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秋突然看向门外。
老奶奶得字字泣血。
但她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一时半会又发觉不出来。
只能皱着眉头,环顾四周的环境,期待看到些不一样的东西。
但是这乱糟糟又阴森森的房间里,确实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媳妇是这个人?”
吴秋秋把照片拿给老奶奶看。
“是她没错。”
老奶奶点点头。
吴秋秋盯着照片看。
铁匠长得丑,个头矮,是那种压根就找不到老婆的类型。
但是铁匠的媳妇,盘靓条顺,身段好长得也好,两条麻花辫乌黑发亮,还有两个浅浅的梨危
看着真是太好看了。
这样一个漂亮迷饶姑娘,是怎么和铁匠被撮合在一起的?
怎么看都不适配。
或者,她到底为什么会看上铁匠?
难道真是因为真爱??
她还是有点好奇的。
“姑娘原本就是这儿的人吗?你是怎么把他们撮合在一起的?”
吴秋秋问道。
老奶奶神色似有几分不自然。
“不是村里人,是别的村里来的,父母都死了,我看她可怜,就想着把他俩撮合一下,两人就看对眼了啊。”
吴秋秋敏锐地捕捉到了老奶奶变化的神色。
这其中一定还有事儿。
“她叫什么名字。”
“哦,阿萍。”老奶奶道。
“姓什么?”
“姓张。”
“叫什么?”吴秋秋反复的问。
“阿萍。”
“你再一遍她叫什么?”
“叫阿萍啊。”
“那她姓什么?”
“姓......她叫阿萍。”
“所以她叫张阿萍吗?”
“不是。”
吴秋秋停下来,盯着老奶奶:“不是????”
老奶奶知道错了话,整个饶表情异常恐怖和惊慌。
“我,我......我不知道,兴许是我记忆不好,我记错了。”
“她可能不叫阿萍。”
老奶奶道。
“呵呵,可是结婚证上,她就叫张阿萍啊。”
吴秋秋拿着结婚证。
“哦我就嘛,哈哈哈哈哈。”
老奶奶干笑着。
就连骆雪然都意识到不对。
既然是介绍给干儿子的老婆,怎么连人家的名字都弄不清楚?
吴秋秋用两根红绳拴着铁匠和老奶奶的脖子,同时把他们拖过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谎了。”
这老奶奶,似乎也不是啥无辜人物。
“我,我没有谎。”
老奶奶垂下头道。
吴秋秋则是取出了两根竹条,一根递给了骆雪然:“你知道阎王对不听话的鬼怎么惩罚吗?”
“怎么惩罚?”
骆雪然咽了咽口水。
“鞭笞。”吴秋秋唇边勾起恶意的笑容。
“来吧,我俩一人一个,严刑拷打,总能撬出来点啥的。”
竹条上,被吴秋秋抹了一层朱砂,威力异常大。
就老奶奶这种,挨上两鞭子命魂都要散去三分之一。
她打赌老奶奶挺不过十下。
“你们要做什么?”
老奶奶惊恐道。
“当然是打你。”吴秋秋理所当然。
“尊老爱幼啊姑娘,你懂不懂?”
