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撇着嘴道:“好像的你没有技术一样,你这技术可是顶尖的,八级钳工,钳工的花板。
上午你们车间的七级钳工,做的零件是啥,他这个七级钳工的考核是走后门了吧!!”
易中海听了易中河的吐槽,也不禁莞尔,易中河不是钳工,不知道钳工的具体情况也属于正常,他也懒得给易中河解释。
两人就趁着月色,拎着东西回到了四合院。
万年不变的闫埠贵在大门口守着,看着易中河手里拎着一个大包,易中海手里拎着一个包,连忙问道:“呦,少见你们兄弟俩一起回来啊,这大包包的拎的啥啊。”
易中河没有搭理闫埠贵,易中海也是笑着回道:“没有啥,中河不是在我们厂里帮忙修车吗,这都是一些修车的资料。
中河拿回来晚上研究研究,更好的熟悉车辆。”
闫埠贵看着易中海两兄弟拎的东西也不像是吃的东西,所以也就息了占便夷心思。
不过还是腆着脸道:“中河兄弟,这业务范围这么广,都被请到轧钢厂修车了。
这技术肯定是杠杠的,不知道中河兄弟有没有收徒弟的心思。”
易中河立马就知道闫埠贵打的什么主意,看样这闫埠贵还没有给闫解成买好工作啊,要不然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原本不打算搭理闫埠贵的,现在被指名了,不回应也不合适。
于是易中河回道:“闫老师,这收不收徒弟,这也不是我的算的,而且就算收徒弟,也是厂里安排,没有厂里安排,怎么收徒弟。
闫老师,你有这闲工夫,不去多去找找哪里有工作名额了,你找我一个工人有啥用。”
闫埠贵听出了易中河的推辞,连忙拉着易中河的胳膊。
闫埠贵盘算着,易中河的技术这么好,在肉联厂肯定受重视,那么让他家闫解成拜易中河为师,易中河还能不拉扯闫解成一把吗,这样不就省了一个买工作名额的钱吗。
而且还是驾驶员,以后福利待遇,工资什么的都比其他的工作高出一大截,另外驾驶员的油水也多,所以这几闫埠贵都在盘算这个事。
被闫埠贵拉着的易中河虽然心里腻歪不已,但是面上还是表情不变,在怎么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闫埠贵听到易中河这么,虽然觉得易中河的是事实,但是他还是觉得易中河肯定有办法。
“中河,现在要是这么容易能买到工作名额,我就不这么急了,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你作为肉联厂的骨干驾驶员,你结婚的时候,来了这么多的领导,连你们厂长都来了,你要是收解成为徒,你们厂里一定会给你面子的。”
易中河发现闫埠贵跟狗皮膏药一样,就粘着他了,今儿要是不掰扯清了,闫埠贵能烦死他。
所以易中河把手里拎着的包递给易中海,“哥,你先回去,我跟闫老师聊聊,吃饭别等我了,我一会就回去。”
易中海接过东西,就直接回去了。
易中河两手一摊,“闫老师,我好好跟你道道,你家解成不是肉联厂的职工,我肯定收不了他当徒弟的,厂里也不允许,所以你找我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樱”
闫埠贵就是想着利用易中河的名头,只要闫解成顶着易中河徒弟的名头,找工作可就方便多了。
易中河结婚的时候,他作为登记账目的,他可是知道,来的这些客人,除了肉联厂的,还有纺织厂,汽修厂,轧钢厂的。
易中河才来京城几,要不是技术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人参加他的婚礼。
闫埠贵打定了主意,一定得让闫解成拜师易中河,于是道:“中河,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收下解成,可以在院里教他开车和修车,以后解成找到工作,肯定会报答你的。”
易中河都快被气笑了,“闫老师,你是怎么想的,在院里教,我用啥教。
用你那辆八手的自行车吗,要不我给你演示一个徒手拆自行车。
闫老师,我知道你急,但是你着急也不是这么个着急的法。”
闫埠贵见易中河这么,还想再挣扎挣扎,不过还没等他话。
易中河就接着道:“闫老师,你就别打这个主意了,行不通的。
你在想想其他的办法吧,我得回去吃饭了。”
易中河趁着闫埠贵不注意,直接一溜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