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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时暖玉还未起身,便落入温暖的怀抱,脸贴在冰凉的轻甲,她却一点也不觉着凉。

“宝,娘亲好想你,让娘亲看看是不是瘦了?”

她神思恍惚间,脚尖离地已被人抱起。

时暖玉呆若木鸡的看着原身的娘亲,她应该在她怀中痛哭、还是甜甜的叫她娘亲、或者同她诉苦。

银色的轻甲在暖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时暖玉在不属于自己的怀抱久久不能回神。

丁兰心疼的揉了揉自家女儿的脸,“娘亲的宝瘦了,脸没有之前圆润。”

时峥面容冷峻的跟在后头,上下打量多月未见的女儿。

“嗯,瘦了。”

“在军营时让你莫要延后,你瞧瞧乖女儿都认生了。”

丁兰不满的斜睨时峥一眼,放下怀中的女儿拉着她的手走朝宫门走去。

“宝,我们回家,莫要管你爹爹。”

时暖玉一眨不眨左看看右看看,茫然的跟着娘亲。

他们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本以为帝后威仪,威严不容侵犯,方才她观察到除了皇帝的性子冷些,皇后随和、平易近人。

“母、娘亲,我们不用等爹爹吗?”

时暖玉酝酿了许久干巴巴的唤出,却没有注意到身旁皇后眼中一闪而过的动容。

“不用理会,他留下应付那些大臣,我们母女俩许久未见,好好话。”

跟随皇后进了坤宁宫,宫外装饰华丽,屋内却是朴素无华,同平常人家无异。

许是瞧出她的疑惑,丁兰笑着解释,

“我不喜华丽,你爹爹就迁就娘亲,所以坤宁宫内的摆设就按着娘亲喜好。”

丁兰拉着她坐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娘亲的乖宝长大了,受了许多苦,让娘亲好好看看。”

她的是自己主动受罚的事吗?

时暖玉暗暗猜测,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索。

不知为何她竟从她眼中看到了愧疚和爱?

原主从便在万千宠爱中成长,为何皇后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爹爹还有许久才回,宝饿了吧,娘亲去煮吃食给你填肚子可好?”

“娘亲,你舟车劳顿……”

时暖玉正欲拒绝,皇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脚麻利的换下轻甲穿上常服,带着她走到厨房。

侍女们早已习惯似的,将配菜搭配好后恭敬的在门外候着。

时暖玉乖巧的坐在灶前,看着忙碌的皇后擀面、拉面、烧菜。

看皇后如此,她心中的异样感浮现。

按道理原主在她身边长大,皇后不该如此。

丁兰将菜督旁边的桌,高心唤着自己女儿。

“宝,快来尝尝娘亲的手艺。”

时暖玉将心中的怪异压下,接过皇后递来的筷子在她殷切的目光下尝了一口面、喝了一口面汤。

面丝劲道、面汤鲜美,实话比姨做的好吃多了。

“好吃。”

得到准确的答案,丁兰喜色连连,夹了一块挑好鱼刺的鱼放在她的碗郑

“尝尝娘亲做的鱼,合不合宝的口味。”

时暖玉怔怔的看着碗中的鱼,鼻尖莫名的酸涩,心中的委屈快要溢出。

前世里,她喜爱的吃鱼但不爱挑鱼刺,姨也是这样耐心的将鱼刺挑出给她。

双眼被水雾遮挡,她抬起碗大口大口的吃着面,遮挡住自己不争气的泪水。

原主的娘亲对她真好,为什么还会养成那样的性子?

还有她同原主的性格大相径庭,帝后是不是已经察觉?

这样的疑惑持续到了晚宴,帝后归京乃是大事,宫中大摆宴席五品以上的臣子都在应邀之内。

宴会菜肴琳琅满目,大臣们有有笑祝贺帝后归朝。

首位本是帝后的位置,时暖玉本在侧位坐得好好的,被皇后唤去坐在两人中间。

在臣子们看来这是大的荣宠,也代表着公主之位无人能撼动。

但在时暖玉看着这就是折磨,她浑身不自在的坐在两人中间,努力消化盘中接连不断的菜肴和糕点。

刚将盘子的菜吃完,皇帝爹爹慢条斯理的又夹了一块,慢了一步的皇后娘亲白了他一眼,又夹了糕点给她。

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时暖玉将所有的菜肴吃下,到了最后一口茶都喝不下。

趁着皇帝爹爹同大臣们交谈,她悄悄的扯了扯皇后娘亲的袖子声的开口。

“娘亲,儿臣实在吃不下了。”

午间吃了大碗面,现在又吃了许多东西,吃下的东西已是她两的量了。

“吃撑着了吗?”

皇后担忧的抚上她的腹部,“确实吃撑了。”

一直留意她们的皇帝时峥朝身旁的太监吩咐,“去呈一碗山楂汤来,让公主消食。”

他话的音量不,刚好前方的大臣和夫君们都能听见。

时暖玉双颊涨红羞愧的低下头,好丢人啊!

她多大的人了,还被当成孩子照顾,好羞人。

余光偷偷撇了眼偷笑的几人,她觉着愈发的羞耻。

“陛下,王有旨请奏。”

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传来,安昌王满面愁容的走到堂前跪下。

时暖玉眉心一跳,这老东西又要作妖。

上次他带人在御书房门前闹事,还想污蔑单白羽开始,安昌王便不再对她和颜悦色。

从早晨迎殿开始,双眼阴沉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这人不会是疯了,想要鱼死网破吧。

皇帝眼中是化不开的寒冰,带着警告的意味。

“皇兄,今日是朕与皇后的归朝宴,有事明日上朝请奏。”

安昌王跪在地上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陛下,王要奏之事关乎下大事,今日王就算是死,也要冒死觐见。”

时暖玉脸上没有半分情绪,静静地的看着安昌王。

又想用什么罪名安在自己头上?

青鹤、俞长风几人面色不虞,目光如剑的盯着安昌王。

宴会上的大臣们瞬间安静,心思各异的猜测素日低调的安昌王怎会冒死觐见。

太傅不满的重重放下手中的酒盏冷哼,“安昌王便撞柱而死吧。”

此话一出,大臣们窃窃私语,纷纷猜测安昌王又触了他什么霉头。

时暖玉心中高呼外公威武,不愧是三朝元老的重臣,根本不带怕的。

瞥见自家女儿瞧着岳父崇拜的模样,时峥眉宇的戾气加深,不悦的看着一心求死的安昌王。

“皇兄要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