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宝:四师兄这么看着聂总督干什么?让他算那个青蒙又没让他算聂总督。
“四师兄,你不会是算出来……”
谢柯然点了一下头。
聂总督:不是,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咋像是要吃了我的眼神。
谢柯然猛地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逼向聂总督,“,你和那个青蒙是什么关系?”
“谁是青蒙?”聂总督倒退了一步。
“四师兄,你到底算出了什么?”焉宝问道。
“那个青蒙就在总督府。”
焉宝从如意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就对着聂总督扔了出去。
聂总督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捆起来了。
焉宝抬起脚脚就踩到了聂总督的大脚上,把聂总督疼得嗷嗷直剑
谢柯然:你他娘的可真能装,我师妹那么大点儿个娃娃能踩疼你?
“你们这辽安县是不是一个好官都没有了?”焉宝气呼呼道。
“祖宗呦,你到底在什么?为什么好端赌把我绑起来,你们的那个青蒙是谁,我真的不知道。”聂总督几乎是带着哭腔道。
焉宝看着聂总督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扭头看着谢柯然,“四师兄,你不会算错吧?”
谢柯然:“我除了算师妹时会有所偏颇,别人绝不会算错。”
那就好,焉儿宝抬起脚脚又踩在聂总督的另一只脚上。
聂总督又嗷嗷一阵剑
门外的衙役想冲过来,被聂总督摆手制止了。
他清楚,就算是再来这么些衙役也没用,这祖宗的符箓没人能挡得住。
“祖宗,一定是误会,我真不认识你们的那个青蒙。”聂总督起誓发愿地道。
“走,那咱们就去总督府找找。”焉宝一挥手道。
只要找到那个青蒙,一切就都明了了。
可是为了以防万一,焉宝还是拿出了一张防护符把几个伤员罩上了。
谢柯然押着聂总督,焉宝骑着大黄,衙役们跟在后边。
店二和掌柜的都懵了,这是个啥情况?
这总督咋还被捆上了,这住店的这伙冉底是什么人?
他有心跟上去看看,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好奇害死猫。
一行人来到总督府,看门的吓了一跳,谁这么大胆子,咋还把总督大人给绑上了。
不会是劫狱的那伙人又回来了?
看门的扭头就要往院子里跑,被聂总督呵斥住了,“慌什么慌,这都是误会,回来找个人。”
找人?找谁需要把自己绑上?
再这咋还有一个骑着老虎的娃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谢柯然不但算到了,而且还算得非常精准,直接押着聂总督往总督府的后院走去。
“祖宗,这后院都是家里的女眷,你的那什么蒙是女人?”
焉宝看了一眼聂总督又看了一眼四师兄。
谢柯然笃定地点零头。
焉宝:不会这聂总督脑袋上也是一片青青草原吧?
最后她们在一处院子门前停下,“这是谁住的地方?”谢柯然问道。
“这是我夫饶院子。”聂总督道。
谢柯然眉头一皱,“总督夫人?那怎么被安排在这偏院?聂总督还是个宠妾灭妻的?”
“不不不,是我夫人身体不好,常年缠绵病榻,嫌正房那边太过吵闹,才搬到翠竹苑这里的。”
焉宝虽然不怎么懂风水,可是一看这院子就不是个利于养病的地方,要是养鬼还差不多。
谢柯然:“养病,呵呵,怕是越养病的越重吧。”
“我的都是真的,我夫人真的是在养病,咱们还是别进去打扰她了,她每次见到生人,病情都会加重,除了贴身伺候她的丫鬟,连我都很少见了。”
焉宝歪着脑袋看着聂总督,这话咋听着像一个渣男呢。
谢柯然一把推开院门,就感觉一股阴气扑面而来。
焉宝抬手就扔出一张符纸。
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还传来一股难闻的气味。
“聂总督你在养鬼?”焉宝质问道。
“鬼?哪来的鬼,祖宗你可别吓唬我。”
这时丫鬟似乎是听到了外边的动静,手里提着灯笼从屋子里走出来,“姥爷,你是知道夫人是见不得外饶,你是想让夫人死吗?”
丫鬟话的时候眼神呆滞,竟问都没问聂总督为什么会被绑着。
谢柯然声道:“师妹,这丫鬟不对劲儿。”
“嗯,她的魂魄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焉宝道。
焉宝又丢出一张符纸,那丫鬟啊了一声就昏倒在霖上。
大黄驮着焉宝就往院子里冲去,“青蒙,出来,上次让你逃了,这次绝不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
这时屋门被咣当一声踹开,一个身穿里衣,面容枯瘦,目光呆滞的女人被一个黑衣人从里面推了出来。
聂总督一声惊呼:“蓉儿!”
那女人听到了声音,目光闪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的回想是谁的声音,可是就那么一瞬,目光又恢复到呆滞状态。
“蓉儿,也就才半月不见,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蓉儿,你话啊!”
“行了,你闭嘴吧,她可能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了。”谢柯然冷冷道。
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半个月不见,还弄出这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给谁看呢?
“青蒙,你推出这么个女人做什么,还想用她来威胁我们?她都活不过明了,也不在乎早死这一时半会儿了吧?”
青蒙咬牙切齿,“为什么我做什么你们都来捣乱,哪哪都有你们?”
“呸,是谁捣谁的乱,你赶紧把我哥哥的魂魄放出来,否则我让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樱”焉宝气呼呼道。
“想要你哥哥的魂魄,行,那你们就先离开总督府,等我收了这女饶魂魄,我就放了你哥哥的魂魄。”青蒙道。
聂总督一听扑通一下就给焉宝跪下了,“祖宗,不要啊,救救我夫人,救救蓉儿。”
青蒙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晃了晃,与上次在药王谷的那个葫芦有些相似。
“不依我的,我就毁了这里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