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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对着我们三人一阵狂斩,阿豹和判官死死将我护在中间,两人被斩到全身是血!

我拿着车门做盾,狠狠砸倒一个老福仔,顺势抢下他手中的刀!

却是感觉后腰一凉,冰冷刺骨,一个老福仔一把短刀刺在了我的后腰上!

“我扑你阿母!”我随即暴怒,狂暴的肾上腺素和求生欲使得我忘记了暂时的疼痛。

一刀横斩,掠过那老福仔的脖子,斩到鲜血飞溅!

“我让你捅,再来,再来!”我起身上前,拎着那饶衣领,一阵疯狂捅刺,长刀前胸进,后背出!

此刻金毛昌飞身袭来,一刀斩来,我一把甩过那老福仔,挡了金毛昌那一刀!

金毛昌看都不看,直接死狗般推开那老福仔,一刀对着我劈来!

我横刀就挡,和金毛昌一阵互劈!

两人互劈,斩到双刀火花四溅,刀都卷了刃!

我扬手起刀,对着他脑袋就劈过去,他身体一个侧身,我一刀斩在了路边青石台阶上,一刀下去,手中刀断作两截!

金毛昌看准机会,一刀对着我捅来,我一个侧身背对他,顺势腋下一个夹肘,夹住了他的刀,同时狂吼着双腿发力,用后背抵着他,将他撞到了墙上!

砰一声闷响,金毛昌被我蛮力撞到墙,胸口猛然岔了一口气!

趁着这机会,我猛然转身,左手一个金蛇绕臂膀,锁住他持刀的右手,随即右手握拳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咣当一声,他的刀掉落,我右手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撞在墙上!

然后用力,抓着他的头发,一阵横移,使得他的脸在墙壁上一阵摩擦,痛到他一阵惨叫,脸上的皮被擦掉一层,墙壁上都是斑斑血迹!

移到一边的一处玻璃窗,我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地撞向了玻璃窗,撞到粉碎!

金毛昌满脸是血,一把抓起了碎玻璃渣,咆哮着对着我反手就是一划!

我一个后撤,胸口被划拉出一道血口子,腌饶疼痛,痛到我嘴唇都在打颤!

“我搞死你!”金毛昌怒吼道,手握着一块玻璃,对着我左斩右划!

我被逼到一处墙角,全身体力耗尽,身上被划伤好几道,而一边的老福仔,随即密集围了过来!

阿月在马路边吓到哭喊,而我则是头晕目眩,扶着墙,不断的擦着脸上的血...

就在此刻,三辆货车飞速驶来,对着老福仔一下子就撞了过去,几个老福仔被撞到飞起!

随即滚落在地!

紧接着,成班人从车上跳下,手持架撑,对着老福的人就斩!

其中一人拉着我的肩膀,一把将我甩到一边:“走啦,让你别来你非来,非要把命送了才甘心咩?”

来人正是敬义双花红棍陈军堡,毒玫瑰暗中派他带来来港岛支援我,果不其然,我在港岛遇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经没什么力气话谢谢他了。

在敬义兄弟们的猛烈攻势下,阿豹和判官也相护搀扶着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着一边走!

几个老福仔还想上来斩他们,被敬义陈军堡一个飞身起脚,踹飞一人,回手一刀,将一人开瓢!

陈军堡一手抓着阿豹,一手抓着判官,朝着我这边推了过来!

敬义人马冲向老福,卓叔也跟了出来,掏出了手枪,对着老福仔射击。

附近四面八方的探员,听见了枪声,纷纷赶来!

老福仔见状,不敢再恋战,连忙溜之大吉!

金毛昌看到这情况,气到直跺脚,连忙转身收刀就跑!

“那个扑街,别让他走!”我骂道,然后起身准备操着一把刀去追金毛昌。

殊不知刚没走两步,就感觉一阵旋地转,头脑晕眩!

“别追了,先看钟馗仔伤势啦!”卓叔连忙道,金毛昌带着剩余的几个老福仔已经冲入荷里活道旁边的暗巷逃之夭夭。

而我已经不太行了,扶着一根电线杆,呼呼的喘着粗气,挨着电线杆,哎哟哎哟地喘着粗气,靠着歇一歇。

“阿文,阿文,你怎么样了?”阿月哭着跑来,一把抱着我。

她穿着那件漂亮的婚纱,裙摆上沾满了血,那洁白的手套上,一抹都是血。

“没事,别怕,乖,我无事...”我连忙抱着阿月,告诉她我没事。

阿月吓坏了,看着手上的血,我身上还在噗噗的流血,身边的陈军堡等人也吓坏了,连忙让人叫医生。

“宝贝,你穿这件婚纱好美,就这件...我也中意!”我不忘对阿月道,随即嘴唇发紫,全身一阵发寒发冷!

陈军堡一把翻过我的身体,吓到心里一颤,我的后腰,还插着一把刀,深到几乎没入刀柄!

阿月吓得惊慌失措,摸着那把刀柄,不知所措。

“别动,吾拔,拔出来他就没了!”陈军堡连忙制止了阿月,而是撕扯下了衣服,将我腰间丝丝缠着,阻止血液流动!

抬着他,别让他动,去医院!

中刀第一件事,就是别动,千万别站起来逞能,一走,血管就崩了!

我当时只感觉脾的位置一阵冰凉,因为那把刀扎在那里!

而且,那刀尖,已经几乎紧贴着我的脾了,我能感觉到那尖锐的刀尖,紧贴着我内脏的感觉,那酸溜溜的肿胀感,要是稍微轻举妄动,那刀尖扎破了脾,那可就完了!

“没事的,军堡,没扎到,差分毫,无事,无事!”我安慰着陈军堡和阿月,坐在霖上,保持姿势不动。

卓叔也连忙拉开阿月,让她不要碰我,摇晃我,哪怕再轻微的晃动,都可能使得伤口加深!

“阿豹,判官呢,你们怎样?”我虚弱的问道。

“无事,死不了,大佬,撑着,你真龙护体,一定无事,救护车马上就到!”阿豹和判官道。

两人一人捂着腹,血流如注,一人手臂几乎被斩成鱼段条,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不久之后,军警赶到,胜和的人马也赶来,我岳父蓝江亲自带队到场,救护车也到了。

“怎么搞成这样,他吗的,马,你完了你个扑街!”岳父蓝江骂道。

等到救护车来,一见到担架,我扶着电线杆起来,道:‘过来,我自己趴上去!’

我自己爬到粒架上,趴了上去,一阵舒适感,使得我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