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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弃妇重生,拐个皇子拽上天! > 第179章 成者为王,败者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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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成者为王,败者寇

何陵景的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周围的空气也跟着降了好几度。

“就该多关他几日。”

许知意含笑看着他。

“那样别人会兄长公报私仇,不好。”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何陵景一张脸涨得通红,掌心冒出汗。

“嗯,知道了。”

“兄长,我想麻烦您一件事......”

话一半,许知意就后悔了。

何陵景如今是大理寺少卿,本就忙得脚不沾地,听连家都很少回。

见她神色为难,何陵景难得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

“与我无需这么客气。”

许知意踌躇了一会,“兄长可否帮我查查与秦侯爷走得近的人都有谁?尤其注意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与秦侯爷长得有六七分相似。”

见何陵景似在思索着什么,她便又继续道。

“之前我在他手里买了不少的香料,但事情就怪在此处,那些香料有不少是来自外邦.......”

众所周知,盐类和粮食的把控权都掌握在朝廷手中,其次便是来自外邦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皆因之前宫里有位妃嫔为了争宠,对陛下用了依兰香。

事后,陛下吐了血,那个妃嫔也因此被杖保

从那起,陛下便下令,外邦的货物未经查验,一概不得公开售卖。

可那书生却公然在集市上兜售,是真不怕死,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她能想到的,何陵景自然也想到了。

“这事交给我,那香料你还留着?”

许知意颔首,指了指黄梨木妆台。

“麻烦兄长打开那个暗屉。”

香料被分装在精致的香囊里,这么多,也不知许知意用了什么法子掩去了香味。

“这些我能带走吗?”

“可以的。”

她又指了指一个淡青绣了竹子的香囊。

“这个是送兄长的,放心,里面的香料我已经炮制过了,可提神醒脑,也能避蚊虫。”

何陵景状似毫不在意,顺手就把香囊系在了腰间,心中雀跃。

“多谢。”

语气平淡,眸中难掩欢喜。

许知意也不戳破,低低笑了声。

“兄长喜欢就好,我也就绣活能拿得出手了。”

何陵景垂眸,看着香囊上栩栩如生的翠竹,觉得这是有生以来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胳膊上的伤恢复得如何了?”

“有兄长的药,已经大好了,只是也太贵重了.......我还不起。”

何陵景的眼睛就是不看她。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生养病,若有事,传个口信给我。”

正欲闪身离开,许知意却又叫住他。

只见她从枕下取出个精致的红木匣子。

“这个.......回去再打开。”

何陵景接过,一颗心跳得飞快。

“好。”

飞也似的离开,生怕迟一秒,就会被她看出来心事。

许知意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曾移开目光。

表现得这般明显,却还要自欺欺人,只是自己已经成亲了,实在是不想耽误他。

可感情这事,她活了两世,也没弄明白,又有什么立场置喙旁人?

一切随缘吧!

又或者......就这么一直装傻下去,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御书房内,平昭帝眉头紧拧,看着龙案上山似的奏折,手里的笔迟迟落不下去。

几乎全是弹劾祁西洲的,他如今明面上既没官职,也没实权,可这些人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踩他的机会。

平昭帝冷笑一声。

他这个皇帝当得也真是窝囊,不光没护住心爱的女人,就连最看好的儿子,也过得水深火热。

皇后和太子在他的眼皮子底子,肆无忌惮的拉拢朝臣,收买人心,甚至还在崎城养了私兵。

八万私兵,那得是多少银子才能养得起的?

庄家人也是聪明,除了最早的庄老大人,其余人并不入仕,顶着皇商的名头,赚的盆满钵满。

一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朝廷的盐类大部分都被庄家人所把控,等于是扼住了平昭的命脉。

当年与太后假意反目,将她老人家送去行宫,这才堪堪保住性命。

关于前太子的事,他也不欲多解释。

成者为王,败者寇,历史上向来如此。

当初他是动了恻隐之心的,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惜,庄家人根本不给他机会,等赶到东宫的时候,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双双身亡。

想到这,平昭帝的眉心拧得更加紧。

前太子对太子妃一见倾心,扛着种种压力,抵死不纳妾,太子妃因为身体原因迟迟未有身孕,吃药调理了好多年。

以至于平昭帝的好几个儿子都长大了,前太子妃才怀上身裕

不过也算上垂怜,顺利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可奇怪的是,前太子一直对外宣称,生下的是一双女儿。

前太子妃生产,太后一直坐镇东宫,可她老人家绝口不提,平昭帝也不好一再追问。

算一算日子,前太子的一双儿女今年也该有十六七了!

皇后许知意与平阳公主容貌相似,平昭帝这几日一直在想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安。

“齐子,去传朕的口谕,太后在行宫待得够久了,也是时候回京了!”

齐子领命,安安静静的退出御书房。

这一边的祁西洲也很快收到了消息,眉眼冷沉。

沉灰悄无声息的从窗口跃进来。

“主子,当前去法华寺的路上确有埋伏,只是被一群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给劫走了,去向不明。”

祁西洲手中握着的笔叭嗒落在地上,几滴墨晕染开。

“如果是西番的暗桩埋伏本王,在双方都未动手的情况,想来不是援军,只是此事还有谁会知道?”

沉灰犹豫了一会,还是抱拳。

“主子,王妃院里的暗卫可是您安排的?”

祁西洲不解的摇头,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听人问起了。

“并非本王安排的,你的意思是,王妃身边不止明面上这几个人?”

沉灰点头,“是,暗处的那些人一个个功夫不俗,若不是属下留意,怕是很难发现。”

“主子您觉得王妃可知此事?”

祁西洲沉默着,好半晌才开口。

“其实本王也不是很确定,如今她与本王的关系僵成这个样子,怕是什么也不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