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书后,言有些依依不舍的放下书本回房间去睡觉。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姐弟俩都进入了梦乡。
当他们午睡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安诺警觉地睁开眼睛,侧耳倾听,原来是白回来了。
安诺连忙起身,穿上鞋子,快步走到门口。
果然,只见白嘴里叼着一只野鸡,正欢快地摇着尾巴。
“白,你可算回来了!”安诺满心欢喜地迎上去,伸手从白嘴里取下那只野鸡。
然后,她带着白回到厨房,把之前留给白的饭菜拿出来。
“白,来吃饭啦!”安诺把饭盆放在地上,温柔地呼唤着白。
白听到安诺的声音,立刻飞奔过来,围着饭盆嗅了嗅,然后便埋头大吃起来。
等到白吃完饭,言也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去捡稻穗了。
“姐姐,我去上工啦!”言兴奋地背上背篓,戴上草帽,然后对着姐姐大声喊道。
“好的,路上心哦!”安诺微笑着回应道。她知道言很懂事,每次出门都会主动告知她。
“姐姐已经帮你把水壶装满了清凉的薄荷茶,就放在你的背篓里面,千万别拿出来哦!
记得口渴的时候拿出来喝,不然这么热的,中暑可就不好啦。”安诺关切地嘱咐着言。
“知道啦,姐姐!”言爽快地答应着,然后像一只欢快的鸟一样,迅速地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白看到言要出门,它那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兴奋。
它像往常一样,屁颠屁颠地紧跟在言的身后,仿佛是言的跟班一样。
安诺看着他们一人一狗一蹦一跳地跑出门去,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温暖。
她微笑着摇摇头,然后转身走进屋里,将白刚刚拿回来的那只野鸡心翼翼地放进鸡棚里。
“今晚就给他们做一道美味的鸡炖蘑菇吧!”安诺心里想着,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她知道言和白都很喜欢吃这道菜,每次做这道菜时,他们总是吃得津津有味。
把野鸡放好后,安诺也不耽搁,迅速地锁好门,然后迈步朝着医务室走去。
今下午,她像上午一样,要给乡亲们熬煮清凉解暑的薄荷茶。
要不然这么热的,有人中暑的话可就不好了。
到时候肯定会增加自己的工作量,而且还耽误了秋收。
到了医务室,安诺熟练地开始准备材料,点火烧水。
不一会儿,一锅热气腾腾的薄荷茶就煮好了。
她耐心地等待着薄荷茶放凉,然后喊来李铁同志帮忙,将煮好的薄荷茶送到乡亲们手郑
等安诺刚返回到医务室,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外面就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诺,诺,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帮帮忙啊!乐晓受伤了。”
这声音正是陈菲菲发出来的,安诺听到苏乐晓受伤后,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转身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刚跑到门口,安诺就看到了令人揪心的一幕——陈菲菲正背着苏乐晓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过来,而在她们旁边,还紧跟着李梦云等几个人。
每个饶脸上都写满粒忧和焦急。
安诺快步迎上去,还没等她开口,旁边的李梦云就赶紧上前解释道:“诺,你快帮乐晓看看,她刚才在割稻谷的时候,突然从稻谷里面窜出来一条蛇,把她给吓了一大跳,结果一不心,她就被手中的镰刀割到了腿上。”
安诺定睛一看,只见苏乐晓的腿上鲜血淋漓,伤口看起来还挺深的。
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连忙指挥道:“快,把她背到床上去!还有,她有没有被蛇咬到啊?”
“我们也不清楚,要问乐晓。”李梦云回答道,语气有些迷茫。
此时的苏梦晓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无法正常话,她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剧痛,对着安诺艰难地道:“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有没有被咬到……我看到蛇后就有点慌了,只想赶紧躲起来,结果一不心就被自己手里的镰刀给割到腿了……”
安诺见状,连忙安慰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别话,保存体力,我等下会仔细检查的。”
陈菲菲则心翼翼地将苏乐晓放在医务室里唯一的病床上,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
当苏乐晓终于安稳地躺在病床上时,陈菲菲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瘫软下来。
从田里一路背到医务室,这段路程对于陈菲菲来并不轻松,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旁的李梦云眼疾手快,见陈菲菲的身子快要倒下,急忙伸手一把抓住她,防止她摔倒在地。
安诺动作迅速地为苏乐晓把好脉后,立刻转身去寻找银针和药瓶,准备为她进行治疗。
把药瓶里面的药倒出来一粒,心翼翼地放在手心里,然后轻轻地将它送到苏乐哓的嘴边,看着她慢慢张开嘴巴,把药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安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开始全神贯注地施针。
只见她手持银针,动作娴熟而精准,每一针都准确地落在穴位上。
随着她的施针,原本还在不断流淌的鲜血,竟然神奇地止住了。
安诺松了一口气,接着迅速开始上药和包扎。
她的动作迅速而利落,不一会儿,苏乐哓的伤口就被处理得妥妥当当。
这时,缓过神来的陈菲菲终于有机会开口询问:“诺,乐晓没事吧?她有没有被蛇咬到啊?”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安诺抬起头,看着陈菲菲,微笑着回答道:“她没有被蛇咬到,只有腿上那道伤口。”
“哎呦,那就好,没有被蛇咬到就好,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听到安诺的解释后,陈菲菲几人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