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穿黑色军装的男人,肩上挎着机枪,正从房间里大踏步地走出来。
“啊,赛高长官让我过来找少将军和吴宋汇报一下他们的情况。”
路南随口扯了一句谎话。
毫无表情的向对方走去。
“少将军不是刚跟赛高通完电话吗?
又有什么事?”
那人眉头微皱问道。
“嗯……”
路南故作犹豫了一下,但脚步却加快了些许。
似乎也察觉到他的异常,那人立刻警惕地后退了半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搭在了机枪之上,
“到底怎么回事......”
而路南,就趁他刚刚开口之际,猛地一挥手臂。
寒光瞬间划出,匕首犹如闪电一般刺向对方的喉咙。
这突然的变化,令那人始料未及。
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反常,但没想到路南出手就是杀眨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锋利的刀身已经完全没入咽喉之中,鲜血溢出。
“你——”
他瞪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路南。
“噗嗤!”
来到身前的路南快速的抽出匕首。
左手直接迅速将对方的伤口捂住。
以防止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唔......”
那韧呼一声,感觉到生命力正逐渐流失,最终完全陷入了黑暗之郑
而路南则将对方的尸体架起,朝着他出来的屋子瞥了一眼。
发现里边并没有人后,直接将他拖了进来。
看到对方的军服跟自己有明显区别,路南也不犹豫。
三下五除二便将他的军裤以及外衣套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出门外,将门反锁,继续向上走去。
......
四楼的办公室内。
吴宋将那只中枪的右腿架在办公桌上。
余怒未消的道:
“少将军,咱们就这么走了,我实在是心有不甘!
怎么这地方我也经营了大半年。
里边还有不少‘圆木’,难道都不要了吗?”
“都已经决定了,就别在乎点钱了。
既然你手下的那些废物已经被咱们借着南路的手清除了,也没必要多呆。
等陈医生那边取完器官后,咱们就直接返回柬埔寨。”
少将军抽了口烟,淡然的道:
“那边也有不少华人旅游,并不会影响我们的货源。
而且洪都将军也了,这一块的项目还是由你全权负责。
这半年来,你做出的成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听到这话,吴宋才稍微释怀了些许。
毕竟自己不断吐槽,就是在等这句话。
可是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打造了这半年基地,结果就这么丢弃,脸上仍旧是愤恨无比的神色。
“草踏马的,没想到华夏的这次的反应会这么大。
居然要搞什么湄公河行动,真是日了狗了。”
“呵呵,正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
洪都将军才让我也跟那两个家伙过来,到时候带你一起回柬埔寨。”
少将军笑吟吟的道:
“你想想,到时候咱们把这个地方留下。
华夏高层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势必将这件事完全归罪于王勇、路南那帮家伙头上。
到时候就算他们的火力再猛,等待他们的也只能是土崩瓦解。
待这件事平息之后,你还可以回来继续在这地方工作。
而我,也有可能借此掌控缅d,这种局面岂不是更好?”
“呵呵,如果真能成行,确实比现在好得多。”
吴宋似乎也陷入了美好的向往中,摸出根烟点上惬意的抽了起来。
......
路南来到四楼,身体靠在楼梯口的墙壁上。
将匕首探出个刀尖,借此来观望走廊两边的情况。
很快,他便看清楚了形势。
最里边的两个房间应该就是吴宋和那个少将军的所在之地。
因为走廊中的四名士兵全部持枪站立在那里。
“侧门那个房间应该是个办公室。
而最里边的房间是双开门的,难道是个会议室?”
路南心中暗暗思忖着,
“不对,不应该是会议室。
如果吴宋和那个少将军在里边开会的话。
他们四个的站位不可能更侧重于守护旁边那个屋子。
至于双开门的那间只是顺带照看一下。
可这么大的屋子不是会议室还能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路南猛然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
“草,手术室!
那个双开门的房间是割器官的手术室!”
一念及此,路南的双眼顿时眯了起来,瞳孔收缩,迸射出阵阵危险的精芒。
草泥们妈的。
不用着急,一会儿老子亲自给你们做手术!
打定主意,路南缓缓将匕首收回。
随后将缴获的AK47端了起来,深吸口气便转身走出了墙角,
“少将军在吗?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路南的声音毫无波澜,不紧不慢的朝着四名士兵走去。
四人闻言顿时一惊,下意识举起手中的机枪。
可看到路南身上的衣着之后,又放松了警惕。
“你是哪个中队的?
找少将军有什么事?”
其中一名士兵狐疑的打量着路南,沉声问道。
“哦,我刚刚收到赛高队长的消息,他们那边好像出现了些变故。
需要马上向少将军汇报。”
路南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他少将军的手机打不通。”
“原来是这样,你稍等一下,我去禀报少将军。”
士兵着,便转身准备进屋。
而另外三人见状,也不约而同的将手中的机枪下压,显然是相信了路南的辞。
谁知道就在这时,路南忽然动了。
他的速度极快,仿佛鬼魅般瞬间来到那名转身士兵的背后。
匕首猛地刺出。
“嗤!”
一声轻响传来,那名士兵的后脖颈霎时间被匕首刺进,从咽喉透出。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路南,随后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其余三人见状大惊失色,刚想举枪反击,便被路南抢先开了枪。
“啾啾啾!”
带着消音器的乌兹枪响,三人纷纷栽倒在地。
而路南的视线落在房间的木门上,嘴角勾勒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呵呵,现在该到你们两个了。
吴宋老大和少将军。
老子一会儿倒要看看,你俩跟猪猡一样被我切割器官的时候,会不会还这么牛逼。
想到这里,路南轻轻的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