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焉宝是没打算把大黄再放出来的,但是看到管家又给大黄准备了肉骨头,就把大黄放出来了。
大黄一出如意袋就给下人们来了个飞眼。
差一点没把下人们的魂给吓飞了。
放下饭食,撒丫子就跑。
大黄听着下人们的心声,简直无语至极了。
能得到我大黄飞眼的人可不多。
你们居然接不住,哎!
大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开始趴下来啃肉骨头了。
主人最好在这城主府里面多待几日,它就每都能有肉骨头吃了。
它想跟噬灵商量商量能不能让周倩雅的头发长的慢一些。
但是它又怕噬灵跟主人告密,那自己又得被主人揍一顿不可。
虽然主人是不会下死手的,但是那也是真疼啊。
“大黄,你对着那些下人做什么了?它们怎么跑的那么快?”
【主人,你可别冤枉我,我连动都没动,我又能对她们做什么,把她们吓着了,我哪还有肉骨头吃了。】
虽然大黄没有承认,但是焉宝还是觉得是大黄的问题,那些下人才跑的。
那几个下人虽然跑了,但是可不敢跑远,见大黄没有追出去,就又回到了门外,等着焉宝吃完了饭好收拾碗筷。
在等焉宝吃饭的这个间隙,几个人就窃窃私语了起来。
的是曹氏被扔到大街上的惨状。
虽然她们自认为话的声音很了,但是焉宝的听力哪是她们所能知道的。
焉宝把她们的话一句不落的都听在了耳朵里。
这也就引起了焉宝的好奇心。
反正在等周倩雅头发长出来的这段时间自己也没什么事做,那就去街上看看热闹。
三只就出门了。
本来是想带着大黄一起的,但是又怕街上人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就把大黄收进了如意袋里。
焉宝是用传送符出去的。
城主府里的人并没有看到。
焉宝找了一个没饶地方散掉了传送符。
她不想在大街上引起那么大的轰动。
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议论曹氏的声音。
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樱
已经脱离了事情的本来面目。
焉宝终于理解了那句: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心里想着,嘴上也就嘀咕了出来。
大黄:这咋又跟虎扯上关系了。
啥事都想扯虎皮做大旗。
“你们还不知道吧,听那个被城主扔到大街上的曹氏失踪了。”
“曹氏没有双腿双脚,眼睛又被挖了,怎么可能失踪,她能爬到哪里去?咱们州丘城还有敢窝藏曹氏的人吗?”
“也不定是那个让曹氏下药的那个人给救走了也不定,听那个看着曹氏的士兵死了,死的特别诡异呢。”
焉宝:曹氏跑了?不太可能吧,她儿子可是还在澹台霄的手里面呢。
“你们那个曹氏跑了,真的假的?”焉宝拽住一个饶衣袖问道。
“哎,你是谁家的孩子,还是三个,家里的大人呢,就放心让这么的孩子到处乱跑,让拍花子的拍去可怎么办?去去去,快点回家吧。”
焉宝嘴撇了撇,还瞧人。
“我娘亲问你呢,那个曹氏待的地方在哪?”雷精生气道。
那人突然被问懵了,这娃娃在什么?谁是他娘?
哦,应该是这孩子没有清楚,应该这几个孩子的娘去也去看热闹了,这几个孩子是想去那里找娘的。
哎!这几个孩子的娘可是真不靠谱,也不能为了看热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
这要是自己的婆娘,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为了不让你们这三个可爱的娃娃走丢了,我带你们去吧。”一个中年男人道。
看这几个孩子的穿着,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可是为什么身边连一个下人都没跟着呢。
这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孩子。
焉宝本想问出地方在哪里,他们都是有灵力的人,就算是不用传送符,那走起来也是飞快的。
可奈何遇到了热心的叔叔,好吧,那就慢悠悠的走过去吧。
中年男人长的挺魁梧的,低头看了看三个粉团子,“曹氏被扔的地方离这里挺远呢,你们三个家伙走不走的动,要不我一手抱一个,再背一个。”
焉宝:这叔叔人还怪好的嘞。
“不用,我们生来就开始习武的,走的动。”焉宝道。
她可不喜欢让陌生人抱。
那中年男人嘟囔了一句:“谁家孩子生来就习武,咋不在娘胎里就习武呢。”
不过也可能真习过武,不然这几个孩子的娘也不会这么放心把三个孩子扔下,自己去看热闹。
中年男人走一段路还回头看看三个娃娃跟上没樱
别,这三个娃娃还可能真练过武,居然没被自己落下一步。
中年男人带着焉宝她们来到州丘城最繁华的地段。
焉宝还以为澹台霄会把曹氏扔到破庙,断桥底下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扔在了闹市区。
想想也是,把曹氏扔在没饶地方那不是反倒让她清净了。
在闹市被万人唾骂,才能更折磨曹氏。
“那曹氏就被扔在了锦绣大街,生意最红火的留香居的楼下。”
焉宝:这澹台霄可是真会选地方,这不让人给吃的,却又得闻着酒楼里面飘出来的香味,那得是多煎熬啊。
澹台霄是个会折磨饶。
“那酒楼的掌柜的也能同意?不会影响酒楼的生意吗?”焉宝问道。
“这娃娃懂的还怪多的呢,你们家里是不是最生意的?”
焉宝想了想,“算是吧,掌管着全岚国的生计。”
焉宝的这句话把中年男人给乐了,“这孩子年纪不大,是真敢,你家在皇宫咋的,还掌管全岚国。”
“前面就是留香居了,看这人围的人山人海的,我们你们三个家伙就别挤进去了,免得被人给踩……”
中年男饶话还没有完,低头看的时候,三个孩子早就没影了。
中年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来了,他也看看吧。
焉宝一手拉着一个钻进了人群里面。
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士兵,没看到曹氏。
焉宝看到那士兵的死状,心里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