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瞬间膨胀的李益,强忍着脸上的剧痛,用手撑着墙壁,龇牙咧嘴地站直身体,随后抬手指着雷雨田,破口大骂:“艹你大爷!你特么个瘪三!连我爷爷李云飞宗师都不知道,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打老子?动老子的女人?坏老子的好事?你他妈给我等着!老子今不弄死你,不杀你全家,老子就不姓李!”
又是这套仗势欺人、喊打喊杀的老掉牙台词。雷雨田心中冷笑更甚,这活脱脱就是个被惯坏聊、智商不太在线的二愣子。
他搂紧了怀中因为他的体温和气息而愈发躁动、发出细微呜咽声的热丽娜孜,脸上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
“行啊!爷爷我就在这儿等着。”雷雨田的语气懒洋洋的,却字字带刺,“你赶紧的,麻溜儿地叫你爷爷来。不过,爷爷我好心提醒你啊……”他眼神陡然锐利了几分,“千万别让爷爷我等久了。等得爷爷我不耐烦了,心情不好了,到时候,恐怕你那个宗师爷爷,也得来当爷爷我的龟孙子了。”
“我爷你妈!!!”李益被这通绕口令似的骂法气得差点背过气,脑子晕乎乎地捋了半才明白过来对方是在占尽便宜。
他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当下也顾不得疼痛,猛地向前几步,挺直了腰板,手指几乎要戳到雷雨田的鼻尖:“就你他妈这穷酸样的瘪三,也配让我爷爷亲自来?我爷爷那是宗师!宗师你懂吗?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他妈还敢跟老子横!老子现在就江…”
“叫你麻痹叫!”雷雨田终于不耐烦到了极点,正准备再甩他一巴掌,又被热丽娜孜给搅和了。
怀里的热丽娜孜情况似乎更加糟糕,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不仅仅是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甚至开始试图扯开他的衣领,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蹭来蹭去,喷出的气息灼热而诱人。
这简直是冰火两重的折磨。
他粗暴地打断了李益毫无新意的叫嚣,声音冷了下来:“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要打电话就快打!再啰嗦,不等你爷爷来,爷爷我先让你这个二愣子变成死愣子。艹!”
话音未落,怀中的热丽娜孜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动作幅度更大,喉间溢出的声音也愈发甜腻勾人。
雷雨田暗骂一声,知道不能再拖。他暗中调动体内一缕精纯的元气,悄无声息地渡入热丽娜孜的经脉,试图暂时压制那霸道催情药的药力,让她能稍微安分一点。
然而,不知是这药力太过凶猛,还是这女人潜意识里在借着药劲“故意”为之,元气入体,她的挣扎虽稍有缓和,但那双手却依旧不老实,像两条滑腻的水蛇,在他紧实的腰腹和背脊上游走、探索,指尖所过之处,仿佛能点燃一串串无形的火苗。
这似清醒似迷乱的模样,更是勾得雷雨田邪火乱窜,某个瞬间,他甚至产生了干脆顺水推舟、将这诱人妖精就地正法的冲动。
他低头看去,怀中的人儿双颊绯红如晚霞,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勾魂,微张的嫣红唇瓣像熟透的樱桃,好似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这活色生香的景象,看得雷雨田心头杂草疯长,一股无名火起,抬头就朝着还在那里磨磨蹭蹭掏手机的李益吼了一嗓子:“你他妈电话打完了没有?!磨蹭什么呢?!”
李益正哆哆嗦嗦地翻找号码,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脱手,下意识地结巴回答:“打……打……打完了。”
“打完了那特么人呢?!”雷雨田怒火更盛,感觉怀里的“火炉”都快把自己点燃了,“宗师?宗师个吊戼!速度这么慢,要特么爬着过来吗?”
又听雷雨田乱骂,李益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气得浑身发抖,但鉴于双方实力悬殊,只能继续发挥“动口不动手”的“优良传统”:“你……你个瘪三!敢辱骂宗师!你死定了!我爷爷他……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哪能你到就到?!你你你……你等着!你特么绝对死定了!”
“唉!”雷雨田实在是懒得再跟这个智商感饶二愣子浪费口水。他长叹一声,感觉再待下去,自己可能真要控制不住,要么先把李益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要么就地把热丽娜孜给“办”了。
而这两种结果,暂时都不是他想要的。
“那个……李……二愣子,”雷雨田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爷爷我呢,就住在隔壁。现在先把你的‘前’女人抱回去安置一下。等你那宗师爷爷大驾光临了,你再过来喊爷爷我。听明白了?”
不等李益回应,雷雨田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已抱着热丽娜孜出现在了自家别墅的门口。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李益只觉眼前一花,目标就消失了,他愣了片刻,才冲着空荡荡的门口方向无能狂怒地大喊:“瘪三!你特么有种别跑!给老子站住!”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隔壁别墅关门时轻微的“咔哒”声,以及窗外依旧沉静的夜色。
雷雨田抱着热丽娜孜闪进屋内,反手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些许清辉。他摸索着打开灯,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他眯了眯眼。
他本想立刻将这怀中的“麻烦源头”放到沙发上,可热丽娜孜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
药力似乎因为环境的改变和短暂的移动而有所反弹,她扭动得更加厉害,水蛇腰灵活地摆动,一只手死死攥着雷雨田的衣服,另一只手则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更是不断往他颈窝里钻,滚烫的唇瓣偶尔擦过他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触福
口中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诱惑。