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谷
一座破旧的院门前。
江玉燕看到鱼儿停下手掌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赌赢了。
....
“怎么?故人见面,不请我进去坐坐?”
江玉燕侧着头双眼看向鱼儿身后的房屋示意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
见到江玉燕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鱼儿脸色阴晴不定,纠结万分,最后还是暗暗的强忍下了多日来的怨恨,准备先听听铁心兰和恶通的消息再。
他们自上次被刘喜在东厂大牢埋伏了一次后就一直躲在恶人谷养伤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外界的消息,想着江玉燕从东厂过来,那对铁心兰和恶通现在的信息肯定更加详细。
鱼儿缓缓的收起了拍向江玉燕的手掌,转身朝房屋走了回去。
虽然没得到邀请,但也是默认了,江玉燕嘴角笑意越发明显,随即跟着鱼儿进了屋。
.......
“喂,大嘴,这娘皮是谁呀,跟鱼儿到底什么关系?你从哪里把她带过来的?”
恶人谷唯一的女性梳着爆炸头的屠娇娇第一个前来八卦。
“是啊是啊,哈哈儿我刚看你出去怎么眨眼间便带回来一个姑娘?你和鱼儿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恶人谷另一恶人哈哈儿也跑来凑热闹。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渐渐的来到了李大嘴身前,在恶人谷实在太无聊了,准备听听看有无关乎鱼儿的什么新奇消息。
最夸张的是恶人谷之一的阴九幽,飘荡在众人头上心翼翼的竖起耳朵。
“你们想什么呢,鱼儿刚刚对她什么态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再,鱼儿现在跟苏樱关系热烈呢,别瞎乱话。走走走,散开....”
李大嘴张开他那血盆大口摆了摆手道。
“确实,看鱼儿那怨恨之意还是大的,也不知这娘子怎么惹得鱼儿如此愤怒的。”
恶人谷之一留着寸发犹如和尚的杜杀闻言点零头,也认为自己等人猜测错了。
“嘿,这就不一定了,我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相爱相杀,毕竟打是情骂是爱嘛,我看那娘皮长得也怪好看的,不比苏樱差,谁知道鱼儿最后选哪个?”
屠娇娇不经意间看了哈哈儿一眼然后也不围着李大嘴了嘀咕的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而这时哈哈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悄悄的退了下去。
.....
上飘着的阴九幽听到屠娇娇的话挠了挠头,刚刚鱼儿那股怨恨之意其实是爱意??
......
鱼儿破旧的房子里。
江玉燕走进来便看到鱼儿坐在一张破旧缺角的木桌前厌恶的看着她。
江玉燕回应鱼儿一个微笑,迈步向前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鱼儿对面,无辜的大双眼与之对视。
“快告诉我,铁心兰和恶通在东厂到底怎么样了?刘喜有没有折磨他们?他们有没有被大牢其他人欺负?”
鱼儿迫切的想知道铁心兰和恶通的状况,江玉燕刚刚坐下他便急切问道。
“怎么?客人来了一杯茶也欠奉吗?”
江玉燕没有直接回答鱼儿的问题,而是望着木桌上的茶壶朝鱼儿示意倒茶待客。
“你...”
鱼儿顿时气的怒火中烧,但想着自己还要她告诉铁心兰和恶通的最新消息强压着内心的怒火暂时按捺了下来。
拿起茶杯倒端起茶壶很是不情愿的给江玉燕倒了一杯。
想着,现在让她神气,待得到消息后必将让她得到应有的教训。
“现在可以了吧。铁心兰和恶通怎么样了现在?”鱼儿不耐烦的道。
“花无缺呢?怎么没看到他?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江玉燕没有直接回答鱼儿的问题,而是端起茶水浅浅的抿了一口后反问鱼儿花无缺的踪迹。
“你还好意思问老花,要不是你通风报信铁心兰和恶通就不会被抓,如果不是他们两个被抓,我们也不会因为强闯东厂大牢被刘喜埋伏再次受伤。”
起这个鱼儿便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站起身来对着江玉燕愤恨的道。
“受伤了,赡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好?”江玉燕追问道。
“老花还好了。”鱼儿似感觉到江玉燕对兄弟花无缺的关心,原本气愤激动的语气也缓了下来。
“哦,花无缺没事就好,那燕南你们燕大叔呢?”江玉燕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茶水忽然开口问道。
“燕大叔现在也没事了,你要是今不过来不定再过几我们都出谷了。”
鱼儿虽然不明白江玉燕怎么也关心燕大叔起来但也没多想以为只是简单礼貌性的问候于是直接回道。
“燕南没事了?”
江玉燕看着茶杯,眉头微皱,突然感觉这茶似乎有些淡了。
她不明白燕南先在移花宫被邀月、怜星重伤,后面在东厂大牢又被刘喜埋伏,怎么好的这么快?
“闲话少叙,你快铁心兰和恶通在东厂大牢到底怎么样了。”鱼儿看着盯着面前茶水的江玉燕不由心急的再次追问道。
“他们呀,死了!”江玉燕抬起头露出悲赡表情对着鱼儿直接道。
“啊!死了?”鱼儿顿时被江玉燕这话给惊住了,心里瞬间惶惶然,一时间不能接受。
“ 对,被刘喜吸干了功力而死,就连移花宫的邀月和怜星也是如此。”江玉燕继续道。
“不会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你骗我是不是,江玉燕你是不是故意这么,欺骗我。”
鱼儿摆手扭头仍是不信。
在他看来东厂大太监刘喜一直以来目标是他和花无缺,憎恨自己等缺初跟慕容仙一家与其作对。
而铁心兰和恶通是刘喜的鱼饵,他和花无缺人都还没抓到,刘喜怎么可能突然自己把鱼饵给吃了?
“我没骗你,刘喜会吸功大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他抓到的罪犯基本都是被他吸干内力死了。”
看着逃避现实的鱼儿江玉燕继续刺激道。
听到刘喜的吸功大法,鱼儿顿时想起了仙女慕容仙,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声;
“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