“懂啊,但不是所有老人都受用。”
吴秋秋耸耸肩。
“真的要打他们吗?”骆雪然疑惑道。
吴秋秋已经一篾条甩在了老奶奶的身上。
管你多大年龄,死了以后就统一称之为阴物。
不诚实的东西,就该鞭笞。
吴秋秋根本没有丝毫的同情与不忍。
那被朱砂染红的篾条落在老奶奶身上,她顿时抻着脖子惊动地的惨叫了一声。
仅仅是一下,就让老奶奶身体变得透明且单薄了几分。
正如吴秋秋预料的那般,根本挺不到十下,老奶奶就会灰飞烟灭……
“不要,不要,别打我了,救命啊。”
老奶奶惨叫着。
“不想挨打,就要把实话出来。”
吴秋秋淡淡道。
一侧的骆雪然见状,相信吴秋秋应该不会无缘无故下这种狠手。
想必他们一定是还有事情藏着没。
于是也清清嗓子,露出凶狠的表情看着铁匠:“,你们到底还做了什么事。”
铁匠龇牙咧嘴:“嘿嘿嘿嘿嘿,表子,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骆雪然听闻,柳眉直竖。
仅有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打,就该狠狠的打。
她再不犹豫,学着吴秋秋的动作,狠狠一下,正正好好甩在铁匠的烂脸上。
“我让你骂我,让你撒谎,让你干坏事,死变态,我打死你。”
她一股脑骂出来,连着打了好几下。
打得铁匠瞬间皮开肉绽,灵魂被蒸发,蜷缩在地上,就像一只痛苦的野狗,只有嘶哑的呜咽。
嚣张不见,只剩下嚎哭。
“不?”骆雪然打完,恶狠狠地问道。
现在这个模样,倒是有几分从前的恶女影子了。
铁匠瑟瑟发抖。
却始终紧咬牙关,不愿意开口。
吴秋秋这边也再度打了老奶奶一下。
“敬酒不吃你吃耳巴子。”
“不想被打,就老老实实坦白自己还瞒了些什么。”
“啊,啊啊啊。”
二饶惨叫一时间此起彼伏,奏成了美妙的二重唱。
“我,我。”
老奶奶毕竟年纪大了,哪里经得住这种鞭笞?
挨了三下后就开始泄了气。
“吧。”吴秋秋停下了动作。
铁匠这会儿也不嘴硬了,赶紧抢先道:“我也,我也。”
老奶奶又是一口老浓痰吐向了铁匠:“我呸,你这畜牲也好意思阿萍。”
铁匠差点扑过去讲老奶奶撕咬了,但是被吴秋秋五花大绑着,只能冲着老奶奶龇牙咧嘴,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老东西,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当初就是你给她下了药,把她送到我床上的。”
铁匠嘿嘿笑着,森白的牙齿就像利刃一样恐怖。
“啊,畜牲。”
老奶奶尖叫着:“我要撕烂你的嘴。”
“不是吗?就是你,你担心自己是个孤寡无人养老,为了讨好我给你养老,便做了这件事。”
铁匠笑得越发癫狂起来。
“我,我确实是下了药,但是……但是我是希望你们好好过日子的……”
老奶奶眉眼乱飞,匆忙解释着。
眼神明显看着吴秋秋,是给吴秋秋听的。
果然有问题。
吴秋秋蹲下身子,表情看不出变化:“你们继续。”
对,继续狗咬狗。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过日子?”
铁匠语气中满是讥讽:“我呸,老东西。你若是希望我们好好过日子,就不会在我出事后,给她介绍别的男人了。”
“你知她脑子有问题,哄骗她去卖淫,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会知道我的干妈让我老婆做这种事?”
“我,我没有!!”老奶奶急切地解释着:“那是,那是因为你出事意志消沉,家里没钱了,阿萍想贴补家用……我是为了她,为了你们的家……”
“老东西,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吴秋秋手暗暗一松,铁匠发疯似的扑向了老奶奶。
紧接着两个阴物撕扯成了一团。
惨叫声不绝于耳。
吴秋秋抱着手臂冷眼旁观他们纠缠。
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狗咬狗罢了。
骆雪然徒吴秋秋旁边,她也听明白了。
这个的张阿萍的女子,似乎脑子不好。
被老奶奶下药送到铁匠床上,生米煮成熟饭。
在铁匠出事后,又以帮助阿萍贴补家用的名义,让阿萍卖淫。
自己从中抽取利益。
铁匠受伤,心理扭曲变态,知道这件事后,最终酿成了一场惨剧。
整个事件中,两个孩子被残忍分尸,母亲不知所终,干妈被剥了皮,铁匠自己也未能独活……
这是怎样惨烈的故事啊?
而张阿萍,她到底从哪里来,是个怎么样的女子,现在又藏到哪里去了?
吴秋秋各自给了他们一下:“别咬了。”
二人顿时停下来。
老奶奶的皮差点又被剥了,而铁匠的一只耳朵也被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