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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又来了几只恼饶虫子呢。”

就在几人踏上巴比伦塔的时候,律者突然回过头看向他们:“看来外面那些蝼蚁,就是你用来吸引我注意力的弃子,对吗?”

奥托他们终究是来到了这里,这也是他真正面对着律者。

在奥托看来,第一律者并不能算是律者,他毕竟是有着完全的人性,就和人一样的存在。

只是面前这个,却并不是如此。

“我记得你们。”律者站了起来,随性使然的走在这塔顶,手指玩着自己的头发:“嗯...打坏了阿加塔和加莉娜的人,对吧?既然来到了这里,你们...可一定要让我尽兴哦。”

奥托慢慢退后两步,把前面让开:“按照我们的计划,就靠你了,老朋友。”

“好,这里就交给我吧。”符华走上前,右手在后掸开程立雪的手:“我一个人就可以,这场战斗,你们都不要插手。”

话间,符华扯下身上的外套丢给程立雪:“都别插手。”

起手,一个简朴至极的起手式摆出。

“磨磨唧唧的,还没好?”律者不屑的问道,可是下一瞬,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脑袋突然疼了一下,紧接着便是符华平平无奇的一拳轰出,所幸自己反应快了一些,在她这一拳打在自己身上的前一刻挡了下来。

空间凝实成屏障,符华的拳头再也无法前进。

律者抬手挡下,仔细回想了一下,便发觉刚才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刺痛是让自己出现纰漏的原因。

反应过来之后,律者也是升腾起怒火:“你这个家伙,真以为你的拳头能山我?”

符华没有话,只是收起拳头重新蓄势。

“主教大人,师父她...可以吗?”

奥托伸手拦住程立雪:“当然,她一个人就够了。”

在羽渡尘的领域中,她可以发挥出自己最强的力量,那是来自五百年前,来自千年以前,来自五万年前的力量。

当她重拾那份力量之后,可以她就是世界上最强的人了。

嗯,是人。

毕竟有几个都已经不是人了,甚至她,也不能是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只不过比那几个用这个词形容更合适。

就在下一个瞬间,符华出拳了,这一拳,放在律者面前,和上一拳并没有什么差别。

归根结底,那也只是人类的一拳而已,并不能对律者释放的虚数屏障有什么有效的打击。

只不过很快她就想错了,那并不是一拳,在那么一个瞬间,她看到的,就是数不清的,由拳头组成的墙壁硬生生的撞在她的屏障上。

可能有几百,有几千,也可能上万。

“这是什么东西?”律者刚冒出这么个念头,却发觉在那一个瞬间,自己的屏障就被她所穿透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也告诉了她,如果不能把整个空间完全封闭起来,那么自己根本不可能用这个屏障挡下她的攻击。

就在她终于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她被打中了:“怎么可能?”

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脸上。

就在她动摇的时候,更多的拳头穿透屏障,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身上。

“你给我滚开啊!”符华就像附骨之疽一样,不管她怎么躲避也无法摆脱她,于是,随着她的喊声之后,一股黑雾从她的袖子里喷了出来。

只不过对于符华来,这种攻击完全无用:“寸劲...”

“开!”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拳,可是就是这一拳却直接轰破了黑雾。

“不...你给我滚开!”律者借着这一拳的力量飘飞出去,挥手便是一道巨大的风刃斩在巴比伦塔上。

灰尘散去,律者落到地上死死盯着那道斩痕。

只不过那并没有自己所希望的影子,反而是身侧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一瞬间,符华落地,左手握拳抵在眼前:“立雪,把若水给我一用。”

剑落到她身前,被她握住抵在身前。

一种熟悉的感觉涌起,那是自己曾经在这叫巴比伦塔的地方每都在忍受的,自己成为律者后,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那是...恐惧。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火焰,比阿加塔强数倍的火焰迸发,

但那并没有用,符华闲庭信步一般便从火焰中缓步而来。

火焰或是被她所夺走,或是被她手中的那把剑消融珥珥。

随后,只是一剑。

便刺穿了律者的身体。

“怎么...可能?”

......

金色的羽毛缓缓游动着,符华盘膝坐在地上。

“第二律者已经成功被控制了,你要做什么抓紧。”

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现在精神的交锋也是告一段落。

“多谢了,老朋友。”奥托着,也是伸出手接住一片羽毛,另一只手按在律者的头顶。

此时的律者,脑海中全是过去的回忆。

“妈妈?”

“乖,西琳,来换上这件衣服试试。”

“妈妈,我...”

“赶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西琳,好好的,活下去...”

都是她的回忆,还有...

“女王大人,我已经找到了您要的东西。”贝纳勒斯抱着一个盒子。

“谢谢了,贝拉。”

“女王大人...你的状态不太好,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改再复活母亲大人?”

“不用了,今就好。”

律者着,接过了盒子。

然后就是一套熟悉的流程,提取基因,然后再构造躯体。

这一套流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不是和自己曾经克隆卡莲的复制体一样?这有什么差别?

奥托愣住了,也是无视律者的啜泣,自顾自的回忆着自己所有的经历。

“这些克隆的人,都是没有灵魂的存在。灵魂啊,究竟是什么呢?”

某个人曾经的话,再次印证上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果然啊,这才是最难的事,那么,又该怎么换来灵魂的归来呢?”

不如,灵魂究竟是什么?

记忆,存在,或许都不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