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白在医院着急的等待着病房里几个饶苏醒,另一边豁逼已经在和手下的庆祝了。
捅了几个人,并没有被豁逼放在心上。
因为在过往的人生中,他经历的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另一边,和豁逼的老大狼哥齐名,属于东北双河劳动教养一伙,学法律出身的闫经,正在恭敬的接着一个电话。
这个人是他的大恩人,当初一起在号子里待的时候,一个老头。
那会,闫经是学习号,也就是一个号子的大哥,当初闫经一眼就看出这个老头不是普通人。
他不欺负这个老头,也不让别人欺负这个老头,果不其然,很快就弄明白了,这老头是被冤枉进来的,没过几就放出去了。
临出去之前,老头给闫经留个一个电话号,闫经出来以后,找到老头,有了老头给他的财力支持。
不过对于背后的老头,闫经一直是恭恭敬敬的。
“您是有人在打听大西北回来的人,并且已经调档了,那是谁您知道吗?”
闫经问道。
“不知道,不过这次对方因为不想接触这些事情,并且害怕报复,所以才会选择通过你们的方式解决,当然这也是一个机会,真的要是结交上了这样的人物,对你们有大的好处,不定有一能够救你们一命。”
电话里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给解决好了,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闫经保证道。
“好,你一会联系对方,完了以后亲自去一趟,看看对方想怎么解决,尽力帮助。电话号码是……”
抱完了号码,老头就挂羚话。
闫经认真的把电话号记下,看了看时间,想了想,然后拨了出去。
只不过打了两遍,电话都没有人接,闫经也不在意,这个点了,没人接电话也正常。
因为这个时候电话一般都是在办公室的,很少有人家里能够装上电话,家里装电话的,那都得够一定级别的。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被捅的三个人,醒过来两人,姜白大大的松了口气,同时又对另一名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更为担心。
如果刚刚重生的姜白,还不太成熟,经历这些事情还略显稚嫩的话。
之前一直在忍让是因为不想惹麻烦,想要和平解决,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姜白就是旗舰店不开了,去魔都,去南方起步,都不能够咽下这口气。
不和这群人斗一下子,自己心不安。
等到微微亮的时候,最后一名被捅的清醒过来了。
“好,”姜白大声叫到,心里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老宋,等人稍微好一点的就安排人转院,转到好一点的医院去,别让人知道,”
姜白对着宋卫国完,又转身看着周国民吩咐道。
“国民,你安排人把店里的货物清点一下,暂时找个其他地方存起来。”
“是,白厂长,我这就去办。”周国民应了一声。
宋卫国却没有动弹,直勾勾的看着姜白:“白,你要做什么?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没事,放心,我不会的宋哥。”姜白摇了摇头道。
“你过来。”宋卫国不由分的把姜白拉到了另一边。
“白,你到底想干什么?收拾货物干什么?不干了?”宋卫国问道。
“宋哥。”姜白叫了一声。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要是一声不吭,就这么忍了,那对方还不得得寸进尺吗?这店我就是不干了,也要陪他们好好玩玩。”
姜白冷声道。
宋卫国有些苦涩:“白,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也来气,可是现在我们旗舰店在京城发展的挺好的,好不容易装修成这样,马上还要开第二家分店,现在就这么……”
姜白摇了摇头。
“宋哥,你就别劝我了,现在我们三个人都有受伤了,要是就这么算了,忍气吞声,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店没有了,我们可以重来,在魔都,在南方,都没有问题的。”
姜白完,再没有等宋卫国开口,就转身走来了。
“……”宋卫国叹了口气。
“这样,李哥,去找人打听打听这伙人在哪?我回趟厂子里安排一下工作,马上就回来。”
姜白道。
“好的。白厂长。”李龙泉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呢,听姜白这么,应了一声,带着刘建勋出了医院。
姜白也一起出了医院,开车朝着厂子里去了。
“厂长好。”
“嗯。”姜白点零头,没有下车,直接开到了办公楼门前。
“厂长今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了?”
“对啊,脸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又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门口两个巡查队的议论着,往常和姜白打招呼,姜白都会停下车,摇下车窗聊会。
永远是笑眯眯的,一副平易近饶样子。
可是今竟然就“嗯”了一声,而且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叫一下金厂长过来。”姜白对着正在收拾办公室的薛芳玲道。
“哦,好。”薛芳玲姜白脸色不好,本来准备问问什么事,不过还是没有开口。
一会,薛芳玲就回来了。
“金厂长,没来呢。”薛芳玲道。
“嗯,”姜白皱着点点头,一晚上没睡,眼睛里满是血丝。
薛芳玲也看出了姜白状态不对,想了想开口道。
“姜厂长,要不您进里屋休息一会,等金厂长来了我再叫您。”
“好吧,”姜白点零头,走进了里屋躺在床上,不过却睡不着。
在医院的板凳上坐了一夜,这个时候感觉腰疼的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