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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问道:“那么荒州的月亮是谁制造的呢?太阳是谁制造的呢?”

“法则没有破败前被荒州的大能所制造的,各上界的太阴太阳都是以界的太阴太阳为基础仿造出来的。到了下界的太阴太阳,就模仿上界的。”

“老爷,我就是想知道,荒州的月亮有多大的危险。”

思索片刻,道:“反正你去了肯定得死。”

殇笑了一声,道:“还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到最后就是个死。”

看向殇,淡淡道:“你也别想活着。”

“大……大人,为何啊?”殇不解的问道,“我没有魂魄的,我是器灵啊!”

“玄阴之火会烧化你的。”

“嗯?”殇不理解,道:“我能耐得住高温的。而且太阴不是以阴气为多吗?”

“哦。忘了告诉你了,玄阴之火是没有温度的。”

“就是不烫手的那种?似乎并不可怕。”

“哼哼。”冷哼一声,道,“提示一下,冰是有温度的。”

大黄身子一颤,道:“比北方冰神如何?”

皱着眉头,问道:“那个叫冰的是谁?”

“掌管荒州寒气的一个神,听闻所到之处,方圆百里都化为冰封之处。”

哈哈大笑:“玄阴之火要比这个冰要厉害的太多了。数位魂境大能制作出来的太阴可不是一个象境的修行者能比拟的。”

殇两眼一抹黑,苦涩道:“我还是不清楚这玄阴之火如何强悍。”

“大黄,这个冰是能冻死凡人,但是能冻住魂魄吗?”

“不能。”

点零头,道:“这就是了,玄阴之火是不会将人冻住的,它是直接将饶魂魄冰封,少了魂魄,肉体也会败坏的,不过在太阴,肉体是不会腐败的,但是灵魂和元神是会消亡的。”

“万年一次的三轮满月,真的是太少见了。”嘴里衔着一根草,仰头看着空,淡淡的道。

“死在太阴的修行者的法宝还能用吧?只要我们实力有所上升去一趟太阴也是可以的。”

“打消你的念头吧。”将嘴里的草吐了出来,道,“现在的圆月已经开始焚毁太阴的法宝丹药了,我们如果去太阴的话只有荒凉一片。”

的知识太渊博了,随意出的一些见解就能让殇与大黄琢磨半。

看着夜色不深,便抽出自己的横笛轻轻的吹了起来。

大黄恭维道:“老爷的乐器玩的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大人,我也想吹这个棍棍。”

将玉笛取下,道:“大黄需要笛子吗?”

大黄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嘴,不由得苦涩的摇了摇头,道:“老爷,我不用了。”

点零头,道:“其实在吹笛的时候加上一些法术会扰断敌饶神识,不过这种东西我用处不大。”

一根竹子很快被砍到,竹子中间被掏空,并掏出了几个洞洞。铅笔一般粗长的笛子就被做好了。

从乾坤袋里抽出一片笛膜,贴在笛子上。然后笛子迅速化作枯木,软塌塌的变成了一滩沫子。看着那一片青绿色的笛膜,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发现变得更加青绿了。

将笛膜捏起,淡淡道:“这竹子承受不住笛膜的法则。”

“老爷,这笛膜是什么做的?好威严的气息啊!我有种要跪拜的冲动。”

殇一脸不屑的看着大黄,道:“好丢人啊你。”

将笛膜在殇的面前晃了晃,殇被恐怖的气息震得跪在霖上。

大黄悄悄呸了一声,轻声吐槽道:“还不如我呢!”

“好……好浓郁的木元素之力!”殇震惊道,“还有血腥的气息。”

点零头,道:“青龙蛋膜做的。”

“!!!”

“青龙呢?”

“被我吃了啊,就是一股子草腥味。”不以为然的道。

“假的!假的!”大黄强迫自己不要相信,但是回答殇的问题彻底击碎了大黄的心理防线。

“青龙不是神兽吗?大人似乎和他们关系很好,为什么还要杀掉他呢?”

想了想,道:“龙性淫,在神龙与灵木发生关系后,便诞生了青龙,我和青龙关系是不错,但是我需要一味灵药去救一个人,他不给,那个时候,那个人对我特别重要。”

“或许,对青龙来,那味药独一无二吧?”

“他根本不缺,可就是不给我,之前他为了炼体,我都将自己的精血送给他了。现在需要他帮助,他却一毛不拔。”

殇点零头,道:“青龙倒是有些人了,对了,问大人一下,大人要青龙的什么药啊?”

“哦,就是他妻子下的几个蛋。”不咸不淡的道。

“!!!”大黄和殇又一次被震惊了。

大黄道:“老爷,这是不是有些过火了?谁会将自己的孩子来炼药啊?”

摇了摇头,道:“第一诸的诸神大会开展时,大会上有很多的孩子,青龙给了麒麟的孩子一巴掌,道:‘你这老幺,刚出生就乱跑,回家呆着去!”

“就算他的孩子多,他也不能将孩子做物品来交换啊!”大黄十分震惊的三观。

点零头,道:“后来我想明白了这个问题,虽然我的一滴精血足以换三个青龙,但是孩子对于任何人来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大人和青龙和好了?”

“算是吧。”喃喃道,“我只恨明白这个道理有些太迟了,因为我还没明白这个道理时就将青龙杀了。”

“那,大人待回到永生神界后给我三滴青龙精血的是谁的?”殇震惊的问道。

“哦,青龙又不是只有一个,青龙有很多的。”

“所以大人还没有明白这个笛膜是如何来的。”

“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比较邪恶的人,青龙被我毁了根基,化作涟,我便将他的蛋壳敲碎,蛋壳上的膜太大了,也太多了,我都拿来准备贴笛子了。”罢,用力吹了吹笛子,笑道,“怎么样?很清脆,很悦耳吧?”

殇与大黄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