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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古言 > 眉里藏珠 > 第一百零九章 帝后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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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帝后人选

“成,就按皇帝的办。”

皇帝已经做出的决定,太后向来不会反对,况且这一次的事情明显是凤卫内部出了问题,自多年前那件事之后,她对凤卫始终保持距离,若非如此,此刻凤卫该在她手里管着才是。

“至于陈婕妤……”皇帝淡淡瞥了一眼陈婕妤,母子俩的眼神如出一辙,淡漠如同看戏,这让陈婕妤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就好似她是个无足轻重的玩意儿似的。

其实她的感觉一点没错,她就是个玩意儿而已。

“至于她的特殊癖好,朕懒得理会,只要别祸害无辜之人,婷兰殿就由她折腾去,看在平淮候的面上,全当宫里白养个人。”

“轰!”

陈婕妤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皇上知道,皇上竟然知道?

这怎么可能?她自问心谨慎,唯一几个知情人根本不敢开口,便是孙婉仪那里出零意外,她也始终认为能够找到办法彻底让她闭嘴,那么皇上又是怎么知道的?

对了,她入宫前曾听爹爹过,皇上手里有隐藏势力,专门为皇帝一个人服务,莫不是这些人在暗地里查探?

想到这里,陈婕妤懊恼不已,很快又收敛心神,强自镇定:“皇上在什么,嫔妾是有些不同于饶爱好,不过是女儿家的私密事而已,那就算得上祸害人了,皇上当真是冤枉嫔妾……”

“女儿家的爱好!哼,陈氏,你倒敢,”皇帝冷哼一声:“好自为之吧,平淮候的面子也就够这一次用,接下来望你安分守之,好生待在婷兰殿那一亩三分地。”

“皇上是要禁嫔妾的足吗?”陈婕妤怎么肯,这岂不是要收回她协理后宫之权?

太后听到这里,也察觉不对,她想了想道:“皇上,眼看年关将至,宫里怎么也该热闹热闹,哀家虽不知道陈婕妤犯了什么错,但……惩大诫吧,禁足到冬至也就足够了。”

陈婕妤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忙道:“求皇上开恩,嫔妾定会自省吾身。”

“既如此,你便退下吧!”

皇帝不想再见到她,直接赶人。

陈婕妤看了一眼狼狈匍匐在地上的德荣,咬了咬牙,终是不甘心的起身离去。

皇帝吩咐郑得贤:“叫人好生看着,不准她的人靠近冷宫。”

太后眉头一跳:“皇帝,陈婕妤到底犯了什么错?”

“哼!”

皇帝冷哼一声,想到刚刚从凤三那里新得来的消息,不禁露出厌恶表情。

又忍不住叮嘱太后:“往后切忌让陈婕妤靠近安嫔。”

太后眉心一跳:“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德荣姑姑突然咕叽咕叽笑了起来:“太后,奴婢知道,奴婢亲眼看到陈婕妤她对身边的宫女亲近异常……”

“闭嘴,你个瘟丧玩意儿,需要你在这里多嘴!”

太后一拍巴掌:“你该的,不该的你若敢吐出一个字,哀家让人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无来世!”

这个世界的人都信轮回,信来生,若是死无全尸,便不能再投胎转世,这是连许多恶人都极为忌惮的事情。

德荣脸色惨白,双目圆瞪,如同恶鬼:“该的,景妃?安嫔?”

皇帝眉目一沉:“拖下去吧,不无关紧要,贱婢而已。”

德荣姑姑被死死捂住嘴拖了出去,至于下场,不谈也罢!

太后就长长叹了口气,瞥了皇帝一眼,捂着额头哀哀直叫唤:“哀家真是命苦啊,先帝在位时就没过一好日子,如今本想着儿子继位,定可以逍遥度日了,哪晓得孙子孙子抱不着,儿子儿子不省事,哎哟哀家这命苦得哟……”

皇帝优哉游哉看着自家老娘闹腾,好半晌才问一旁的云嬷嬷:“母后最近都听了什么戏,学了这么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云嬷嬷捂嘴直笑:“还是安嫔娘娘推荐的呢,叫一出好戏!”

皇帝眉头直跳:“母后怎地也跟着她个傻妞胡闹?”

太后意味深长的斜了他一眼:“依我看啊,满宫里就你一人觉得那是个傻姑娘,情人眼里最特别,真是一点不假,哀家老喽,该享清福了,云嬷嬷你,皇后的继任大殿是不是该准备起来了?”

太后自己完都愣住了,这话赶话的就出来了,她原先有这么想过?

殿内一片寂静,宫人们将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将耳朵捂起来。

“嗯……”

皇帝沉吟着:“尚早,年节时母后多教教她。”

竟是承认了?!

太后震惊,宫人们更是惊到际。

“你……想好了?”

太后有些不敢置信,凑近皇帝心翼翼问道。

“看看吧,总得看看她得不得用!”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是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呢,许是早就有了,但就在今日,她出那番与老农相比较的话时,心里突然就决定了,或可一试,只看她接不接得住了。

勾唇一笑,皇帝心情颇佳:“母后可知,她方才与朕了什么?”

太后好奇,却不肯主动询问,也神神秘秘道:“那皇儿可知,上回她来看哀家时,又与哀家了什么?”

“她打下的始皇帝都是泥腿子出身,草莽一个!”

“她在其位谋其职!”

下最至尊的母子俩异口同声,完都惊讶看着对方,片刻后齐齐笑了起来。

“我儿怕是捡了个宝!就这眼界便超过寻常闺阁女子。”

太后叹息,颇觉不可思议:“可惜,在别人眼中怕是没人觉得她合适。”

皇帝挑眉:“不止,季无双那老东西她命格低贱。”

正吹着浮茶的太后动作一顿,眼皮子一抬:“命格低贱?那他可有谁人命格高贵?”

“可见母后早就知晓他那点子招数,”皇帝讥诮一笑:“王家庶出女命格奇贵,乃命之女。”

“庶出女命格贵?”太后哈哈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间多有嘲讽:“记得当年也曾有高僧替我批命,虽没我命格低贱,可话里话外将我那庶姐得上有地下无似的,国师当时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意思,可如今呢,我那庶姐坟头的草都割了好多茬了!”

“朕以为母后会最先反对。”

母子俩同样不待见季无双,撇撇嘴都不想再提起,话题便继续落在王思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