘记拔钥匙,不然他会骂你。”
我想着,恐惧又上来了。
但该就,没必要逃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