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蒙在鼓里的杜云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当裴司和开出这种玩笑来的时候,他挑眉:“你想喊我爸爸?”
裴司和:“……”
玩笑没开成反被杜云河占了便宜,他可咽不下这口气,冲口而出纠正道:
“不是爸爸,是姑父。”
姑父?这是什么鬼?
杜云河瞪了裴司和一眼,这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跟个智障一样。
“我姑喜欢上了你,你不知道吗?”裴司和告诉他姑父的由来,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当然他也不是想搞事,只是觉得这事有点好玩,才想跟杜云河开个玩笑。
“给我走开一点,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以后要是还敢胡袄,心我拧断你的脖子。”杜云河拧着眉头恶声恶气的警告裴司和,什么玩笑不好开,要开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
就昨他们那个姑,瞧着都让人觉得有点恐怖,只会侮辱人。
“算了,不信拉倒。”裴司和没好气地。
“信你个鬼。”
杜云河怎么可能把这种玩笑话当真,他脑子又没有包,而且裴司和喜欢乱话,就是想消遣他,可这能怪他吗?要怪只能怪他们的那个姑多管闲事,教他刨地不成,就赖着要帮他刨地。
这不有了风言风语,连姑父这个称呼都跑了出来,也只有裴司和这子想得出来。
不由地杜云河又瞪了裴司和一眼,知道他生气较了真,裴司和对他嬉皮笑脸了一下就跑远了。
免得被揍。
如果裴司和跟杜云河开玩笑只是调皮一下,那么裴司远来跟他开这种玩笑,杜云河就淡定不起来了。
这一个两个都来消遣他,难道这是真的?他被这群子的姑给盯上了?
杜云河顿时瑟瑟发抖,有种簇不宜久留的感觉,万一这群子还是帮着他们的姑,那他岂不是要成压寨姑父?
艾玛!太可怕!
不行,看来他不能在这儿住下去了,不是种地,就是被人家的长辈盯上,不如早点回家吧,就算父母的气还没有消,可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让人恐怖。
当杜云河在裴司远家吃了晚饭后就麻溜的走人,再也不敢多待一,以后就算要来也只是纯粹的找同学玩,而不是去帮忙干活滋生一些可怕的事情出来。
去对裴司远的那个姑有意思,还不如去哑巴家吃软饭,至少他对哑巴不讨厌。
在半路上忽然觉得跟哑巴的娃娃亲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不知道哑巴的心里还有没有他,哑巴在他家的这一年里他也算是作够了,对人家各种不搭理。
后来哑巴对他是失望的吧,单从哑巴看他的那个眼神里就能读出来。
那她被家里人接走的时候,他也有在场,哑巴看都没看他一眼,更别提句话了。
而他也跟赌气一样,也是一句话也没有对人。
现在想想他就是一个特么很欠扁的人。
人家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走了,知道后悔了,可还有什么用?
哑巴都准备出国念书去了,这一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