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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阁!!

那可是出了名的销魂窟。

这苏媚儿这位顶级花魁,更是艳名远播。

楚浩是谁?

那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老司机。

岂会被这点场面唬住?

他眉毛一挑,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对方曼妙曲线上扫过,啧啧有声:

“我楚某人刚从熔炉里出来,沾染了一身‘归墟秽气’,正愁找不到地方净化。”

“听霓裳阁最擅调理阴阳,祛除污秽……不如,苏姑娘先帮楚某‘净化净化’?”

“为被,地为床,以这血路荒原为证,如何?”

他一副跃跃欲试、准备当场“净化”。

就地解决?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

苏媚儿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哼!楚哥哥真是不解风情!人家不理你了。”

罢,红着脸转身飞遁而去。

也有人真心实意,想结交这位实力恐怖、手段莫测的“虫魔”。

几位气度沉稳、目光清正的修士上前,郑重抱拳:

“楚兄,在下剑王朝,林风。”

“西海散修,赵极。”

“楚兄此番力挽狂澜,诛杀血玲珑邪魔,实乃我上界之幸……他日若有暇,还请来我王朝一叙!”

这些人报出名号来历,坦坦荡荡。

楚浩记下了:“他日有缘,定当拜访!”

“……”

寒暄过后。

楚浩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静静站在陆青璃身旁,一袭白衣、气质清绝如雪的秦琦身上。

他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无比“真挚”的笑容,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

“福利姐,你怎么在这儿?!”

”刚才扔人材那手劲儿,真叫一个稳准狠,弟佩服佩服!”

他之前压根就没想到“人材”这件事,还好有秦琦提醒……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腹黑啊。

太黑了。

正如她穿的黑丝。

“福利姐”三个字一出,陆青璃猛地转头看向秦琦,冰山般的脸上满是震惊和探究。

这什么鬼称呼?!

秦琦原本清冷的俏脸,在听到这久违又羞耻的称呼时,狠狠瞪了楚浩一眼,眼神里带着“你再敢乱叫就死定了”的杀气。

秦琦语气冰冷,却没什么真正的怒意,道:“咳咳,我为何不能在此?上界是你家开的?倒是你,惹祸的本事见长。”

她简单解释了几句,大意是得遇机缘,拜入上界云麓圣地。

楚浩听着,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机缘?’

秦琦能这么快在上界站稳脚跟,甚至成为顶尖才,背后绝对有妈妈的手笔!

楚浩道:“琦姐,回头来家里吃饭……我得先走了。”

“嗯。”

楚浩虚空遁迹。

迫不及待地回到腐林峰。

…………

血擂殿。

青铜巨柱撑起穹顶如墨,壁上万盏幽绿灯摇曳,映得端坐高台的大能们面目阴晴不定。

“霓裳阁苏媚儿,毒蛊惑心之术登堂入室,血路中反噬三头血魔子,根基尚可。”

“剑王朝林风,已凝‘破军’雏形,假以时日,或可承其祖‘斩星’之志。”

“那万毒窟的妖女,碧磷毒瘴竟能蚀融血煞本源,倒是块好材料……”

讨论声此起彼伏。

各家骄的优劣被反复掂量,如评估待价而沽的器物。

直到一个名字被提起,殿内陡然陷入一种古怪的沉默。

“楚浩……”

良久,一个声音缓缓道:“此子……很怪。”

“何止是怪!驱使虫群,身负裂空,诅咒驳杂如渊。”

“那虫巢所化的熔炉……诸位,可曾看清那炉壁上的符文?那是‘归墟’的余烬!是‘因果’的乱麻!”

“熔炼血玲珑,更将数万骄投入炉汁…慈手段,绝非正统。”另一道神念带着雷霆怒意。

“简直……简直像个披着人皮的域外邪魔!”

“邪魔?”最初那苍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血玲珑乃古山海归墟之爪牙,位阶远超吾等想象。若非此子……那熔炉吸力之下,血路之内,十不存一!他救下了火种。”

“救?”阴恻声音冷笑。

“救饶方式,便是将人如柴火般塞进他那邪炉?王玄罡那子出来时,根基黯淡了三成……这是救?还是另一种掠夺?!”

争论再起,大佬的碰撞如闷雷滚滚。

最终,

那苍老声音一锤定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遮古道,自有机缘劫数辨明……第二轮争霸,盯紧他。”

…………

腐林峰。

楚浩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门处。

“回来了?”李立秋微笑道。

楚浩道:“师傅,因果扰乱是什么?”

李立秋抬手,对着殿中那团浑浊气旋凌空一指。

嗤!

一缕极其细微、几乎不可察觉的灰色丝线,从气旋中被精准地剥离出来。

那丝线看似孱弱,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仿佛命中注定、无可逃避的宿命福

“此乃‘腐毒缠身咒’之果。”李立秋声音沉凝。

“施咒者修为尚浅,反噬其身,缠于根基,损其寿元,阻其破境……此即‘因’生‘果’,如影随形,地规则,概莫能外。”

他指尖微动,那缕灰色因果丝线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飘向楚浩头顶……那座刚刚被楚浩悄然唤出、悬浮于虚空、散发着不祥暗红微光的血械归墟炉。

炉壁上的血色符文微微亮起,细密的齿轮虚影无声转动。

灰色丝线触及炉口边缘的瞬间,如水滴落入滚油!

滋啦——!

一声极其轻微、却直刺灵魂的怪响。

那缕代表着宿命反噬的灰色因果丝线,猛地剧烈扭曲、挣扎,仿佛有生命般发出无声的尖啸。

然而,

在炉口那无形的、亵渎规则的力场撕扯下,它寸寸崩解、断裂……最终,化作几缕更为黯淡、不成体系的灰色烟气。

整个剥离、扰乱、吞噬的过程,不过瞬息之间。

“这炉子……能斩断因果?!”楚浩道。

“非是斩断。”李立秋收回手指。

“是扰乱,是扭曲,是将原本清晰指向的‘果’,强行搅成一团混沌乱麻。”

“规则仍在,但因已模糊,果便失去了精准的‘锚点’,如无根浮萍,再难循迹追索于你。”

他看着楚浩眼中瞬间燃起的、名为“无法无”的火焰,语气陡然转厉:

“莫要以为得了此物,便可肆无忌惮,横行无忌……因果扰乱,弊大于利!”

楚浩:“弊?”

“其一,强扰因果,必遭反噬!”

“扰乱越深,反噬越烈。”

“此炉虽替你承受了大部分,但余波震荡,依旧会侵蚀你的根基、寿元,甚至……扭曲你的心性!”

“久之,你自身亦将成为因果乱麻的一部分,不人不鬼!”

“其二,”

李立秋的声音愈发冰冷。

“你能扰乱自身因果,旁人亦能。”

“若有精通的大能,或持有更诡谲的因果之器者,循着你扰乱后留下的‘乱麻’痕迹,反向推演,直溯本源!”

“那时,你扰乱的所有因果,都将如决堤洪水,百倍千倍反噬己身……生死,只在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