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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灯年 > 第420章 求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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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带来的徒敲了敲锣,走了一圈向观众讨赏。

燕景瑜觉得不错,准备掏荷包才发觉手里多了根糖葫芦。

燕景瑜按捺住笑意,从荷包里多拿了几块碎银,当徒走到燕景瑜面前时,放进了锣盘里。

徒看到银子,眼睛都亮了,忙道“多谢夫人”,又转到下一个人面前讨赏去了。

“夫人?”东方既白的空谷音中带着些调侃的笑意,尾音勾得人心尖都酥麻了。

燕景瑜听得耳朵发烫,又听到他:“夫人,你冷落为夫好久了。”

燕景瑜整个脸都臊红,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别闹。”

东方既白压抑着笑意,等她,也等好戏散场。

“……偶然间,张文实跟着一伙走海泛货的邻近,出了海。海行三五日,到了个叫做元来国的地方。

这地方银钱泛泛,到处都是,不值钱,只认吃食之类。张文实起了心思,回了家,当了祖屋,收了钱两,租船备上鲜货前去元来国倒卖。

元来国只当他傻,拿最次的银钱换了米粮。往来许多趟,张文实得了钱,重新发了家。后来张文实还想转换,海行十数日,却不见元来国,船上粮尽也寻不得便打道回去,却迷在一座岛上。

张文实上岸一瞧,上面尸骨累累,几多尸骨上挂着值钱的珠宝。张文实拿了珠宝,赶紧回来,再没出过海。

原来祖上托了梦,叫他莫贪多,早些成家娶妻。后来,张文实拿着钱,买回祖屋,再不贪大富,只做着几样实诚买卖,取了妻,无事与朋伴逗逗乐,日子也算自在。

朋伴问他怎么发的家,他只是撞将来的富贵,也不肯多了去……”

木偶戏到这便止了,人群渐渐散去。

燕景瑜头上落了不少雪,看着跟雪人似的。

东方既白拿帕子给她扫头发上的雪,燕景瑜也同样如此。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白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伤心人。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是啊,何必呢?这样就很好了。

燕景瑜制止了他的动作,“别管了,先回去吧。”

燕景瑜罢将冻得发凉的手塞到他的手心里取暖。

东方既白见她的手冰得厉害,干脆松开了她的手,在她面前蹲下,“上来吧,我背你,你把手放我领子里捂着。”

燕景瑜笑着趴了上去,将一片衣料盖在他头顶挡雪,手顺势塞进他的衣襟里乱摸,“冰不冰?”

“冰,但你能不能别乱摸?”

燕景瑜放肆地揉了揉,坏笑道:“这谁能忍得住啊?”

东方既白努力忽略胸口的痒意,托稳了,默默加快了步伐。

燕景瑜又问:“重不重?”

“不重,和披肩大氅没什么两样,轻飘飘的。”

燕景瑜笑着在他背后摇了摇,“大马儿,驾驾驾!”

东方既白被她逗笑了,“就属你坏~”

燕景瑜拍了他的肩膀,忙道:“你快转头,快转头。”

东方既白回头看着她,“怎么了?”

燕景瑜咬下一颗糖葫芦送到他唇边。

东方既白会意勾了勾唇,配合她的情侣把戏从她唇关夺走了糖葫芦。

燕景瑜不安分地晃了晃他,“好不好吃?”

东方既白一边嚼着,一边回答:“好吃。”

“什么好吃?”

“嘴。”

燕景瑜笑着骂了一句:“你个色胚!”

东方既白声音喑哑了两分,“哪有你色?我的胸肌若是面团,都要被你揉熟了。”

燕景瑜不情不愿松开了他的胸肌,转而抠弄起了他的锁骨,“吾喜欢你,那是你的荣幸,少废话。”

东方既白无奈极了,趁着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越发放肆了,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燕景瑜被他拍了一下,瞬间乖了,趴在他背上安安分分吃着糖葫芦。

吃完了,她将木棍咻地一下掷了出去,继续安分趴着,如果可以忽略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的话。

大概是摸够了,燕景瑜的手也安分了,脑袋斜靠在他的肩头看他的下颚骨和喉结发呆。

“哥哥。”

“嗯?”

“你好香,想咬~”

“你咬。”

燕景瑜拨开他的衣领,在他的后脖颈处磨咬,“你为什么这么香?”

东方既白不假思索回答,“被香料腌入味了。”

燕景瑜蹭蹭他的脖颈,反驳道:“不是香料的味道,是你身上的味道,像情药一样,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咬你,欺负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咬破你嘴唇的时候,感觉好香,想全部吃掉……”燕景瑜着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东方既白轻笑道:“我们两个笨蛋。”

燕景瑜不解,“为什么这么?”

“只有两个人相爱了,所以才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并且对这个味道上瘾。这个味道除了我们自己,别人是闻不到的。

我们的灵魂想着摆脱这种宿命的安排,在爱与不爱之间摇摆不定,最后发现结果没差,就只是过程由自己书写罢了。”

燕景瑜: “还有这种法?”

“嗯,这个最初叫费洛蒙,也叫信息素。或者简单粗暴点来,就是求偶香。”

“好神奇——”

燕景瑜好奇地嗅了嗅,“像雪落到泥地里的味道,干净,泛着冷,但很厚实,还有一丝丝甜。那你闻到我的是什么味道?”

东方既白空出一只手捞起猫爪子闻了闻,“甜酒的味道,有点醉人。”

燕景瑜抽回手,闻了闻,“我怎么闻不到?”

“我闻得到就校”

燕景瑜在他领口作乱,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哥哥~”

“怎么了?”

燕景瑜含着他的耳垂,嘟囔道:“想要你~”

“咬呗。”

燕景瑜松开嘴,蹭他的肩膀,“不是咬,是要。”

燕景瑜罢将下腰贴紧了他的后背,语气绵绵软软,“想~”

东方既白感觉后背被他顶着,惊得心眼起跳,“这还在街上呢……”

“老公~”燕景瑜一边轻轻吹气,一边撩拨他的敏福

东方既白深吸一口凉气,压抑着某种冲动让声音变得有些苏饶喑哑,“别招我了……”

燕景瑜却不肯罢手,猫着嗓子:“可是我已经忍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