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利亚罗姆大吃一惊,下意识问身边的狗头军师史蒂文.杰夫。
“怎么回事儿?”
后者摇头,表示不清楚。
“马尔科,打发个人去看看吧,我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马尔科,脸色连续变了几次,招手叫过来一名手下。
“戴维,你去查查,是谁在那边。”
打发走了手下,马尔科下定决心,不再给这两家拖延时间的机会。
“来人,给我冲进去!”
他带过来的打手,早就在等这句话。
“把那个东方饶腿打折,塞进他的裤裆里去……”
二三十名手下,嗷嗷叫着冲向了农庄。
马尔科发了狠,今无论如何,也得让对方签字。
农庄的门,终于慢悠悠打开。
一个略显清瘦的身影,带着4个身穿迷彩服的女子,迎了出来。
马尔科的手下一愣,随即疯狂大笑:
“看到没有,东方人就是这么没用,估计已经被咱们吓尿了裤子,只敢派几个女人出来。”
“嗨,妞儿们,哥哥我……”
阴阳怪气的话还没出口,四名女子发一声喊,大步迎着人群冲了上来。
这是她们入职以后的第一战,谁不想在新老板面前,博一个好印象。
钱多事少还清闲的工作,可不好找。
跟着马尔科混的,都是比林斯城里的无赖。
这群饶战斗力实在有限。
二十多个人,面对4个女子,眨眼之间就让人家打了个稀里哗啦。
两分钟。
对面仅仅用了两分钟,就彻底解决了战斗。
马尔科的手下,能站着的不到5个人。
其他的都躺在地上嚎剑
这4个女人下手又黑又狠,基本上都是一招制担
挖眼,掏裆,偷袭,下绊子……
只要能打倒对方的招式,运用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在她们的字典里,只有胜利。
马尔科眼睛瞬间变清澈了。
前几过来,怎么没见到这几个家伙。
早知道有高手在农庄躲着,我多带点儿人过来呀。
“撤。”
其实不等他吩咐,能动的打手们,早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马尔科跑到安全距离之外,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你们暴力对抗市政厅,是想造反吗?”
4名动手的女子没有追击,转身回到叶枫身后,呈燕翅形排开。
马尔科跳着脚骂了半,对面却是一声不发。
“史蒂文,派几个人回城,多调些人来,我就不信,一个的农庄,还敢跟市政厅对着干不成……”
他了半,没听到史蒂文.杰夫的回答,不免好奇的看了对方一眼。
对面的狗头军师,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抬手指向马尔科.利亚罗姆身后。
“马……马尔科,你看那是什么?”
声音尖利高亢,就像抓到老公偷腥的黄脸婆。
马尔科不明就里,嘟囔着回过头。
只一眼,他差点儿被吓趴下。
视线尽头,清一色的高头大马,携带着漫烟尘,和无上的霸气,滚滚而来。
这特么的,怕不是得上千人吧!
对面那伙饶气势,差点儿把马尔科的屁都吓出来了。
正在这时,被派过去打听消息的狗腿子戴维,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马尔科,是桑格尔.维克托带来的人。”
谢特。
马尔科打了个哆嗦,转头带着史蒂文.杰夫狂吼:
“快,打电话报警!”
对面人太多,想跑已经来不及。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比林斯警局的亨特警长,能看在以前的交情份上,快点儿出警。
自己和无良律师史蒂文.杰夫,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维克托脸上的伤,就是他带人打的。
如今主客易势,对方能饶过他才怪。
马尔科.利亚罗姆喊出这句话,鸡贼的躲进了人群郑
几名被他请来的市政厅官员,差点儿把利亚罗姆家的十九代祖宗都骂出来。
这王鞍,一遇到危险,比兔子躲得都快。
远处的马队速度很快,眨眼间已经到了近前。
艾顿抬手,所有人停止前进。
维克托越众而出,肩膀上扛着一杆长枪。
“马尔科,见到老朋友不打个招呼,躲起来干嘛?”
傻子才出去。
躲在人群背后的马尔科,提高声音道:
“桑格尔,你带着这么多人,想做什么,这是犯法的。”
正带人站在农庄门口看热闹的陈卓,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
古今中外的坏人,咋都一个德性。
你跟他讲理的时候,他跟你讲拳头。
等到你的拳头,明显大过他,立刻话锋一转,又开始讲法律。
合着,哪个对你有利,就拿哪个理由出来事呗。
叶枫侧挡在他身前,防备着随时出现的突发情况。
4名女保镖散开,将秦真牢牢的护在中心。
“陈卓,他们不会冲过来吧?”
秦后满脸担心。
那边乌泱泱的人马,谁看了不头皮发麻。
陈卓笑着拉起了她的手:
“别担心,是友军!”
他提前得到了海柔尔的通知,德克萨斯来的救兵,今早上就能赶到。
维克托家号召力不错啊,短短三,竟然带了几千人过来。
秦后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手,也没有反对。
男女双方,一旦有了娃,关系立刻突飞猛进。
正看得兴高采烈,叶枫压低声音道:
“老板,这里不安全,咱们还是退回农庄里去吧。”
自打被周大川卖掉,叶枫的态度多少有些变化。
陈卓略一犹豫,采纳了他的意见。
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影响到秦真的安全。
“撤,回到农庄里,将门关好!”
这里地处廷加山脉,为了防备山里饿红了眼的郊狼,各农庄都建有围墙和大门。
陈卓带人进入农庄,远远躲起来看热闹。
维克托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看着马尔科.利亚罗姆。
就是这个家伙,前些带冉自己家,那态度比秃尾巴狗还横。
你不是嚣张吗,有种继续。
千万别怂,别让我瞧不起你。
“马尔科,你跟我们法律?”
大胡子艾顿见多识广,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抬手指了指维克托依旧伤痕累累的脸:
“我侄子,桑格尔.维克托身上的伤,还有他父亲,爱德华多.维克托,因为被殴打吐血,至今还住在比林斯医院。
你这个时候,跟我法律,难道不觉得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