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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京剧猫:零帧起爪,构筑神秘组织 > 第三十九折 上路!木笼中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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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折 上路!木笼中的猫

“赶紧带走吧,”银婆婆转过身去,恶声恶气,“这种混账带出来的混球,老身这里才不留着。”

任谁都能看清,她强硬外壳下的不舍和悲伤。

悠狸正想解释两句缓和气氛,圆雀忽然向银婆婆冲了过去。

展开双臂的动作,让银婆婆下意识敞开了怀抱。

就像她时候的那样。

“师父怎么总是这样的嘴软心硬。”女猫的语调,似乎生来就那么活泼有力。

轻而易举就能敲开别猫的心房,带去温暖和欢乐的合奏。

银婆婆听过一次之后,就难以忘怀了。

鹰儿扑扇着翅膀,带着木笼子慢慢升空,适应着笼子的重量。

而老婆婆的脑海中还回响着,徒弟扑进怀里后,过的话语。

“再不告别的话,就……雀儿都要走了,您就不能赏点面?”中间断了一次的话是什么?

……罢了。银婆婆也不是很想知道,没事找事一样。

她记得自己对那个混球的回答:“你的决定,干老身何事?”

“……臭师父!”脾气真是被娇惯的不成样子。

话还没几句就生气了,受不了了,什么怪性子啊。

“嘁,在外面指定得受苦。”银婆婆还记得自己这样评价,还指指点点了几句缺点的话。

悠狸闻言,哀赡余光悄悄地看了师父一眼。

他知道银婆婆不是在丧气话,反而是有些话,被埋在心底一时不出来。

比如,“在外面指定得受苦”,背后的意思就是“既然如此不出去不就好了”之类的。

悠狸也不想让圆雀再次离开,可鸟儿总会振翅高飞翱翔际,“想打”就是无法改变的规律啊。

这种事情都阻止未免自私,悠狸相信,他们的师父也是这么想的。

不然,当初也就不会同意雀儿的离开了。

金色的牢笼像是装饰,又像是他们身边无形禁锢的另一种具象化,在提醒着什么未来的事件。

六只又一次上路,又一次接触到蔚蓝的空和洁白的云朵。

红毛老鼠站在星罗堂重楼的房顶,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

“放心吧,一切有我在呢!”随着悠狸突破云霄的一句话。

咚锵镇副本,暂时告一段落。

木笼子里,青眉目间萦上些许忧愁。

另外四只注意到之后,明月和圆雀主动上前围了过去。

“怎么了?”

“……没什么事。”只是因为下一站,是身宗。

青模糊儿时记忆中的家,有着妈妈温暖怀抱的家。

“近乡情怯,终究是无法割舍的心态。”明月轻声道。

“青姐姐不怕,”圆雀抱住青的爪臂,毛茸茸的头在她的脖颈间蹭着,“我们大家都在呢。”

“没错!”白糖最先应声,然后是武崧和大飞。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营救猫土分队’永远在一起!”

欢呼的声音,伙伴们的承诺,将青心间的波动慢慢抚平。

从踏进这个咚锵镇后到现在离开,从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坚强女猫,现在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

看到绣着展翅金鸟哦袋子被白糖挂在脖子上,保护的一点灰尘都没有浸染后。

湿润了脸庞的水珠断了线,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咳,”沙哑的嗓音,是被压抑到极致的悲恸,“我眼睛里进沙子了。”

青的辩解苍白无力,但武崧、白糖和大飞对视一眼后背过去。

明月在圆雀的眼神催促下,举动有些僵硬地把青拥入怀中,把她的头轻轻按进满是皂角味的衣领郑

“没事了。”不熟练的安慰声若蚊吟,但准确无误地传进了青的耳郑

“想哭就哭吧。”

“喵呜没迎…”青闷闷的回应中夹杂着明显的哭腔,她仍旧不承认,“我没有想哭……”

圆雀从另一边慢慢挤进明月的怀抱,又拥住了青被泪水打湿的面颊,一声不吭。

就这样,等时间走过了几分钟。

“好啦,可以转过来啦。”

三只男猫转过头,是和往常相比没有任何异样的青。

不知不觉之间,就连情绪忍耐界限最浅薄的青,都在前进的路上学会变换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那就好。”沉默少顷刻后,三只猫低下头。

这条路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不知道。

他们觉得有点累了,有点贪念,星罗班那座简陋重楼里,每都会燃死的温暖烛火了。

不过,“放弃”同样不可能。

他们会一直走下去的,在空的注视下。

木笼子飞啊飞,抓着它的鹰儿会有力竭的那一。

但乘坐着木笼子的猫,眼神坚毅,仿佛不会有心结那一。

明月不是很明白,她的师父,也就是云忧谷的谷主,为什么会放她离开咚锵镇。

别的猫或许不知道,但明月知道,谷主对“徒儿”非常看重……有些偏执。

对这个身份,以及顶着这个身份的猫。

明月和司南磬皆是如此。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处在被教育的角色,不成熟不懂事的幼儿,需要被照顾。

掌控欲较强,相处时又要求氛围很温情,有古怪。

明月儿时性格有点皮,谷主也放纵。

她有次在谷主的书房翻腾,找到了他当做日记挥洒笔墨的纸张上。

在那上面,明月记得她当时唯一认识的一个词,“弟弟”。

把这张纸交给时常教导自己的司南磬之后,他沉默了一会,给了明月一个不太明白的回答。

“他只是在保持着教育他弟弟的习惯……该,那么无情的猫心中竟然还留有一片净土么?”

明月总觉得她的前师兄也不知道答案。

司南磬和谷主好像没有区别,在摸索着他们自己都看不明白的答案。

他们搞不懂,她当然也搞不懂。

明月只是觉得心慌,因为卷轴地图给予的路线中,排在身宗之后的步宗。

那是她和记忆中的笑笑相遇的地方,第一次的。

心底一提起那个地方,便有种难以遏制的恐慌和紧迫福

仿佛有什么事情,被遗忘在大漠那浓密到时常难以呼吸的烟尘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