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到了吗?既然打不过,就好好配合吧。”夕言完全没有要为公子脱罪的意思,她只是觉得毕竟是陪着自己长大的崽,拥有作为一个合格的钱包的所有品质,看在帮她收那么多榨的份子上,自己出手给他留最后一丝面子。
“好。”公子记清楚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不就是吃牢饭吗?顶多也就是吃一阵子,在璃月又不是没吃过,也不是第一次了,肯定会有其他的执行官及时过来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
到时候,他一定要再找这个可恶的最高审判官打一架,竟然趁他变身的空隙出手强行打断,简直就是不讲武德。
见到这一幕,那维莱特也是松了一口气,好在没跟这一位对上,否则自己也免不了被教训一场。
公子被警备队的人带走了,鉴于他强大的战斗力,这一次直接由克洛琳德出手将他羁押。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维莱特也很头疼,接下来要处理的麻烦可就多了。
“喂,那维莱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子不是应该已经脱罪了吗?”虽然公子是愚人众,但实际上他和旅行者和派蒙的私交还是挺不错的,主要是因为他请派蒙吃过饭,所以在审判结束的第一时间,派蒙便开始为他打抱不平。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根据枫丹法庭最初制定的规则,判决应以谕示机裁定的结果为准。”那维莱特解释道,“眼下我也只是秉公办事,至于谕示机得出这样结论的理由,我想你们有更应该询问的对象。”罢,他将目光转向高坐在神位之上的芙宁娜。
想来也是,传闻之中这谕示裁定枢机本就是水神的造物,这东西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水神应该是最了解的。
一时之间,现场所有人,包括旅行者和派蒙,目光全都转向了神位之上的芙宁娜,看的对方一阵的心慌,她是真的很想喊一句,我也不知道啊!
“啊,你们、你们为什么看着我,这不关我的事……”芙宁娜假装没看见众饶目光,内心的活动十分的精彩,“我,我怎么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要盯着我看了……”
“芙宁娜大人她这是什么意思?”很显然现场的观众不买她的账。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不可能啊,谕示机不是她创造的吗?”有一些聪明的观众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是啊,这判决到底靠不靠谱啊,这么随便也算正义吗?”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指责。
在这种情况之下,芙宁娜也没办法装作没看见了,她只能选择站出来给众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今的事要是再以谣传的形式传一传,她这个水神就算是当到头了。
“咳咳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难道以为真会有那祥荒谬的误判吗?刚才的裁决,难道会是错误的,会是意外吗?”表演和忽悠人什么的她最擅长了,再加上自己这么多年在枫丹积攒的声望,仅需三言两语便能将在场的观众忽悠的不要不要的,“该不会你们觉得连我都不知道实情吧?”
“唔,她刚才表现出来的样子,明明就是。”看着对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都给派蒙整的有些不自信了。
“事已至此,我必须,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最大化戏剧性而进行的演出,包括我的表现在内。”芙宁娜绞尽脑汁般的想要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无论何种戏剧,都不能脱离剧本存在。一切尽在我预料之内。谕示机正是正义概念的化身,不会降下平白无故的判决!”
“你们认为公子与少女连环失踪案毫无关联,那不过是因为,你们被虚无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他做过的一切,他的危险性,都是不可估量也无可饶恕的!”
“把答案留给时间去验证吧!你们迟早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以及今这个判决的正确性!哈哈哈……”
“好了,尽管留下了悬念,今的剧目到这里也正适合告一段落了。身为主演,离场时我也该走在第一个,那么,告辞。”在大放厥词之后,芙宁娜也是选择在第一时间逃离现场,毕竟待久了容易暴露。
“还是选择逃避了么,那家伙。”那维莱特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芙宁娜还是芙宁娜,又不能寄希望在她的身上。
“呃,你的意思是,水神刚才的话不用完全相信,是吧?”派蒙挠了挠头,道。
“嗯,想必她只是为了撑场面,具体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吧。”那维莱特点点头,芙宁娜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还真是擅长给她拆台。”旅行者笑道。
“不过请诸位放心,今过后我会以个饶名义继续调查此事,正像我之前所承诺的,如有冤屈,一定会想办法查明。”那维莱特道。
“好吧,虽然公子那家伙有点可怜,但我们就相信你吧。”派蒙才想起来他们似乎忽视了一个人,“对了,夕或许知道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