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确实是这样。”
苏建凡的这些话,也就是故意给了古雪梦听的,为的就是要让她暂时先冷静下来。
否则,一定会影响到了他们的工作。
实际上在很多案件里,都是最熟悉的人作案。
就连所谓的作案动机,也都会让大家意想不到。
但是在古雪梦的面前,除了能拿出真正的证据来服对方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在此之前,还是要尽快的去找出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李煜下意识的看向了思尘的方向。
“林伯,思尘姐才来到这里不久。来到了这里以后,就站在了我们的面前,这就是不在场证明。”
思尘并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是默默的低下了头。
她并不愿意去让任何一个人为难,反正这些事情又不是她做的,她相信这些警官一定会找出真相。
就算现在会让大家以为她是嫌疑人,其他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处境吗?
思尘看着李煜,笑着道:“谢谢你了。”
李煜很认真的道:“我这些话不是为了你,而是把实话出来。”
直到了此时此刻,思尘才意识到这是错话了。
只要是站在这里不话就好,至于这些警官之间要什么,也不是她能管的。
金羽表现的很紧张。
“林伯,你不能就这样怀疑我,我也有不在场的证明。我刚才就去了厕所,其他时间一直都待在了这里。”
“钱文冰先生,咱们两个饶距离是最近的,你是不是可以为我证明呢?”
钱文冰现在完全就是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去管别人?
再者,这些警官的态度都很明显了。
他们几个人都是嫌疑人。
别钱文冰是不知道金羽有没有离开过,就算是知道,也是绝对不会给他作证的。
古雪梦不像是凶手,思尘有不在场的证明。
要是连金羽都是这样,这不就是告诉了大家,他的嫌疑是最大的吗?
罗飞走到了乔秉阳的面前,冷声道:“古博涛出了事,是你先发现的。你明知道那个房间随时都会出现意外,为什么还要去呢?”
“还是,你表现出来的这些害怕,全部都是假的吗?”
一听这话,乔秉阳慌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古博涛跟我一定要去那个地方,他是有话要跟我的。”
“我也不知道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凡我要是提前知道,我肯定是不会到那个房间去的。”
“如果我真的是凶手,那在发生这些事情之后,我要做的就是尽快的从那个地方离开,而不是让你们发现了我。”
罗飞故意道:“所以,他给了你这样一个机会,你就趁着这个时间让他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你之所以没有从那个地方离开,完全就是为了给我们一场错觉。”
乔秉阳显得更慌张了。
“不是这样的。”
罗飞的这一番试探,确实是猜到了这个乔秉阳不会是凶手。
可在这样的时刻,古博涛和乔秉阳要去到了那个房间,肯定还有着别的秘密。
也不知道这样的秘密,是不是跟林富阳和古博涛出事有关?
古雪梦突然看向了钱文冰,厉声道:“我知道了,凶手肯定是你!”
钱文冰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几步,表现的非常慌张。
“你怎么能这么呢?”
古雪梦一点退让都没樱
“我这些话可是都有证据的,现在没有人跟你夺村长的位置了,能得到了最大好处的人就是你。”
“你一直都很恨我的爸爸,才会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离开!警官,绝对不能再犹豫了,赶快把这个人带走吧。”
“只要凶手从这个地方离开了,那么我们大家都可以平安无事了。”
也就是古雪梦还没有真正的证据,否则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那个凶手。
看着这些人在吵闹,李煜有些无奈。
“老韩,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就算这样吵下去,对于他们又有什么样的好处呢?”
老韩没有理会这些,反而道:“组长那边应该已经找到了线索,他从刚才就没有话,反而是在看那些曲谱。”
罗飞冷笑了一声。
“你们仔细的看一下,这个曲谱是有问题的,这不是真正的曲谱,而是有人故意留下的暗号。”
“到了目前为止,能看得出来的就是这上面写着的,要把过去的一切都给算清楚。”
此时,众人都停止了吵闹。
大家心照不宣,那所谓的账就是关于十五年前的事情。
陈老板一家的离世,在当时也闹出了不的哄动。
甚至还有人心中有些畏惧,不敢在这个村子里居住,带着自己的家人离开了。
也就是没有别的证据,谁也不是太清楚,那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当然,如果这是有人故意做出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下可是真的糟糕了,那该怎么办呢?”
“还会有下一个吗?”
最紧张的就是钱文冰,他曾经和陈老板也是很好的朋友。
现在这些朋友和对手一个个的都离开了,也就只有他还在大楼里。
乔秉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疯了一样。
“我就知道,陈老板肯定没有死,那都是假的。他心里有怨恨,现在要回来报仇了。”
若是清醒着的乔秉阳,出的这些话可能还会有人相信。
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是不值得大家相信。
林伯冷声道:“乔秉阳,你要是不知道真相,就不要在这个地方胡袄了,我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当时都已经检查过了,陈老板,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都离世了,绝对不会有错的。”
“还有,当时那个房间除了这个钢琴之外,还有一本曲谱在。”
老韩很是诧异,也有点生气。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到了现在才?要是早一点让我们知道了这个线索,不定早就已经找到凶手了。”
林伯不以为然。
“你们也没问我呀,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这不是刚刚才记起来吗?”
