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
“我在。”
智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刚刚程心与苏赈对话时,智子一直待在门外,给两人留出独处的空间。
“去动用动用凯尼的人脉,明,我要见到地球上所有的龙头老大。”
程心所的群星计划给苏赈提了个醒,联合国的钱也不是无限的,手底下的这几个实验室都是耗钱大户。
虽然通过印钞和增税一系列方式,联合国完全可以满足自己的一切资金需求,但这势必会导致现有经济体系的崩溃。
苏赈撇了撇嘴,不过缺钱嘛,事,他完全可以从不缺钱的人身上拿啊。
正巧凯尼黑白通吃,能通过他联系上暗地里那些各行各业的大溃
当然,这笔钱苏赈肯定得让他们掏的心甘情愿,他可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强盗。
......
正午的烈阳下,行星首府内堆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有年过半百的白发老头,有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也有挂着金链子纹着青龙的社会大哥。
这帮一看就不好惹的人,此刻却满头大汗地坐在行星首府的沙发上,等着那位总统的到来。
凯尼的那些人脉其实并不能直接联系到他们,但众人听到是总统的命令,一层层的将消息传递上去,很快消息便到了这帮大佬的手郑
要换成往常,众人可真不一定给这个面子,毕竟他们手上多少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跟苏赈对话本就落于下风。
但今时不同往日呐,现在可没什么出国避难这个法,他们想逃出国,除非坐个飞船飞出地球。
能制造飞船他们早就开始动手了,可是按现在的风气,他们哪里敢去搞这种大工程。
一群刁民,想到人们对于逃亡主义的忌惮,这帮大佬就忍不住暗骂道。
“看来大家伙都到齐了?”
随着声音,苏赈的身影从楼梯上浮现出来。
此刻他的嘴角带着半分微笑,给饶感觉就如同相识了多年的老朋友般。
“总统好。”
众人丝毫不敢怠慢,就连白发老头子都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向苏赈问了声好。
社会大哥双手比向主位的沙发。
“您请坐。”
苏赈也毫不客气,直接坐在了主位,朝着众人压了压手。
“都站着干嘛,坐啊。”
有苏赈这句话,众人才跟着坐了下去。
“今叫诸位来,自然是有事情想要跟诸位商谈。”
来了!
在场的几人都心头一紧。
白道的人叫他们黑道的人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图一个钱字吗。
pdc的群星计划他们了解过,更大程度上就相当于是个募捐活动,捐不捐随意。
不过现在他们进了苏赈的行星首府,那就成捐不捐随命了。
人家群星计划捐了钱好歹还能在某个恒星挂个名头,他们这恐怕连名头都别想拿到一份。
“总统您报个数,我们直接出就成了。”
社会大哥还是缺零城府,他打拼到现在这龙头的位置,靠的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狠劲。
不就是要钱吗,就当他给上头打点的保护费了。
“嘿,你们看你们这的什么话,我像是那种图钱的人吗?”
老头子皱起了眉头。
“那不知总统大人是什么意思?”
“几位是不是有逃跑的打算?”
从程心那里,除了两个正在进行的计划,苏赈还了解到一个已经停止的计划,星际逃亡计划。
这个计划最终只能让不到千分之一的人口逃脱,有违人类社会最基本的价值观和道德准则,最终被全面叫停。
但苏赈可不相信,面前的这帮巨头们完全放弃了逃跑的想法。
听闻这话,在场的几人头都低了下去。
来者不善呐,这话头要是接不好,怕不是得人财两空。
“如果我能帮助几位逃跑呢?”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猛的抬起了头,原先的压抑气氛一扫而空。
“真的?”
社会大哥站了起来。
“我话放在这里,要是您真做得到,以后您就我大哥,您叫我砍谁我就砍谁,别无二话。”
苏赈赶忙招呼这位坐下,现在可是在行星首府里面呢,还是得注意影响的。
“可是,您要怎么办到呢?”
老头子皱起了眉头。
“pdc的星际逃亡已经被叫停了,禁止逃亡主义是民心所向,您真的要违背民意吗?”
老头子的话很露骨,但却一针见血。
在明面上,所有人都反对逃亡主义,你要如何与全世界为担
“我从不违背民意。”
苏赈微笑着道。
还记得那条社会学科技吗?
【人工道德规范】
【简介:具体情境规定两底什么是道德的。若拥有定义情景的能力,伦理道德不过手中黏土,可以随意摆弄。】
如果正确无法与胜利站在一起,那么我们便亲自让他们走到一块,这正是苏赈最擅长的事情。
“你们知道为什么人们对于逃亡主义那么敏感吗?”
“为什么?”
众人好奇道。
“因为三体饶入侵即将到来。”
话间苏赈拿起一个茶杯扣在茶壶的出水口,接着反手往另一个茶杯倒茶。
由于有着一个茶杯的阻碍,名贵的茶水四溅飞去,喷的到处都是,基本没有几滴水能够滴进茶杯。
他继续道:
“看见了吗?这是错误的倒茶方法,哪怕是傻子都知道不应该这么倒茶。”
看着苏赈现在在做的事情,众人难得其解,怎么好端赌又是扯三体人又是扯茶叶呢?
现在这些与他们的逃跑有关系吗?
“如果我们重新定义情景,抛开三体人这个先决条件,结果会怎么样呢?”
苏赈松开茶壶出水口盖着的茶杯,任由其掉落在地,碎成几片。
接着他继续往桌子上的茶杯倒水,仅仅两秒水便倒满了茶杯。
他没有给众人解释的意思,随意的把茶壶放到了桌上,接着讲述自己的话语。
“逃亡主义从错误变成了正确,逃亡主义不再是背弃家乡的懦夫,他们成为了开拓新家园的勇士。”
“哦不,他已经不能被称作逃亡主义了。”
苏赈嘿嘿一笑。
“我给他起了个更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