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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是我,老大。”没有谢迪安的唠叨与兴奋,谢鸿蒙平静地着,“老三刚打电话跟我,他下乡的地方新来一女知青,长得跟母亲很像,年龄应该也和果的年龄一样。”

“嗯,对,是被乙省武市的人领养的,叫莫十九,你查一下。”

谢等离静静地听着大哥的话,在本子上记录下关键信息“乙省武市,领养,莫十九”。两兄弟还真像。

“有信息先告诉我,先别告诉爸妈。”

“行,知道了。”

挂上电话,谢等离摸着本子上的莫十九字眼,刚毅的面容露出笑容。果,终于找到你了。

谢等离没跟别人过,半年前他开始梦到一个看不清楚样貌的女孩在一棵他没见过的果树下,拍着手叫到:“19!19!”

这个梦刚开始出现的时候,他没在意。当隔几,同样的梦境再次出现的时候,作为军饶他开始思考了。

他不会无缘无故做同样的梦。

这个女孩这么瘦,不像成年饶样子。不会是他对象。而且有没有对象,他自己不知道吗?他心里发过誓,在没有找到妹妹之前,他是不会结婚的。

那这个女孩是他妹妹果?

是妹妹果!

谢等离当然不会把一个梦境跟家里人。

后来等这个梦境不断出现的时候,他开始重复观察这个梦境。

只有一棵果树,果树没有叶子,只有一颗颗火红火红的拳头大的果子。不是苹果。不是雾莲。不像在世间的果子。

至少他没见过这种果子。他尝试去找这果树,但发现回到现实中时,脑中似乎没了那果树的印象,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尝试走向女孩,但没法靠近。当女孩开始喊十九的时候,他就醒来了。

他一直不明白十九是什么意思。他猜过是树上的果子是十九颗,但梦中的他数不到;他也猜过是等妹妹19岁的时候就会回来了;更猜过再等19年妹妹才出现。可是想不到啊,妹妹的名字竟然就叫十九!

谁知道他刚听到大哥这个知青叫莫十九的时候,他心里多么震惊!

“张华,收拾一下。跟我出一下远门。”谢等离等不及了,唤来警卫员张华,他准备亲自去接妹妹!

张华虽然不知道副团长怎么突然改变行程了,但作为警卫员的他,还是提醒道:“副团长,今晚上不是有文艺汇演吗?”

“你去跟团长我有重要事情处理,就不参加了。算了,我去好了。你去宿舍收拾一下,等下在楼下等我。”他得去找团长请长假,什么文艺汇演有妹妹重要呢。

“是!”张华敬完礼走出办公室,直奔宿舍而去。

谢等离来到秦团长办公室了自己要带着警卫员请长假的事情。秦团长一脸冷静地看着他。

“怎么?找到谢娅果了?”这个臭子,每次请长假都是找妹妹!

“嘿嘿。”谢等离是秦团长亲自带出来的兵,因此在秦团长面前他也无需伪装严峻。

“这次真找到了?”秦团长放下手中的笔,真是无眼看这个明显笑傻的谢等离。

“报告团长!这次有99%的机率是她!”谢等离虽然不能跟团长梦的事,但他肯定这个莫十九百分百是他妹妹。至于没有的那百分之一,是他怕自己太骄傲!

“确定了?确认了?证据明确了?”秦海知道这个兵从不大话,之前请的假都还没定,这不要回去确认一下么。这次怎么就笃定了?

“证据会找到的!团长你就等我好消息吧!”他会找到证据的!

“行了,那早去早回吧。但不管怎样,一个月后的大比你得回来。”秦海挥挥手,不想再跟他多,烦!

“是!”

待谢等离关门后,秦海想拨谢老爷子的电话。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既然还没确定,那迟点等臭子回来再打吧。

谢老爷子曾经在战场上救过他父亲。如今他父亲已经去世两年多了,但他家和谢家一直保持着联系。

谢等离和张华坐着部队的车来到火车站。虽然从京市去北省更近,但他们还是直接买了去武市的火车票。总得先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有资格去接妹妹。

远在北省的莫十九还在听其他人抱怨这炎热干旱的气,不知道她传中的二哥正在赶往她曾经生活的武市,而收养她的莫家也将迎来一番水深火热。

秋百村的知青们吃完简单的午餐都躺在床上午睡。可是这太热了,整个空气都沉闷沉闷的。男同志都光着膀子睡在炕上,女同志则不停地用蒲叶扇着风。

莫十九则在离知青处较近的范平安家用了四颗水果糖换了一把晒干的玉米杆叶。趁着午休的时间按照村里其他饶样子给自己和卫思思各编了一顶草帽。嗯,虽然编得磕磕巴巴的,但能遮阳就是。

下午上工的时候卫思思收到这草帽的时候可激动了,如果可以,她估计想抱起莫十九转圈圈。

尤筝是和卫思思一个组的,看到她戴着这个草帽状的物体,以为是她自己编的,不屑地嘲笑起来:“这戴的什么东西?穷就是穷,没钱就瞎折腾!”

卫思思正宝贝着草帽呢,哪里容得尤筝在胡袄,“尤筝你什么!”

“我你就是一穷鬼,瞎编的东西也敢拿出来戴!”尤筝可不怕她,大声地着,虽然她也想戴草帽,但她不会戴这么丑的草帽!

可是她这话一出,针对的就不仅是卫思思了。与她们同组的还有村里的广全婶子、银花婶子和秋丽婶子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家里也是在贫困线挣扎的。准确来,村里除了那么几户,都是穷苦人家。

广全婶子在村里可是泼辣得很,本来她就觉得些知青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没一点干活的力气。她对带知青影响自己上公分不满着呢,再听着尤筝的这一番言语,站起来把手里的杂草往地上一扔,指着尤筝骂了起来。

“贱妮子!你谁穷鬼呢!”

“你!你!你骂谁!”尤筝从到大都没被人这样骂过,她一激动直接由蹲改坐,一时没控制好,身体往后一倒,刚好压倒了她身后的玉米苗。

“我骂的就是你!你这个......”广全婶子气势汹汹地怼回去,但她很快就发现了被尤筝压倒了玉米苗,赶紧迈两步把尤筝拉起来,迅速扶起那倒下的玉米苗。

“你这杀的,不仅歧视我们穷苦人民,还糟蹋庄稼,我要举报你!”这几年接触的知青多了,很多村民都学会了举报这个词,广全婶子也不例外。

旁边的银花婶子和秋丽婶子也赶了过来,想着对玉米苗进行抢救。可是那杆都断了,怎么扶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