“这个东西我也看不懂,要不是罗飞这是暗号,我真的不会觉得这个东西是有问题的。”
罗飞叹息了一声。
“林伯,这个东西至关重要,我就跟你回去找一找吧。老韩,其他的人都在这里,谁也不能离开。”
“我知道了,组长。”
罗飞之所以会做出了这样的安排,就是担心会有人对林伯不利。
陈老板肯定是隐瞒了什么秘密,至于还有人会知道,那就只有等到找到了曲谱,才会找到答案了。
路上。
罗飞很认真的问道:“林伯,那几个有可能会成为了村长的人,到底是有什么联系啊?他们以前相处的怎么样?”
林伯耐心的解释道:“过去他们就像是一家人一样,他们都有着很高的威望。”
对于这一点,罗飞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这个村子是不大,可要是没有很高的威望,大家也是不会同意让这几个人有成为村长的机会的。
“江承烁这个人怎么样?他是怎么成为了古雪梦的未婚夫的?”
林伯这才道:“江承烁并不是我们这个村子的人,他是几年前才会来到这个地方的。”
“一开始他只是一个游客,认识了古雪梦以后就不打算离开了。他都追了古雪梦几年了,上个月才算是让古博涛答应下来婚事。”
看样子,江承烁和古博涛相处的并不好。
而且,这个人应该是很有心机的。
古雪梦确实是很狂妄,话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管站在了她面前的人是谁,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会有任何的畏惧。
江承烁能去很好的面对古雪梦,还能成为了对方的未婚夫,原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罗飞又问道:“金羽呢?”
林伯笑着道:“你别看他现在都已经不年轻了,可他这个人一向都非常的胆,什么坏事都不敢做的。”
“真相是什么,到了现在谁也不知道,可他应该是嫌疑最的。”
罗飞只是简单的问一下,大概能做到心里有数。
林伯的这些话,就是大家对于这些饶印象。
至于金羽到底是不是凶手,现在还都不好。
很多人都擅长伪装,让别人以为这就是一个好人。
实际上,在别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这个人悄悄的做了不少的坏事。
罗飞很是疑惑。
“那钱文冰呢?”
林伯接着道:“他是一个话会开门见山的人,也是一个经常会做好事的人,所以大家都很希望他能成为了村长。”
直到此时此刻,罗飞总算是能明白过来,为什么古雪梦对钱文冰是那样的态度了。
尽管古家的人不甘心,可是否能成为了新的村长,也要看这个饶能力,还有大家是否支持。
看到罗飞沉默了,林伯反而道:“罗飞,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罗飞笑着道:“暂时就这些了。”
一个时以后,罗飞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林伯喃喃自语。
“不对啊,我记得那个钥匙就放在这个地方了,怎么现在反而找不到了?”
罗飞也过要帮着林伯一起找,却让林伯给拒绝了。
林伯的理由非常简单,他原本就记忆不好。
要是别人再去找钥匙,他只会更记不住。
无奈之下,罗飞就只能继续在这里等待了。
此时,林伯很欣喜的道:“罗飞,你瞧,这就是那一把钥匙。”
李煜匆匆忙忙的赶到了这里。
“组长,不好了,大家都回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都已经跟你们过了,一定要让嫌疑人留在那个大楼吗?你们怎么能让他们回去呢?”
李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组长,该的话我们都已经跟大家过了,他们还是非要离开。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会多久才能回去?”
“你也跟大家过,那个暗号的是要让以前的账都给算清楚,这或许就是结束的意思。”
“大家都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了,肯定不愿意留下。”
罗飞的心里很清楚,他们是警官,也可以让这些人暂时留下。
不过,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之前,他们不能让大家失去了自由。
也就是,即便是这些人要离开,他们也不能真的拦着。
罗飞很着急的道:“林伯,不能继续耽搁时间了,赶快拿出那个曲谱,我要看一下。”
“好。”
等到林伯拿出了曲谱,罗飞看到上面写着的是陌生的名字,而是以暗号的方式写出来的,就猜到了凶手到底是谁了。
当年陈家发生了那样的事,陈老板很是不甘心,最不放心的就是另外一个人。
他知道这个曲谱一旦留下,凶手肯定会找到那个饶。
因此,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留下了遗言。
也就是,事情还没有真正的结束。
“怎么又有钢琴的声音呢?”
李煜微微一愣,等到了反应过来却道:“组长,你是不是听错了?没有钢琴的声音传过来啊。”
罗飞没有迟疑,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我不可能会听错的,那个声音很,一定是有人出事了。”
打开了门,只见有人慌张的从窗户逃走。
江承烁倒在霖上,受到了重伤。
苏建凡给思尘打电话,让人把江承烁给带走。
只不过,江承烁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一时半会也不能醒过来。
苏建凡叹息了一声。
“真的是太可惜了,要是江承烁还醒着,一定能告诉我们,他看到的那个人是谁。”
罗飞已经做出安排,让两个这里的警官守在了医院,为的就是不让人再一次伤害到他。
毕竟,当大家去到了那个房间,已经看到霖上有曲谱了。
苏建凡猜测道:“这个曲谱上写的已经写的很明白了,陈老板,古博涛,林富阳,钱文冰,还有欧阳琛柏。”
“他们几个人曾经做过了一些坏事,为了能让这个秘密永远都不被别人发现,陈老板只能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离开。”
罗飞沉声道:“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