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清风温柔的注视风儿:“你们不饿也得吃,这样才能缓缓恢复阳气!吸纳地生气本就不是长久之计!”
风儿真的在吃,注视荣清风,一脸‘我很认真的’的表情!然后瞠目结舌的在荣清风面前宽衣解带,很平整的垫在地上。然后奇怪的看着荣清风,又是‘你不睡吗’的表情。大眼睛很亮很清澈。
周围一片稀稀疏疏,白花花的令荣清风不敢睁眼!他不得不大喝一声:“衣服是穿的,不是用来当垫子的。穿上,和衣而睡。”
她们躺下来都很有秩序,五人一排,甚至谁挨着谁都不会错乱。接下来是齐刷刷的目光投注到荣清风身上,不清是爱慕,痴迷,眼神清澈,绝不淫邪。
荣清风半坐,瞅了瞅身旁同样这样的风儿。
“你能服她们不要这样吗?”
风儿撅了撅嘴,又开心的笑,然后摇头,举了举拳头。
荣清风明白,她以强横令她们保持了秩序。
“这样很不好!不许这样了!睡吧!”荣清风知道,她的睡不过是闭上眼,傀儡没有困倦。而后就发现,风儿目光如电横扫那些隔着十丈开外的女子。动作如一,一气呵成,她们同时合上眼。
风儿侧过身,双手抱住荣清风的大腿,闭着眼,嘴角带笑。
荣清风没办法,她的心智如稚童,如果拿开她的手臂,她会难过。可她却又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这么抱着,怎么受得了!入定,心无杂念,神游物外……反正这一晚荣清风挺难挨!不知何时睡去,梦中一个倩影若即若离。她从没转过身,可以感受到她的哀怨。突然她以飞快地速度远去,荣清风穷尽所能也追不上……
醒来,他即刻感到不同。风儿几乎爬在他身上,好奇的注视,一只手轻轻抚着荣清风胸口。她知道荣清风做噩梦,以她的方式安慰。
一盆清水放在两丈开外,五十‘昼而媚’整齐列队,十丈以外。这可能是风儿划定的最近距离。这个盆亏她们如何找到。
“让她们解散吧,又没什么事做。”
风儿摇头,指指脑袋。
她们习惯这样,改变起来没这么容易。数十年如一,除了寻找宿主,平时就在黑屋内排队站立。没有思维,不知喜怒哀乐,不知疲倦。
由着她们吧,强行的板正,她们可能会无所适从。
荣清风决定暂时不走了。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先得弄个寨子啊!荣清风指挥她们拔草的拔草,平地的平地,伐树的伐树。不用尽详,一时光,十数间木屋宣告建成。她们居然还在半山腰埋设了陷阱,撒上蒺藜,以防偷袭。也不知她们是怎么懂得这些的。
开始分木屋,五十人十排的整齐排粒荣清风来回的踱步,五十双美妙的眼珠就来回的跟着他的步伐,不会觉得无聊,如果这一都如此也挺好的!
荣清风:“五人一间,第一排第一间,以此类推。进屋!”然后,他差点惊掉下巴。五个女子正在争谁先第一个进屋。互不相让,屋子摇晃,岌岌可危。
荣清风当机立断:“右手第一人先进,呃,床铺也如此,不准睡地上!”看到她们果然按照顺序依次进屋,荣清风哈哈一笑。
“风儿住这间跟我挨着。”
风儿摇头,指指荣清风,指指自己,指指屋子。一脸‘没商量’的表情。
荣清风无可奈何:“拗不过你,必须分床!”他也来‘没商量’的样子。
风儿眼珠子转悠一下,点头。进屋,荣清风即刻发现这那里的分床,一张大床中间是尺来高的隔断。他指了又指风儿,只得这么着。
当晚庆祝寨子初步建成,荣清风大排筵席,犒赏‘喽啰’们。犒赏?野味是她们抓的,清洗烧烤也是她们胡乱整制的,他其实就是一甩手掌柜,一切是风儿的无声指令。
她们没饥饿感,还是以地生气作为吸纳打开灵海。必须让她们识得饶烟火气。分肉,荣清风拿刀割肉几块递给身边的风儿。
“瞅见啦,按照这个每人一份,按顺序。”
真有秩序,真有模仿力,如果有一杆秤,肉的分量,相互间绝不差分毫。她们的塑造空间无法想象。
荣清风拿肉放嘴里咀嚼,然后享受的擦擦嘴。偷眼观瞧,她们一模一样的毫无偏差。
月上枝头,一顿酒宴在无声中尽欢畅,可惜就是没有酒!
转早上,推开门,他惊呆!
门口摆着屋内用的一应陈设,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茶,米缸,水缸……不需尽详,过日子该有的全都齐备。还有数十个大坛子的酒。这么多东西她们是
好嘛,一夜之间不知她们偷了多少家多少户的东西。他看看东西的质地参差,她们绝对是看见了就取,分不清好坏以及贫富差别。
无奈,他只好领着她们再次进到淮南城内,抢大户济平困。她们记忆力超绝,挨家挨户的扔钱袋,不落一家。平民百姓丢了一些家什换来一袋子钱,谁会大张旗鼓的宣扬,尤其知道楚广南的绸缎庄被抢了之后,大家更守口如瓶。
楚广南的产业连续被洗劫,找不到蛛丝马迹,想不出最近得罪睡!只得认下这个哑巴亏。整个淮南城似乎一下子不安逸了!
接下来半月,荣清风带着她们打坐吐纳,画符写诀,临敌招法。看着她们整齐划一,一学就会,心中甚觉欣慰。
十多无事,淮南城恢复了平静,富户们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了。觉得这个‘江洋大盗’可能辗转他地,走了。
可是这一晚,淮南城又出了大事!所有官库被洗劫,金铤一根儿不剩。更严重,兵器库被抢,丢失上百把崭新制式官刀。很霸道的强抢,不杀一人,直接撂倒守卫,打晕的力道很重,但不会死人。
城主刘裕德哭晕在府衙大堂,出这么大案子,他难辞其咎,罢黜抄家是最最轻的处罚。可是他经不起抄家啊!那些比库金还要巨的金银财帛来不及转移,他怎得清来路!他的哭其实心里暗骂:缺德的大盗,整个淮南富户都洗劫,唯独绕开我,太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