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卿宝,喜欢接近灵性高,气运好之人。卿宝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想跟卿宝在呆一段时间,以提高自己的修为。”
男孩对卿宝扬起了友善的笑容。
尼玛!宇宙无敌可爱的男孩啊!
卿宝双手捧脸,沉浸在男孩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里。
肥嘟嘟的圆脸蛋,一双大眼睛如同洗过的清澈见底,更遑论无可挑剔的精致五官,眉目如画,唇红齿白……
最令人嫉妒的,是他吹弹可破的瓷白肌肤。
卿宝大佬喝羊奶长大,是村中最白皙的姑娘,在男孩的白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这个男孩仿佛生长于地之间,在白雪皑皑的山顶上,一点都不显违和。
仿佛他本来就是山中的一份子,瞧起来倒像是一幅美好的画。
卿宝把将要拒绝的话,生生咽下,脸上露出了哇塞的惊艳表情。
拓跋修看到卿宝的惊艳神色,心中很不舒服。
他还记得当初,团子第一次撞进他的帷帽下,抬头看他时,露出了惊艳的表情。
当时的他,遭遇了被所有人唾弃、讨厌,被骂丑八怪。
可他最绝望之时,却在卿宝的脸上,看到了惊艳和喜欢。
几乎跟眼前一模一样。
自从那起,他一直将卿宝当时的反应,珍藏在心里,也画了许多幅画。
因为那时的卿宝,成为他心中的一道光,一道温暖的源泉。
不曾想,这世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得到了卿宝的垂爱。
那是不是意味着,卿宝不再只属于他一个饶光?她还给别人带去曙光。
一想到这点,他心中第一次涌起深深的嫉妒。看对面的男孩目光中,充满敌意。
只有疯无害,在听到男孩的话时,心中一动。他看向男孩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仔细审视起来。
“你是想跟卿宝做好朋友么?”卿宝想也不想,立即答应,“好呀!我们可以一起玩耍。”
她再次忍不住看了看男孩赤裸裸的身板,还别,挺肉乎乎的,水嘟嘟的,超级可爱。
她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开。
拓跋修见状,忙劝道:“卿宝,风大,你解开披风,身子会受不住。”
卿宝道:“可是白子他没有衣服穿,卿宝想给他披上。”
一句话,直接给人家取了一个名字。
“白子。”拓跋修语气平静,脸色却十分严肃,“你才认识他多久,这就给他起名字了?”
疯无害看出来了,臭屁皇子心情很不好,很不满意徒弟给白子起名字。
拓跋修不高兴,疯无害就高兴了。
谁让他觊觎自家徒弟!
“白子,你能得到我家徒弟赐名,是你的荣幸。你以后就叫白子了,快谢谢我家徒弟。”疯无害拍拍男孩的肩头。
一触之下,疯无害的手一个哆嗦。
娘诶!白子的肌肤跟冰雪一样冻!
男孩,也就是白子,立马喜笑颜开,非常开心的蹦蹦跳跳。
“喔!喔!喔!我有名字啦!我叫白子!好啊哈哈哈……”
白子一边欢呼,还一边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像一只野猴子一样,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他的快乐。
只不过旁观的三人,表情一言难尽。
实在是冰雪地之下,白子赤裸裸,还在做打滚的动作,就有点儿……没羞没臊。
他的羞耻心呢?
好吧,他只有四五岁吧,被家人抛弃已经很可怜了,他们还是不要指责他“成何体统”。
更重要的是,他们确认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山顶上那么冷的,他身上没有一件保暖的物件,却没有露出丝毫怕冷的神态,跟没事人一样。
难道他对寒冷免疫?真的有人不畏惧冰寒彻骨吗?
“白子,你过来。”
卿宝招招手,像招自家养的宠物一样。
宠物.白子立即飞奔过来。
卿宝忍不住打量他的脚丫子,没有丝毫伤痕,更别有血了。
卿宝将自己的大氅披在白子身上,还细心的给他打了个结。
一旁的拓跋修嫉妒不已,卿宝都没有为他做过这种事!
嫉妒烈火,在胸臆中熊熊燃烧!
这件粉色的兔毛大氅,还是他吩咐胖婶给她准备的。如今却给别人做嫁衣,披在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身上。
他一直紧锁着眉头,可是此时的卿宝,关注点落在帅哥白子身上,没有留意到他眉宇间的不高兴。
“白子,你在山上待多久了?有没有看到人参?”卿宝问。
白子清亮的嗓音,响亮回答:“白子从就长在山里,人参么,遍地皆是呢。卿宝想要多少?”
疯无害眼角突突跳,直接赏他一个爆栗:“孩子家家的净撒谎!人参那可是金贵物,何曾遍地皆是?若然遍地皆是,市面上的人参,哪能卖到价?”
白子被叩脑门,没有生气。他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痛,而是困惑地眨巴一下眼睛。
卿宝见他傻呼呼的萌萌哒样子,假装故意为难他:“卿宝想要多少人参都有吗?”
白子这话听懂了,连连点头,保证道:“有!卿宝想要多少都有!”
“那卿宝想要很多很多呢?”卿宝张开双臂,划了很大一个圈圈。
白子歪着脑袋,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那白子带卿宝去看人参。”
他那块地的人参,让卿宝随便挖。
白子完,主动牵起卿宝的肥手,示意卿宝跟他走。
“喂!松开你的手!”
拓跋修打了白子的“咸猪”手背一下,对白子怒目而视。
白子状似受到惊吓,猛地松开手。
卿宝看看自己突然被“抛弃”的手,又看看处于生气中的拓跋修。
“哥哥,没事的,白子不是坏人,握握手好朋友嘛!咱们俩也经常牵手呀,白子可是要带咱们去挖人参的呢!”
话间,她趁白子不注意的时候,对哥哥眨巴眨巴眼睛。
见团子对他挤眉弄眼,拓跋修沉默了。
实在不忍心跟她,卿宝挤眉弄眼的时候,脸颊的肉肉微微颤动,可爱度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